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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月歌轻轻一笑，淡淡道：“我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与我徒舒婉怡比上一场，你胜了，我便不再追问什么，你败了就老老实实的把一切都告诉我。”
听得凉月歌这么一语，莫非凡当即摇头，“师娘，咱们都是自家人，比试有伤和气，还是不用了吧。”
凉月歌摇头，“不行，除非你告诉我，向问天派你来查找颜雪衣是为了什么事。”
“可，师傅真的有过交代，不能告诉师娘你啊。”莫非凡回应，事实上，向问天并未说过这句话。
他如此举动，无非是不愿让风莲她们跟着担忧，而且，关于颜雪衣这件事，也太过重要，暂时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凉月歌扫视着莫非凡，冷淡道：“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赢了舒婉怡，要么一切事情，如实说出。”
风莲欲言，却被凉月歌一个眼神看的闭上了嘴，毕竟，那是她现在的师。
莫非凡沉默着思索，舒婉怡踏步走来，开口道：“莫非凡，你是怕输给我吗？”
“不是。”莫非凡摇头，他深吸了口气，无奈的点头，“好，我就与你一战，咱们一招定输赢。”
“一招？”舒婉怡凝眉，“我们不是厮杀，一招能看出个什么？”
莫非凡道：“厮杀与比试是一样的，一招就能分出胜负。”
“好，就依你，就一招。”首座上，凉月歌点头同意。
众人离开大殿，前往天月殿前的空旷场地，这里弟子多人见到凉月歌与舒婉怡后，纷纷过来恭敬行礼。
莫非凡扫视一眼有些自傲的舒婉怡，对凉月歌道：“师娘大人，我觉得，你还是把这里的弟子全都遣散的好，包括你们，也莫要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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