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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夜莺被羁押的这段时间里，顔慕殇不止一次的审问过夜莺，可谓是什么样的招数都用上了，但夜莺一个弱女子竟是生生的挺过了所有的折磨，宁死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你想知道什么？”
欧阳袅袅尽管恨的牙痒痒，但是难得上官凝肯吐口，她不得不抓住这个机会，只要救出夜莺，以后的事再慢慢图谋就是。
“你进府，除了复仇还要做什么？”
欧阳袅袅震惊的看向上官凝，她不知道上官凝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复仇不难想到，只要她知道自己和上官锦和蒋氏之间的渊源就能猜测出，但是其他事，她怎么会知道？
“欧阳姑娘的诚意看来不够，那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上官凝并不着急，欧阳袅袅既然几次三番的因为夜莺找到自己，那就证明她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果然。
“找一样东西。”
“一封信？”
欧阳袅袅如同见鬼一样的看着上官凝，自己在府内多年未出院子，不管是联络还是接受指令都是夜莺趁着夜色出府进行的，就连上官锦多年来都未曾发觉，上官凝怎么会知道？
“不要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么你背后之人是谁？”
“我并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因为平时的联络我们都是有纸条进行传递的，每次有新的情况，那人就会传信给夜莺，夜莺再到指定的地方将纸条取回来交给我。”
欧阳袅袅虽然依旧震惊，但是比之前相比还是平稳了许多，回答起问题来也流畅了许多。
“你和北疆之间有什么关系？”
“郡主知道的还真多，北疆是我在四年前才开始联络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的复仇进行的更顺利而已，只是没想到北疆竟然翻脸无情。”
上官凝猜测到了，恐怕在顔慕殇之前出现在土地庙的那个人就是北疆的人吧，或者说是单素羽的人。
“你失踪的那几年去了什么地方？”
上官凝这句话问完，欧阳袅袅的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一片，眉目间突然涌现出了上官凝从未见过的恐惧和痛苦，似乎上官凝的这个问题戳到了对方的心口。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上官凝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紧跟着追问，这个问题很重要。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因为我是被人捉去的，在那个地方一直过了四年，最后是夜莺带着我拼死逃出来的。”
欧阳袅袅脸上的表情此刻几乎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但是上官凝却并没有就此打住，因为接下来的才可能是对自己最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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