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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装修格调，与蒋总的气质简直如出一辙。”
他十分自来熟的坐在沙发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蒋总和小晏总的婚房。”
“还是小晏总亲手设计的！”
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汉斯居然清楚的知道，说明没少调查她和晏隋的事。
“汉斯先生，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既然你有事的话，不妨直说。”
汉斯愣了一瞬，随即再度笑开。
“蒋总，你和蒂娜的关系像姐妹一样，我们也算是变相成为了朋友，没必要对我如此防备。”
蒋婉冷笑：“我的腿就是拜汉斯先生所赐。”
“想让我对汉斯先生没有任何偏见，恐怕很难吧？”
听到这话，汉斯笑了。
“蒋总可不该信口开河。”
“没凭没据的事情，就随便栽赃在我头上？”
蒋婉懒得跟他兜圈子。
明白汉斯找到Z国来，就是为了蒂娜。
“据我所知，汉斯先生已经见过蒂娜了，我想她应该也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突然收敛笑容的汉斯，盯着她：“如果没有你，蒂娜就只能依靠我。”
“蒋总，你还真是碍事！”
碍事？
到底是她妨碍了蒂娜和他再续前缘，还是妨碍了汉斯接管蒂娜手中道格拉斯家族的产业，只有他最清楚。
“蒂娜是一个自由的人，她愿意跟谁在一起，愿意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谁，我无权过问，也不会干涉。”
“但既然她想留在Z国，做她想做的事，我就必须保证她的安全。”
“汉斯先生如果有意见，就找个合适的身份再来说话好了。”
“程岩，送客！”
汉斯并不生气，缓缓站起身，掸了掸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与褶皱：“蒋总既然这么说，我自然会照做。”
“不过，蒋总看起来并没有吸取教训。”
“下次我来，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
放在腿上的双手攥成拳头，蒋婉第一次生出想要杀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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