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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击败陈府德、周达山、朱二八民团、土匪的进攻后,挟胜利之威,由县苏维埃政府周主席率一个营向寒安寺乡挺进,当然区游击队队长牛黑牛也带了五六十个游击队员随红军开进,队伍中章云凤、赖永兰也在列。
本以为沿途会遇到处于险关要道的土匪据险顽抗,未料,听闻自己民团团总都已大败,红军部队还未到,那些防守的土匪喽啰就作鸟兽散,弃险遁入山林,不见踪影了。
红军从万家岭与寒安寺的交界处进入,经屙屎梁到滴水岩,转过一道道山岭,先头部队就进入了隔滩溪。
进入隔滩溪后,就看见一个村庄,傍小溪河边有一个大院子。
先头部队在宽阔地带,安排了一个班警戒,其他人原地休息,等后面的大部队。
当然,向寒安寺进军时,红军指战员都已换上了军装。
沿途的百姓,初时见有大量部队进入,都四散躲避,但有大胆的人走近一看,原来是红军,是穷人自己队伍,于是大声喝喊:
“大家别怕呃,来的是红军啦!”
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不一会,不少男女老少就都露面了,有大胆的熊孩子还去摸战士头上的红五星。
孩子的妈妈大惊失色,赶紧去抓过孩子,口中骂道:
“你敢去摸大军的帽子,想死了?”还在孩子屁股上啪啪两巴掌。
随即小心翼翼地向战土陪笑脸:
“军爷,小孩子野惯了,别生气。”
没想到战士不但不生气,反而还笑道:
“大嫂,没事。这是我弟呢。来,哥抱抱,让你摸枪枪。”
孩子听这话,果断挣脱妈妈的手,让那战士抱坐到膝盖上,让他摸手持的步枪。
旁边的人一见这个叫红军的队伍,真的与过去无数队伍不一样。
过去的队伍,一进来,哪个不是凶神恶煞,吓得穷人躲都躲不赢?稍避让慢了,就张口大骂,甚至抢枪托就砸。
哪像这红军的队伍,来了不进老百姓院内捉鸡抓鸭,就坐路边,还待穷人这么亲。
这时,率兵的红军连长冯品安站了起来,他对着旁边看热闹的人大声喊话:
“乡亲们,我们是中国工农红军,是穷人的队伍,我们来就是要消灭民团、土匪,解放穷苦百姓,让你们翻身作主人。”
乡亲们一听这话,脸上都有了欣喜和笑容。
“是呀,那些天杀的土匪这些年把我们害苦了。还有民团的兵,比土匪还厉害,早该红军来灭了他们。”人群中,有个三十来岁,穿得褴褛不堪的男人忍不住开了腔。
“是呀,狗日的土匪昨天往回撤,顺手把我拴在路边的一只独羊牵起就走了。”又有人控诉道。
“大家放心,我们会消灭土匪、民团,给你们报仇的。”那个抱着小孩子的战士向大家保证。
“土匪、民团好多人呢,你们这点人马怕打不过哟!”也有人担心。
“大家别担心,昨夜红军消灭了陈府德民团四百多人,他手下没几个匪兵了。何况我们只是打前哨的,一会大部队就上来了,保证让匪兵们吓得屁滚尿流。”冯品安连长又接着讲。
众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果然,又一队红军战士沿山角边冒了出来,都扛着枪,精神抖擞行着军。
“哟,快看快看,还有姑娘家家的呢!”有人看见后开来队伍中的章云凤和赖永兰,惊喜地嚷道。
章云凤和赖永兰一听,忙笑着向大家挥了挥手。
“姑娘,你们也是红军吗?红军也收姑娘?”刚才那摸战士红五星熊孩子的妈妈惊奇地问。
“嫂子,红军中有不少女兵呢!不过,我不是女兵。”章云凤笑着说。
“不是女兵,你们腰里还别着枪?”那个穿得褴褛的三十来岁的男人奇怪地问。
“哦,我们虽然不是女兵,我们是游击队的。我们也跟你们一样,都是受过欺压的穷人,我们跟红军一起打民团、打土匪。”赖永兰接过话。
“那你们打土匪、打民团,还要人嘛?也算我一个。”那男人突然问。
“当然要,凡要打土匪、民团的穷人我们都要。”区游击大队长牛黑牛表了态。
“向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区游击大队牛队长,凡有要加入游击队或红军的,都可以来报名。”章云凤知道乡亲们不认牛黑牛大队长,就指着他介绍。
“我叫赖永山,就跟着你们了。”穿着褴褛的男人立马走了过来。
“赖永山,多少次你躲着别人抓壮丁,这次你倒自己去了?”有个年老的大爷问他。
“这能一样吗?那些来抓壮丁的,不是民团就是国军,都是欺穷的,我去了能有好,就是当炮灰的命。可你看,红军里都是穷人,穷人肯定不欺负穷人。”赖永山倒讲得在理。
“你也姓赖?我叫赖永兰,你是我哥哟。”赖永兰一听他叫赖永山,很惊喜。
“妹子。”赖永山就叫了她一声。
赖永兰笑得双眼如月牙般。
“云凤姐,我有哥了,谁也不敢欺负我了。”她拉着章云凤的手,很是开心。
“乡亲们,这个兄弟说得对,我们都是穷人,穷人和穷人一家亲。所以有愿当红军的、游击队员的,明天就可以到乡里来报名。”冯品安连长不失时机地宣传发动着。
说话间,后面又源源不断地开进来了大队红军战士,冯品安的先头连就继续开拨向前,而赖永山已在队伍前带路了。
其实,赖永山也是个苦命人。
他父母早死,只给他在半山中留下两间茅草窝棚。
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七八岁,就去给村里的赖大地主家放牛,后来成年后,没地种没活干,就跟人上山挖药、打猎,下小溪河里捉鱼,或者给人扛活,混个半饱。
一晃三十来岁了,也说不上个媳妇。
他有劳力,会打猎,但他不偷鸡摸狗学坏。
很多次,在陈开志匪头子手下的赖永林,劝他上山一起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他说饿死不做伤天害命的事。
国民政府多次抓他当壮丁,他都躲开了,陈府德任了民团团长,有人也来劝他入民团扛枪吃粮,他也不干。
没想到,他这次主动跟红军、游击队走了。
因为之前他听过别人讲过红军,说红军不欺负穷人,今天一见红军果然和穷人亲,他就一下心动了。
“老乡,前边还有没有土匪守路?”冯品安问赖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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