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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来面向林凡：“这个人，你认识吧？”
“……”
看到十七的照片，林凡明白了。
当时在海外和赵飞雁相遇时十七就在他身边。
赵飞雁在潜龙山庄住了那么长时间，之前肯定见过十七了。
看林凡不说话，赵飞雁放下手机：“首先感谢你。当初要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已经被井柳川谋害，生不如死！”
林凡想说那不是我。
可十七的照片让他知道解释也是多余：“这倒是我大意了，看来以后做事情得更加小心。”
赵飞雁问道：“不否认一下？”
林凡问道：“我否认，你信吗？”
赵飞雁果断回答：“不信！”
“因为不可能如此巧合！”
林凡耸耸肩膀：“所以我干么还要否认呢？只是……”
见林凡欲言又止，赵飞雁问道：“只是什么？”
笑了笑，林凡回道：“只是我救了你，那你是不是就算欠我救命之恩，我向你提一点要求应该没问题吧？”
闻言，赵飞雁蹙了蹙眉头。
他想做什么？
难道要提出让我答应婚约？或者以身相许？
可想到自己和林凡有婚约，林凡不提这种要求也能得到她。
所以赵飞雁直接回话：“你说！”
林凡干咳一声道：“如果你真的感谢我的救命之恩，那能不能和我退退婚？”
“……”
赵飞雁设想过无数种可能。
唯独没有想到林凡的要求是和她退婚。
身为西境第一明珠，无数人的梦中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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