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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没听懂这句话。
前面话都说开了，现在站在这对砖块面前，大正也就没再藏着掖着。
“最开始第一批砖盖了场之后，因为没有任何的问题，第二批也就在作，当时是有人上门来定的，后面砖出来，人不见了。”
惊蛰：“那之前，你们合作就完全是口头上的？”
大正：“不完全是口头上的，不过因为是第一笔，我想留个好印象，就没搞这么多。”
惊蛰：“后面人就不见了？”
大正点头：“你们来之前，其实我们就在商量，新一期的到底还烧不烧，人工，成本这些也是一比支出，如果继续这么做下去，我们没办法支撑太久。”
“所以毛根听到的消息……”
“当时是故意散出去，也是我们想的太好，以为这东西会很红火，担心第一批的货不够，才将今天算作第一次。”
惊蛰多少能理解这心情。
大正这才扭头看向惊蛰：“今天你们来了，也算是我们小寨的及时雨。”
惊蛰扫了一眼现场的存货：“我没有盖过房子，所以也不知道到底需要多少。”
大正：“这些我倒是可以问问村里面的工人。”
惊蛰见他这么主动：“这期间，砖头就一直丢着？你们就没想过其他的办法。”
“有想过，我已经在主动跟县城新建设的人联系，只是还没得到结果。”
到底是小寨本家的事情，惊蛰了解了一些之后，也就没深入询问。
“那看来，供应我们暂时没什么问题。”惊蛰侧目看先谢凡。
谢凡点头：“嗯， 小寨这边距离也近，回去估算一下，应该也能得出一个大概数字。”
惊蛰跟谢凡商量着，两个人未来的家。
边上大正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受。
正失神的时候，就瞧见两个人一起看过来。
“我们是交定金还是怎么算？”
大正听到这，侧目看向边上的砖：“算了吧，你们也算是缓解我现在的困难，用多少记多少，最后一起结算。”
听到这，惊蛰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你就不怕我们也跑了。”
“大寨这么近，我能找上门。”
惊蛰听出另一层意思：“那之前那个人，你不认识？”
“不认识。”
大正已经准备好了，安稳了大半年的小寨，因为他这个错误决定，他再次被架在火上烤。
许许多多的声音忽然都冒出来，指责说他能力不行，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
深呼吸，慢慢放缓自己的情绪，大正等待耳边的批评声音。
惊蛰听完想了想：“接这单之前，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大正愣了一下，缓缓吐出一口气：“没，那段时间我一直在跑关系，根本没有时间跟别人树立敌对关系。”
“那也真就奇怪了。”
谢凡见此：“既然出现这么个人，认真找找肯定还是能见到的，有的是机会。”
惊蛰也鼓励：“没错，谁也不是天生什么就会的。”
大正得到鼓励，望着惊蛰鬼使神差的开口：“可我觉得，你就什么都会，好像你出手，就没有不成功的事情。”
这话说出来，给了惊蛰莫大的肯定，让惊蛰脸上的笑容都停不下来。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意思，可我还是要夸你一句，有眼光。”话音落，惊蛰脸色瞬间严肃起来，沉声质问大正：“可你不是我，这个世界上，迟惊蛰有许多，我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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