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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出事，惊蛰就没再说过，谢凡也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趁机找的借口。
“当然，不过要是想彻底无忧，前期挺麻烦的，再说，一旦真的成功，现在的模式肯定就要被打破，以后黑是黑，白是白，顶多灰色地带多点。”
这话说的，一时之间谢凡都没听懂。
“我不懂。”
惊蛰笑了：“你当着外人是不是也这么实诚？方刚他们要是知道你这样，小心对你兴趣降低。”
在没彻底将人留住，或者说没看清楚对方时，兴趣是挂着对方吸引力的重要一点。
“你也不是外人。”谢凡言语中莫名带点骄傲：“你看你教出来的我，对外人来说已经足够神秘。”
惊蛰手上正好将全部东西都收到袋子里面。
“这么会说好听的，可不是我教你的。”
“回去吗？还是跟上去。”谢凡识趣的转移这个话题。
再说下去就破功了。
惊蛰看破不说破，笑着环顾四周：“算了吧，跟上去显得有点偷偷摸摸的，如果真的是什么严重的事情，跟我们有关系的，我们迟早会知道，跟我们没关系，但是用得到我们的，对方会自己求助的，剩下没关系还用不上我们的，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我们就不凑上去碍事了。”
“恩，那走吧，东西给我拿。”
“行，对了，黄辉煌不是跟你一起的？现在人呢。”惊蛰其实在刚刚他们来的时候就想问的。
谢凡：“他被留在街上，关于他跟洋蕊的事情我‘坦白’了。”
话题说到这里，谢凡在下楼的过程中一点点解释，之前在街道上发生的事情。
惊蛰听完点点头：“好，我记住了，保证不说漏嘴，不过那几个人竟然还有本事逃跑，看来杨队长手底下的那几个人也不全都是废柴。”
“你就没什么其他想说的？”
惊蛰仰头对视上他略带深沉的目光，立马转移：“说什么的话，我猜方刚他们现在离开，多少跟公安那边有关系吧。”
“你知道我现在想说的不是这个。”谢凡动了动手，将手中拎着的小袋粮食抗在肩膀上。
惊蛰瞧见：“啊！你是要问这些粮食吗？其实不是我的，胡田之前做什么的你也知道，当初事出突然，他的手里面还有很多东西，我就是顺手的事情。”
谢凡看着她一直在打岔，这下也不忍了。
“我想问的，是松江冰面上的事情。”
惊蛰：“……”
虽然在听到他说老吕跟抓到的杨队长那些人时，惊蛰的心里面就已经有了猜想，可现在被直接问出来，还是觉得……心虚。
“啊？松江冰面不是被封锁了。”惊蛰还在打岔。
这闹得谢凡眸色加深，视线一直定格在她身上。
“你不说也行，回去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就行。”
这话说的自然极了，仿佛惊蛰当真就是他媳妇，这行为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一样。
听得惊蛰睁大眼睛，侧目歪头倒退两步，跟谢凡之间拉开距离。
“你在说什么呢！之前可是你自己说的，女孩子名声珍贵，不能随便乱来。”
“我没乱来，动了我会负责。”
惊蛰：“……”
有那么一瞬间，惊蛰想骂人。
“这是负不负责的问题吗？这……是原则问题！”
“恩，我保证只检查。”谢凡保持着自己的淡定，脸上的笑容浅而淡。
惊蛰这一刻才意识到，谢凡是认真的。
“我认！你到底想问什么，我都说。”
“松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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