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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娥本来不想回去，可一是身上湿哒哒的的确难受二是担心自己若是回去换衣服就不好再回来，于是自己只得厚着脸皮加了一句话。
“不如这样吧，我让乐儿找件表姑妈能穿的衣服再让她服侍您将湿衣服换掉，也算是让这丫头将功折过，可好？”
“这……”。
“怎么，可是有何不妥？”
迎向上官凝一双沉静如墨的双眼，拒绝的话就卡在嗓子里吐不出来，最后只得跟着乐儿一起进了内室。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素娥就换了一身浅青色的衣服，上面是斜开襟的芙蓉小褂下面是福字纹的马面裙，比之刚刚的那套湖蓝色的绸布衣裙这套衣服衬得人反而精神许多，想来素娥也是这般觉得低头不住的看向裙子下摆，似是十分满意。
“啧啧，表姑妈本就年轻如今穿上这身衣服竟是又年轻了几岁，若是走在街上凝儿怕是都要认不出了。”
这话一出口，素娥脸上的笑就有些憋不住了，常年住在乡下粗茶淡饭荆钗布衣的生活早就让素娥忘记了打扮，丈夫也是个闷葫芦从来也不会哄人高兴，乍一听上官凝这般夸赞素娥不禁有些飘飘然。
“大小姐真会说话，哪像她们说的那样不懂人情世故……”。
素娥自觉失言，忙用眼睛偷瞄了一眼上官凝所在位置，却见对方好像并无察觉这才松了口气。
“表姑妈之前在乡下做的都是什么营生？”
“夫家开了间杂货铺，卖些针头线脑勉强维持生计。”
“表姑妈膝下可是有孩子？”
闻言，素娥脸上闪过一抹郁色，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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