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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的那个仪式都有什么人在场？”
“除了大小姐，剩下的几个人都戴着面具，所以我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
鸳鸯的答案在上官凝的意料之中，但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不过……。”
上官凝抬头看向鸳鸯，‘不过’两个字代表着刚刚鸳鸯的话还没说完，也许接下来的话里还有自己希望知道的信息。
“我能认出来其中一个人的声音，那个人是……大少爷。”
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上官凝只觉得心忍不住的突突跳了起来，自己之前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了，上官鸿群还真是个演戏的高手，可是百密一疏做下的事迟早是要还的。
“此事事关重大，你能确定？”
“原本奴婢也是不敢确定的，毕竟那个时候奴婢痛失娘亲心智混乱又生怕被人发现所以一直都是躲在架子下的，但是后来奴婢听见了大少爷和小姐的对话，所以奴婢敢肯定那天大少爷也在场。”
这话说出来上官凝的一颗心算是落了地，对于接下来的问题也就不是那么担心了。
“三妹和大少爷的关系可是不一般？”
这话说的很模糊，不一般的含义有很多种，单纯的兄妹关系很好可以说成是不一般，超越兄妹关系的亲昵也是不一般，但鸳鸯自然而然的理解上官凝话中的所指。
“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鸳鸯却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想知道具体的。”
鸳鸯的脸上忽然浮起了一抹不自在还有一丝屈辱甚至羞赧，不同于之前的回答问题时的畅快，这一次话好像被卡在了喉咙里半晌也没有声音，就在上官凝以为对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鸳鸯幽幽的声音重新响起。
“不仅小姐，连我都是大少爷的人。”
从头至尾上官凝都没像现在这样惊讶过，虽然鸳鸯之前的话听起来都很匪夷所思但却都是上官凝假设过猜测到的只不过是经过鸳鸯的口再证实一番而已，可是鸳鸯也被上官鸿群拉上了床这却是上官凝预料不到的。
“还在上官府的时候，大少爷与小姐的关系就不正常，可是那时候小姐的身子不好两人的确没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但有一次大少爷不知道怎么醉了酒大半夜的跳进了怜心院，大少爷和小姐不知道因为什么发生了争吵我听到声音跑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小姐的亵衣都被撕碎了，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大少爷的衣服也半敞着，奴婢看见这样的情景便想退出来，可是小姐突然跳下床来关上了门，她让我……让我……。”
说道这里上官凝明白了接下来发生的事，上官怜和上官鸿群原本就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但是两个人毕竟是亲兄妹这样的关系莫说是在高门大户里就是普通百姓也是决不能接受的，于是上官怜便让自己的贴身丫头代替她满足上官鸿群变态的欲望。
“你对大少爷也是有情的吧？”
“是，大少爷儒雅温润，没有哪个女子会不心动，但那只是在我没成为他的泄欲工具之前的想法，等到我被他压在身下，等到我一步步的看见他和小姐之间的关系后，我对他除了恐惧就是恶心，现在只剩下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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