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人头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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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洛天那淡漠的眼神，显然洛天是杀过人的。心中不由叹息一声，她觉得洛天可以比楚留香做的更好，毕竟洛天的情报胜过李红袖，但是洛天却没有楚留香这样的理想。

她跟着洛天这些时日以来，已了解洛天的性格，洛天可没有楚留香那般温文尔雅，他就是个俗人，虽然琴棋书画，星相医卜样样精通。可洛天浑身上下都带着痞子性格，想让洛天退让，根本不可能，他宁可杀人也不会向别人退一步。

宋甜儿道：“你与我说这些，不过是为了展示你的强大。反正你就是不如楚留香，武功虽高，可你绝不会得到天下人的认可。所有人都会说你好色，会说你滥杀，如果没有楚留香这块珠玉在前，也许你才不会受到这样的评价。反正现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已是你的人了，你说怎样就怎样，没有谁可以改变你的意志。”话是这么说，实则她心里还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

洛天轻蔑道：“楚留香是楚留香，我可不是他这样的圣母，反正我也未曾想过自己是圣母，我喜欢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大口骂娘，人生若是活得像他那样，我宁可自己是个死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各人有各人的活法，难道不照楚留香那样的人的活法，自己就不要活了，那天下人岂不死干净了。”

宫南燕冷笑道：“宋妹妹，楚留香不是人人都爱的，像他这样没有一点阳刚之气的男人，我就不喜欢，我喜欢主人这样随心所欲的男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活的潇洒自由，不为自己的人生原则而束缚。”

话音未落，便听到外面传来冷笑声，只听那人冷漠道：“真是好大的口气，那我们是不是今晚也要死在他手中？”

来人是朱砂帮的冷秋魂，数十人已从窗子、房门等处进来，人人手握着剑，目光中闪耀着嗜杀的光芒。但见冷秋魂冷冷地看着洛天，朱砂帮虽然知道洛天的规矩，可朱砂帮不会为了他们想要的消息而支付。

几个呼吸间，天星帮的人也在沈珊姑的带领下，从门口走了进来，规矩较朱砂帮有礼貌。沈珊姑未等洛天开口，笑吟吟地说道：“在下天星帮左又铮弟子，今日来询问关于家师的死因。还望公子能告知。”

洛天点了点头，道：“告是要告诉的，不过楚留香从我这里都必须支付消息费，而我的消息费很高。他询问了左又铮、西门千等人的死因，所以我收了他三十万两银子，至于你们，至少不能低于这个数，少了，你们还是自己去查，不要来我这里百费力气了。”

冷秋魂冷冷道：“我们要是不给银子，却非要知道家师到底死于何人之手呢？”

洛天淡漠道：“若是这样，那你们只能给我留下人头，这里的规矩是：只有死人不需要付账。”

冷秋魂冷哼一声，身边围着洛天的人纷纷把剑拔了出来，杀意充盈着整个屋子，那可怕的眼神，似乎洛天将是个死人了。沈珊姑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道：“洛公子，只要冷爷付款，那奴家也心甘情愿地把银子付了。反正家师与西门千的死都是同一股势力所为，何况公子是个性情中人，喜欢像奴家这样的可人儿，没有银子支付，奴家可以用身体偿还。”

洛天哈哈大笑道：“这倒是可以的，不过只能给你打五折，十五万两银子，这已经非常优惠了。若是姑娘今后安心地跟着爷，那这银子的确不需要付的，毕竟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那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怎能说两家的话。左又铮是个人物，至少比西门千强多了，好歹教导弟子时，还知道传授弟子懂礼貌的素质，不像西门千，教出来的弟子也是如此蛮横不讲理，似乎喜欢强买强卖。”

冷秋魂大笑道：“你知道就好，你应该了解朱砂帮的规矩，所以老实地把实情交代了，那我们给你留条活路，要是隐瞒不报，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沈珊姑心中暗暗自得，反正先问的是朱砂帮，何况朱砂帮与天星帮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若是冷秋魂在洛天面前吃亏了，这对天星帮来说有益无害。

为了形成反差，为了让洛天与朱砂帮敌对，沈珊姑笑道：“洛公子快人快语，这是十五万两的银票，大通银号可以兑换出来。在京城，大通银号信誉极高，可以说是天下最有实力的银号和钱庄了。”

洛天把银票拿在手中，高兴道：“姑娘真是快言快语，比朱砂帮的这些废渣有信誉。现在我这里来了恶客，只有打发了这些恶客，我们再一起实现诺言，唉，我可能是桃花运来了，美女是一个一个地向我扑来，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