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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黑雾，心里肯定不好受。
轻叹一声，丁晓轻声说道，“那个，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帮你观察金符，我一定会做到的，也许将来你就可以自由了，到时候哪怕我还活着，你也可以亲手杀了我……”
黑雾依旧没有说话。
丁晓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他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丁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丁晓停住了脚步，许久，他转过身看向黑雾，“你现在要告诉我了吗？”
“所以你以前一直不问，是因为你知道，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丁晓摇摇头，“或许吧，我又无法撬开你的嘴，你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愿意说的时候，我再追问你也不会告诉我。”
黑雾中那个模糊的黑影，似乎转过了身，但丁晓已经看不清他的容貌，甚至分不出，他到底是不是人类。
“你这种性格还真是让人讨厌。”黑雾说道，“我明明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那些事的答案，但你却偏偏不问，让我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丁晓淡淡看着黑雾，等他继续说，或者是，不再说下去。
“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想过要杀你。”黑雾果然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很懂事，你照顾病弱的爷爷，照顾年幼的妹妹。”
“我看到你将自己的食物偷偷塞给你妹妹，也看到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帮你爷爷将进城需要的物品收拾整齐……”
“说实在的，我都不敢相信，曾经的那个家伙，会做出这种事！”
丁晓眉头紧锁。
黑雾果然知道自己以前的身份！
“我以前是什么人？”丁晓试着问道。
“以前？”黑雾冷笑了一声，“还记得我说过，你最后会发现，你就是你自己最憎恶的东西吗？现在揭开谜底，那就没意思了。”
丁晓一点也不意外，黑雾仍然没打算将所有的事情告诉自己。
“你知道我的玉牌是什么意思吗？九劫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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