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粗陋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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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禁的日子里，莱德和其他囚犯每天只能得到寥寥几次粗陋的食物，其中还混杂着麦哲伦特别调制的微量化合物Dusu。

莱德已经被这玩意儿侵蚀了数十年，身体几乎被拖垮，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力气。不只是他，其他的囚徒同样遭受这份痛苦，身体虚弱得只能吵闹一番，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制造大的骚动。

如果把这些凶狠的海贼关在一起，要是发生了“你看啥？！再看老子弄你！”这样的冲突，导致自相残杀的混乱场面，那可就不妙了。

显然，这并非世界政府愿意看到的结果。于是，在Dusu毒素的持续侵害下，他们都被剥夺了体力和精神。此刻，能站立并开口说话，就已经算是难能可贵的事情了。

在这之中，只有少数体质更为出色的人才能勉强维持较好的活动能力。

“艾斯先生，这次海军为何非要这么大张旗鼓地与老爹开战？”三人牢房内，甚平困惑地问。

然而回应他的，并非艾斯，而是来自无尽地狱走廊深处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艾斯与路飞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爷爷……”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他们的祖父——海军英雄卡普！

“中将卡普？！”甚平看见来者，声音不由得降低了八度。

不仅他一人如此，其他牢房里的囚犯也都纷纷噤声，只剩下敬畏而警惕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

无论是麦哲伦，还是其他任何狱卒，他们都不敢对这位曾亲手摧毁有可能撼动世界政府统治的洛克斯海贼团、屡次把海贼王罗杰逼至绝境的老将卡普有任何过分之举。

此时，卡普身上环绕的低气压明显地告知他人，他心情糟糕，最好别去触霉头。

“爷爷……”艾斯低下头，轻声念叨。

“哼，伤得这么重，你还活着。”卡普一屁股坐到艾斯牢房外面，双手抱胸，脸色显得有些阴郁。看着艾斯身上布满黑胡子打败他以及推进城洗礼留下的累累伤痕，卡普不禁叹了口气。

“艾斯。”

“多亏了你，海军本部乃至整个世界政府都乱作一团了……哈哈，嚯哈哈哈！”突然间，卡普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交织着豁达、无奈、悲伤等复杂情感。

笑声突然停止，卡普瞥向咬牙切齿、一心求死的艾斯。

“杀了我。”

卡普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让艾斯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份可能已暴露，他不愿再因与那个人的关系连累到老爹和他的伙伴们，所以宁愿选择死亡。

“要我杀了你？”卡普放下双臂，叹息道：“傻小子，别做梦了，到现在这个地步，做什么都没用。”

卡普清楚艾斯心中的想法是什么。

“就算你现在死去，白胡子也不会轻易放过海军。”

卡普的目光变得深邃，“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了。”

他吐出一口气，低声说道：“本来我是希望你能和路飞一起成为最优秀的海军，结果你们俩非但没做成海军，一个还成了臭名昭着的大恶棍！”

这时，卡普的目光转向竭力躲在角落、极力减低自己存在感的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