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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小心!”
蒋氏此时对上官锦已经不愿意再多说什么,惟愿颜慕殇能够小心些,若是伤到了女儿醒来自己恐怕都没办法交代。
颜慕殇轻轻的点点头,将上官凝白玉无瑕的小手温柔的放进被子里,然后站起身子,缓步走向上官锦,每走一步,上官锦就觉得噬人的杀气更重一些,他见识过颜慕殇的功夫,更知道如果颜慕殇和夙夜真的是同一个人,那么就是十个自己也不是颜慕殇的对手。
“将军这把剑看着不错啊,可否借来让小王一观啊?”
颜慕殇脚步未停,声音邪魅阴柔,明明温柔的好似滴水,却让上官锦毛骨悚然,似乎眼前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九幽地府里的千年鬼王。
“王爷不要逼本将军出手!”
上官锦不管心中如何恐惧和胆怯,多年征战沙场所锤炼出的气质却是深入骨髓的,执剑的手攥的发白,脊背却挺的笔直。
“哈哈哈哈,将军可真是误会小王了,刚刚将军不还说这里是将军府嘛,小王怎么敢在将军的府邸里撒野呢?”
颜慕殇笑的邪气,眼角微微上扬,似乎被上官锦的话逗的很开心,语气里满满的调侃,似乎之前的剑拔弩张只是错觉,但上官锦却觉得自己的后背冷汗岑岑,脚底像是有无数根细若牛毛的银针顺着脚踝往上游走,那是中等待死亡一般的绝望和压抑。
“小王只是看看,将军总该赏些脸面吧!”
电光火石之间,上官锦手中的剑就像是被施了什么法术一样从手中掉落,又像是长了翅膀一般准确无误的落到了颜慕殇的手中。
“啧啧,难怪将军如此小气,这剑看着珍贵,剑柄上的宝石和玉石价值千金,只是这剑身嘛,看起来坚硬实则华而不实,若是与敌人狭路相逢恐怕要吃大亏的!”
颜慕殇用手指在剑身上来回的抚摸,就像是抚摸一位妙龄女子的胴体,剑身映着屋外的阳光,发出清幽的寒光,突然,叮的一声,剑身从中间断开,好好的一把剑瞬间变成一堆废铁。
“这样甚好,将军以后就不会在这把剑上吃亏了!”
颜慕殇说的云淡风轻,甚至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勾起的嘴角像是一只得了荤腥的狐狸。
上官锦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出生于公候世家,祖上历代都是大雍的肱骨名将,自己又少年成名,一身战功赫赫威名响震八方,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对方还未出手,自己就已经一败涂地。
这颜慕殇字字句句无不是在嘲弄挖苦,华而不实,这不是在借机讽刺自己占着将军的名声却不堪一击嘛!
“给我上!”
如果说之前上官锦是为了怕秘密泄露才想要将颜慕殇制服,等到处置了乐儿之后再将其释放,但是现在他的男人自尊被彻底的伤害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赤裸裸的侮辱,而且是在自己的妻女面前、自己的属下面前。
“将军莫不是以为凭着这些‘血庐死士’就能将本王拿下吧?”
颜慕殇依旧是谈笑风生,面对外面黑压压的几十名死士,他恣意潇洒的好像是在秦楼楚馆之中品尝花酒欣赏歌舞。
上官锦没想到颜慕殇一眼就认出了这些血庐死士,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拥有这样的身手和眼界的人,除了夙夜他不再做其他人想,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外人眼中风流荒唐、邪魅纨绔的晟阳王竟然会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夙夜。
如果皇上知道了,恐怕晟阳王府就要被满门屠戮了吧!
“王爷还是仔细些好!动手!”
上官锦右手做了个动手的手势,原本围在屋子外面的那些蒙面人全部冲进了屋子,迅速的将颜慕殇团团围住,雪凌刺齐齐的对准颜慕殇。
“凝儿需要休息,本王还是换个地方领教各位的功夫吧!”
颜慕殇说的很轻柔,好像怕吵醒了昏睡之中的上官凝,脚下的步子却是变幻无形,眨眼间便突破黑衣人的包围,从容潇洒的站在了院子中央,百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
黑衣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却都从其他人的眼中看到了震惊,他们的包围看似简单,其实却是按照锁魂阵改良而成的一种阵法,这阵巧就巧在以包围之人做为阵眼,也就是说阵中之人无论如何变换位置都会一直陷在阵中不能脱身,为布阵之人则可以灵活移动,这样的阵千变万化没有固定的破解之法,只有布阵之人主动撤阵方能解开。
可就是这样一个让他们引以为傲的阵法,竟然被对方轻飘飘的化解开,甚至于他们还没有看清楚对方是怎么飞身出去的。
血庐死士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杀手组织血吟门对自己组织内部杀手的统称,这些杀手都是血吟们从天和大陆搜寻而来的孤儿,从小便在严苛的环境下习武、生活,每半年就要进行一次优胜劣汰的比试,胜者活下来继续等待下一次的比试,败者便被剥夺了活下去的权利,每个最终成为血庐死士的人至少都要经过八到九次这样的比试才能成为真正的死士。
正因为如此,这些死士不仅身手武功堪数一流,心智也都异于常人,其坚韧、冷酷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就像眼下,他们虽然被颜慕殇的诡异身手震撼到,却没有一人选择退缩,做为死士就是杀人的机器,不能有恐惧、不能怕死亡,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都要勇往直前。
顔慕殇身在院子里,黑衣人们自然也都尾随而至,经过刚刚那一幕,死士们皆知今日的定是一场硬仗,都打起精神,恐怕一着不慎明年的今日就是他们的忌日了。
上官锦尾随着黑衣人也出了屋子,远远的站在黑衣人的外围,一双眸子阴深似水,死死的盯着黑衣人包围之中的顔慕殇,如今他已经和顔慕殇撕破脸,连一直都隐藏在暗中的血庐死士都已经被他派了出场,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日不是顔慕殇死就是他上官锦亡。
“来吧!”
顔慕殇站在黑衣人中间,一身白衣更显身姿修长玉立,迎风而站,衣袍翻飞,三千墨发在空中恣意轻舞,哪里像是要与人动武,分明是陌上人如玉。
不过是两个字,黑衣死士们却都无端的打了个冷战,这样对决拼的是耐力也是先机,只不过终究有人耐不住这样无休无止的等待。
黑衣人正中间的一个男子对着四周的黑衣人使了个眼神,只见原本静立不动的黑衣人圈子开始缓缓的动作,之后动作越来越快,包围圈里的气流横冲直撞,让顔慕殇的衣摆翻飞的更加剧烈。
不知道黑衣人是如何约定的,只见包围圈小到伸手就能触碰到顔慕殇衣襟的时候,黑衣人将手中的梅棱刺举至胸前,一时间,数十把梅棱刺带着冷兵器独有的冰寒从四面八方直奔顔慕殇而去。
上官凝起身,看到的就是这让人目赤欲裂的一幕。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混混沌沌之中听见许多人在自己的身边说着话,有母亲低低的抽气声、素依清冷却柔和的声音、顔慕殇满含爱意的低语声还有上官锦很酷决绝的声音。
她好像漂浮在虚空之中,四周都是雾茫茫的一片,浓雾之中,好像有个一身紫衣的小孩子,三四岁的年纪,粉雕玉琢,眉眼都像是画上去的一样,那轮廓像极了魏紫炎,却没有魏紫炎那双紫的醉人的紫眸。
“姐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紫衣小童儿问道,声音软糯糯的好似醇香的奶饼。
“我?”
上官凝觉得自己很茫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她甚至好像忘记了自己是谁。
“这里是太虚幻境,寻常人是进不来的,只有那些心有执念,似生非生似死非死之人才能进到这里来,姐姐可是有什么执念吗?”
紫衣小童儿的声音实在好听,就是说起执念两个字也是带着几分奶声奶气,上官凝的心中没来由的一暖,之前的茫然和局促也消散了几分。
“太虚幻境?那你又是谁啊?”
难道这么小的孩子也有执念吗?
“我叫苏炎儿,这是这太虚幻境的守门童子呢,咯咯咯!”
苏炎儿笑起来的声音像是金玉相撞一般轻灵悦耳,说起自己守门童子的身份似乎觉得很骄傲的样子,上官凝看着小童的样子,不禁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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