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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晓薇,江文君等人手提行李排队,凤五示意两位俏佳人,李家泗觉得眼前一亮,感觉穿着打扮朴素大方的美丽少女值得一辈子欣赏。留下她俩需要手段。他看见吴昌吉的行李是小山般的报纸。李家泗把报纸踢到一边。吴昌吉说:“我是报社编辑,这是几十年的社会资料,未来的历史文物。”李家泗说:“命重要还是报纸重要。”吴昌吉说:“那我就不上车。”吴晓薇说:“报纸是我爸的命,你是要他的命。”李家泗说:“你俩证件。”两位美少女拿出大学毕业证书。李家泗确定证件无假,他说:“吴晓薇,江文君,从现在起你俩应征入伍成为革命军人。”凤五笑着说:“欢迎两位大学生应征入伍。”凤五帮着吴家人把行李搬进镇政府。
水玲走到李家泗身边说:“镇长想逃跑。”
远处,镇长对老婆说:“说不定今晚日本人就打进来,命比钱重要。”镇长老婆和小孩子坐上驾驶室副座自言自语说:“我的牛羊啊!”儿子说:“妈妈,武子弟弟死了,下午还跟我一起玩。”被灭门的一家人是镇上富翁之一。镇长老婆才听老公说日本特务杀全家前,财产全部没收,韩将军消灭日特,财产成了军费。
镇长看见李家泗走过来,心虚站在油饼李的摊位前。镇长说:“韩将军,这是我家的房契,地契,和所有物资的仓库钥匙。”镇长望着油饼李,油饼李说:“镇长是昆山首富,家里有五千亩稻田,新收的新谷和陈谷有一千多万斤。牛羊猪有几千头。”李家泗说:“房契,地契,没有用,日本军队占领昆山,当汉奸能保全财产,粮食和牲口卖给军队值点钱。”新兵都说镇长是昆山的大地主。李家泗从皮箱里掏出剩下的所有法币丢给镇长。足有十万多法币。镇长说:“感谢,我家的房子,稻田就捐给军队抗日了。”
镇长交出了镇政府公章给李家泗。李家泗说:“我希望你保证一车人安全逃难。”警察所长交出佩枪说:“我保证乘客安全。”镇长说:“我的一家老小全在车上。”客车已经挤满了乘客,全按李家泗的要求,镇长和他的两个大孩子爬上了车厢顶,所长一家人也爬上车顶。
水玲说:“他们这是渎职,临阵脱逃。”李家泗说:“他贱卖了自家的粮食和牲口作军粮,救济粮,买卖公平,账目清楚。比你去核实我的身份更加渎职。国家规定,一切非武装人员应该撤离战区,减少民众伤亡。”师姐说:“镇长在护送几百人逃离战场。”
李家泗看着满载几百人的大型客车驶出昆山镇,他问:“你知道粮食在哪?”油饼李说:“镇长把粮食藏在山洞,整个镇上的牲口都是镇长家的。镇长本家兄弟知道地方,新兵中有三个是本家兄弟,要拿出来吗?”
李家泗面对人群高喊:“向上海走的集中出发,往内地走的集中出发。男人组成团。”
数千难民被有秩序的疏散,两支大队伍形成,油饼李自觉地加入指挥疏散队伍中,他在本地颇有威望,镇上熟悉的人多。不像李家泗等人人生地不熟。李家泗下达命令,执行情况还是要依靠本地人。两支大队伍分别在副镇长,警察的带队下,连夜逃难,步行赶路。
刘虎子等武装人员在镇上的军统特工,保丁,军警全体出动。疏散难民,顺利借势逐家逐户盘查有没有漏网日军潜藏民居,火把照亮夜空,人山人海的大街上少了大半难民。
李家泗走进镇长办公室,二把手枪塞给两位美少女,她俩脸上一片茫然,握枪的手不知所措。这时,王大富驾驶卡车驶入镇政府,刘兰兰等人立即知趣的离开办公室,林阿大的行李是要用车拖,何况还有吴昌吉的行李。
凤五说:“韩将军是军人,娶的姨太太,自然也是军人。”吴李氏说:“她俩的军饷很贵,只要上海租界的一栋别墅,每个月给一百块零花钱。”李家泗说:“没问题,每个月我给两百块大洋。”吴李氏说:“有什么保证。”李家泗说:“以后两位就是部队后勤部的负责人负责军费,缴获的战利品,两位美人是经手人之一。”皮箱里的金银,大挎包里的钱财和房地契约。
李家泗说:“写张参军契约,”吴李氏说:“马上就写”,看着吴李氏摆开架势书写婚约。吴晓薇说:“爸爸,妈妈说话我怎么听不懂。”吴昌吉说:“韩将军想娶你们两个。”
江文君摸着枪支玩耍说:“你有一百万我就嫁,将军夫人不如百万富翁实惠,嫁给富翁全世界可以跑。”李家泗搂抱着她教她使用枪支,感受着搂抱所传递过来的性感。他说:“中国四大家族,二大黑帮,十大私企富翁。现在中国首富是光明银行的古振业,还是民生银行的荣氏兄弟。”
吴昌吉说:“荣氏家族排第一,古振业排第十九。”江文君说:“荣家,古家,李家,赵家,陈家,张家,郭家,王家,曲家,杜家,黄家,在上海,前一百位中国富翁好像没有姓韩的,韩复榘在山东,不在上海。”吴李氏笑着说:“签个字,两位姑娘就是你的兵。”
淞沪会战开始,民间迎娶进入极端化,许多男方家不愿意在兵慌马乱时刻多出一口人的饭,江贵在女儿准备逃难时就书写好婚约,拜托吴李氏物色女婿。在上海租界只要男方有房,上门提亲的成群结队,做不成原配做姨太太也行。
李家泗在二份婚约上签字按手印,婚约意味着二位美丽的知识少女成为姨太太。吴晓薇的拇指被母亲抓住按了手印。她看清是婚约羞涩万分,她知道签字按手印的婚约具备法律效力,眼前的帅哥是她丈夫。凤五做媒时,就心动几分。父亲说将军过于残酷无情,拒绝婚姻。
江文君按上手印没有迟疑,她好奇的说:“你认识上海十大富翁。”李家泗说:“你说的富翁,我认识七位,他们家的电话号码,我想一想就记起来,只要我到上海,上海滩十大富翁的七位会送钱送别墅给我。”吴晓薇的妹妹笑嘻嘻的说:“姐夫哥吹牛。”
李家泗说:“小美女,不要听大人讲话,去帮忙抬行李,准备上车。”吴晓薇妹妹说:“去上海,不用逃难了,姐夫哥,我要住大别墅。”李家泗说:“一家一栋。凤五,门口警卫,枪上膛,谁偷听立即击毙。”刘兰兰进来说:“我的人警卫,保证五十米之内没人偷听。”刘兰兰立即清空隔壁房间,凤五站在门口,吴家弟妹拿着行李装车上车。
等到周边都是刘兰兰的土匪兄弟在放哨,镇长办公室就剩下一家人时。李家泗严肃地说:“我娶你们两位大学毕业生,并不是你们国色天香,我身边的美人,都比你们漂亮一点。虽然,你俩所学的大学知识与我所需要的操盘手不达界,世界股市的每一轮牛市操盘手就是由股盲做成。”吴昌吉说:“股票操盘手,为何选中我闺女。”李家泗说:“你们是无权无势无钱的小老百姓,出卖我对你们不利,成为亲人,你们的命运改变。保守我的秘密是成为一家人的基本条件,泄密就地正法。”
吴李氏说:“签了婚约,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一切听你指挥,你有什么秘密要我守。”李家泗看见窗外面是刘兰兰布置的警卫。他小声说:“十年前,我有一个外号叫眼镜小霸王。”江文君小声说:“眼镜小霸王没听说过。”吴昌吉大声说:“这五个字的称呼再也不要说出口。蒋动员政府的力量,追杀他十年,从十四岁起追杀,目的就是想没收他家族的钱。每年股市反弹时,就有人冒充他,冒充者都坐牢几十年,十年间,有十三位冒充者入狱。”
吴李氏惊喜的说:“你真的是传闻中的人物,我女儿从没谈过恋爱,嫁给你是我家荣幸,我家愿意为你牺牲生命,你的秘密就是我家秘密。”吴晓薇说:“妈,你怎么了。”吴李氏说:“当年,你妈貌美如花,差点儿就嫁给一位将军做小妾,嫁给你爸,没有吃没有穿,辛苦一辈子连套租界的房子都买不起,现在逃难内地,越逃越穷,要是租界有套房,我们家逃什么难!”
吴晓薇说:“妈妈又诉苦了。”吴李氏说:“女婿将军,父母还健在?”李家泗说:“我是孤儿。”吴昌吉说:“那一年失去双亲。”李家泗说:“十年前的一场预谋屠杀。”吴李氏说:“你一定认识中国十大富翁的一半以上。”李家泗说:“我有十年前的电话号码。”吴李氏说:“十年了他们不会改号码?”李家泗说:“电话号码改来改去的人,十人中有九个骗子,还有一个是特务。”江文君说:“这么肯定。”李家泗说:“小富靠智,大富靠德。商人信誉比生命重要,做成大企业家讲道德。荣家的电话号码是。”吴昌吉说:“在电话簿里,这个号码的确是荣氏企业的一个电话号码。”
李家泗最有岳母娘缘,眼前第一个喜欢他的是吴李氏。吴李氏喜欢帅气,富裕,勇敢,位高权重,是女儿最理想的终身伴侣,至于是不是眼镜小霸王不重要。第二个喜欢他的是江文君,她有男孩子性格,她喜欢勇敢的帅哥,更喜欢有钱的帅哥,她不喜欢骗人的帅哥。江文君说:“能不能打电话联系他。”
李家泗说:“给荣家打电话,要讲你是四眼小帅帅的八姨太,九姨太。说话内容是,你俩代表我向上海多头机构拆借头寸一千万法币。”吴李氏声音发抖说:“一千万法币可以买十几亿斤大米,这要多少辆卡车装钱。”李家泗说:“四十辆卡车。文君打电话,费话少说,拆借资金由大资本家出,第一要多头机构做多的大股东上缴,签定坚定持股保证金协议,小盘股三万,中盘股五万,大盘股十万。在股市暴涨过程中减持,保证金没收。记住电话里不能谈我现在的身份,上海富翁只是客户关系。我们是亲人。第二,现在的中国股市实际是中日金融战的决杀市场。身份,资金来源,公司都属于国家机密。以两位姨太太的聪明,能够保守秘密。”
李家泗指着电话示意,吴晓薇拿起电话就打。江文君立即凑到话筒前偷听。电话拨通,对方一个女声传来:“你好,民生银行总机,你找谁。”吴晓薇说:“我找荣家两位大老板。”接线员说:“你是谁?”江文君说:“我是四眼小帅帅的八姨太,有国家机密找荣家。”接线员说:“八姨太你好,如果两位老板拒绝接听,请以后不要打电话骚扰,请不要挂机,请等一分钟。”两位年轻大美女你望我我望你。
三十秒钟不到,对方的声音传来:“进入保密程序。”电话接通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我是荣老二,你说你是四眼小帅帅的八姨太,有什么证据。”江文君说:“我代表丈夫向中国股市的大资本家拆借一千万元,上市公司大股东签定坚定持股保证金,小盘股三万,中盘股五万,大盘股十万。”荣老二笑着说:“还只有眼镜小霸王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讲话。”
荣老二想套两位美女的话,两位新欢是聪明人不上当。两人的爱情经历是读大学时,有人天天跟踪,人长得特别帅,跟踪变成了反跟踪,一来一往就成了夫妻。荣老二承诺赠送一栋租界的别墅给两位姨太太住,只求废话少说,请股神通话。李家泗只夸两位知识美人聪明,每个人都亲吻一次。电话内容让吴家父母听到,中国首富的话是一偌千金,一栋租界的别墅让逃难的人特别兴奋。
李家泗接过电话说:“荣家两老头,身体还好,我是被蒋政权追杀的李家小帅帅。”荣老二惊喜地说:“你活着,荣家欠你父亲的情,终于可以还了。现在中国资本正遭到日本资本的蚕食,只有你能拯救民族资本。”李家泗说:“我的徒弟已经进场,中国股市不够大,徒弟的水平就是诱饵,逼迫日本资金,汉奸资金不断追加资本。当股市资金池足够大,我会展开金融屠杀。跟我合作,多头主力庄家必须锁仓,所有流动资金拆借给我。第一笔锁仓保证金,今晚收上来,交给张作相统一监管。”
荣老二说:“明白,小盘股三万,中盘股五万,大盘股十万,马上上缴给张老。在行情发动时,借货出去,减持,这笔保证金没收上缴。”李家泗说:“一千万的拆借资金,我到上海会派人拿着中国第一张股票的信物找你。”荣老二说:“荣家不会出卖你,我们需要你支持。”李家泗说:“用行动证明,我定个小目标,明天十万股民破产,日本资金不是我对手,做空中国者破产,明天中日金融战开始,金融屠夫杀无赦。明天会联系你。”
李家泗挂上电话,房内四位新增家人都兴奋无比,交待家人保守秘密,别人拿枪指着脑袋都不能讲出家族秘密。这时,行李都装车,等待多时,李家泗要新增家人先去小山村。明天早晨返回上海,新增家人坐上卡车离开。
镇政府只剩刘兰兰,凤五在身边。凤五说她这才明白,为何各国领事馆都买老公的账,原来是天下闻名的东方股神,黑手银行喊成立就成立,皮包公司实际隐藏迷惑对手的把戏。李家泗夸她懂金融,要她保密,送她一家公司当董事长。凤五说公司是虚的,她怀上了小宝贝,那才是亲人。
李家泗正在亲吻两位旧爱,看见水玲和师姐走进镇政府。
师姐汇报说军统,军警,保丁,将军的卫士联合对镇上所有民居,进行拉网式搜查和疏散,没有发现敌情,没有新的灭门惨案。是日本潜伏特务还是侦察兵,很难判断。李家泗要军统晚上注意敌情。
李家泗看着镇政府大操场,一队接一队外巡人员归队。
根据汇报,李家泗作出重大决定。任命油饼李为昆山游击队队长,委派职业军官担任指挥,新兵立即返回驻地,增加防御力量。警察和保丁,愿意参军的欢迎,油饼李代表昆山镇游击队,刘虎子代表野战军,随时离开昆山。警察,保丁,大多数人选择跟随油饼李抗日,他们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油饼李的游击队任务是让南来北往的难民快速通过昆山镇。兵力不少,战斗力太弱,昆山面积太大,装备太少,守不住昆山镇。李家泗却有能力守住李家村。刘兰兰,凤五带队回防李家村。
李家泗和刘虎子,油饼李一起查看粮食。大多数警察,保丁坚守昆山镇。油饼李带着一位镇长的本家兄弟,一起乘坐镇政府的自行车出发。
手电筒照亮山路,夜光中看见黑暗中的路况,近十几分钟的骑行,到达目的地。镇长本家兄弟打开山区中的隐蔽山洞,刘虎子查收洞穴中收藏的粮食,还真有一千万多斤粮食。
昆山地势平坦,水系众多,粮仓位置处于小山峰里,附近五千余亩土地是原镇长的田地,长短工千余人。昆山地处上海和苏州之间,北至东北与常熟,太仓两地相连。东与上海嘉定,青浦两地交界。西与苏州接壤。南部水乡古镇周庄镇,吴江毗邻,是四通八达的要地。离上海虹桥机场只有四十几公里,昆山是苏州下辖县镇,地理位置极为重要。第一支抗日游击武装设在昆山是战略布局的一招妙招,最佳人选在脑海里确定。
李家泗作出的战略决定是,十万多法币买下了原镇长的一切财产,房屋将作为未来游击队的驻扎地,田产将作为军恳田,军属耕种稻田,免除一切税收,满足军属生活的粮食自留,多余粮食由游击队出钱收购作为军粮。不愿意保家卫国的长工短工,还是按以前的标准。
新政策说出,油饼李说将军的政策,会让许多长工,短工,参加游击队。长短工的生活都不富足,劳动时才有一顿饱饭,农闲时,几乎家家饿肚子。镇长的本家兄弟交出了仓库钥匙,钥匙两片,要同时打开才有效,这是镇长家族近百年的秘密粮仓,外人根本不知道门道。
李家泗询问被日特灭口的一家人情况,这家人是商户,苏州,上海都有产业,在昆山镇以房产为主,昆山三分之一的房产都是他家的,田产只有几十亩地,都是镇附近的田地。李家泗明白这家人是镇级房地产资本家,怪不得从日特手中缴获的都是房契和金银。这家人还有一个儿子在上海读书,一位姨太太在苏州经商。
一行人返回昆山镇,街面上看不到多少难民,都是快速经过,没有人留宿。
经过小山村时,看见小山村灯光照亮,成百上千的老百姓在挖战壕。刘虎子跳下车去视察。
李家泗继续骑行,骑进镇政府。镇政府门口却看见了米丽的丈夫蹲守在大门外,镇政府门口有两个保丁在站岗。
李家泗本想去镇长办公室向战区汇报,转而又想杭州湾金山卫如此重要的战略位置,连陆高参都调不动一个团,他这个外来将军更加。要不是刘总司令和他有秘密交易,十八位军训过的新兵是不可能建制到部下。
亮灯的镇政府办公室里,只有李丽芳和杨小环,杨小环说她错过了发财的机会,原来没收汉奸财产也可以瓜分。镇政府大院安安静静,杨小环说汉奸的老婆真漂亮,怎么处理?
走进关押地,少了几位汉奸老婆,李丽芳说把她们放回上海了,她要接管林阿大的生意。李丽芳逐个介绍眼前美女:“这位是红透大江南北的越剧皇后柳月红,小皇后杨玉香,交际舞后翁香玉,大阿姐李翠娥。”
李翠娥三十多岁,容貌标致成熟,身材性感绝不逊色于年轻女孩。
李翠娥愿意无名无份跟随韩少武,细看姿色目清眉秀,肤色保养完美,显得年轻几岁。她说她是被迫嫁给林阿大,她成了留在林家的复仇火苗。
李家泗阅人无数,她的话不能信,枪杀林阿大时的果断绝对受过训练。杨小环也受过训练,上过战场,屎尿齐流连胆魂都没有。李家泗肯定李翠娥是老牌潜伏特务,那个组织的不得而知。李翠娥绝对不是日本特务,肯定是国民党特务。
翁香玉精通各国舞蹈,丰满胸部弹性十足,双腿修长,肌肤光滑雪白。她在歌舞厅伴舞数年容貌身材舞姿一流。林阿大视他为摇钱树,她是上海滩的舞后,伴舞收费十块一次,卖淫一次一千大洋。她的辛苦所得全被林阿大没收。她是红牌舞女,想娶她的男人极多,摆脱林阿大控制需要一次性付款五十万赎身费,至今无人过问,卖淫一夜情生意红火。林阿大死了,她自由了,愿意卖身为奴。韩少武是收藏美女的男人,时代广场那可是千余美女。
柳月红最为美丽性感迷人。柳月红出身梨园,越剧唱腔,现代流行歌曲,那是张嘴就是美妙动听,声音回荡耳边有刻骨铭心感觉。她是红透大江南北的歌星,能歌善舞,歌舞厅演唱一曲收费一百大洋,卖淫一次五千大洋。她是林阿大最有价值的摇钱树,中国最贵妓女之一。知名度与南京一线明星齐名。
李丽芳说她有钱还债了,没收汉奸家产。墙角里有两个箱子,一箱是几千张妓女的卖身契约,一箱是几百位高级妓女的裸照和卖身契约。原来李丽芳已经跟她们达成协议,她做妓女的大老鸨,她们都是小老鸨。共同经营林阿大留在上海的卖淫集团,当妓院老鸨是无数高级妓女的梦想。
杨玉香能歌善舞,被人称为越剧小皇后,伴舞每次十块,演唱一次收费五十,她是越来越红的歌舞明星。舞女阿雯,阿莲,交际花阿梅,都是能歌善舞的美人,苗条型的美女,容貌无可挑剔。
她们想借韩少武势力接管林阿大留下的卖淫集团。
李家泗表态,坚决消灭妓院,解放一切被迫卖淫的姐妹,此话说出。热心开妓院的九位美女哑口无言,面面相觑,想争辩更怕韩少武的虎威。杨小环说她们不了解老公个性,老公是要建立新政府的人,美籍华人做事是一切不利于政府形象的事一律杜绝。
林阿大的无形资产就数几千妓女的卖身契约和被迫卖淫的高级妓女裸照。李家泗对这群高级妓女的未来有决策权,卖身契约决定是全部当众烧毁。眼前六位为林阿大赚钱的美女,卖身契约和裸照被当场烧毁。
林阿大的现金都被没收,李丽芳是学金融的,懂得汇票自带需要的手续,凭证都在她手中,有二百万元汇票,汇往南京。
大型客车是林阿大花高价票钱包了一半座位,下午遇到空袭,大客车抛锚,被迫滞留昆山镇,稀里糊涂成了汉奸被枪毙。按照军队刑法,组织逼迫卖淫就是就地正法。李家泗说这是无数妓女赚的钱,等他有空,这笔钱用于遣散林阿大旗下妓女的路费,和医疗费。
李家泗返回油饼李家睡觉。李丽芳,杨玉香,李翠娥,杨小环,柳月红,翁香玉跟随。离开时,柳月红从皮箱里掏出鸦片,烟泡递给三位苗条高级妓女,原来她们四个是大烟鬼。
大家走出镇政府,微弱路灯照耀小镇,街道上难民全无,有数处夜宵摊在营业,顾客是警察,保丁,疏散工作做得好,游击队队长油饼李拿出原镇长留下的备用金代表政府犒劳他们,巡逻的巡逻,吃夜宵的吃夜宵,有条不紊地轮流休息值班。师姐,水玲看见李家泗等人出现,微微一笑立即消失。
走进小山村,山村比镇上还热闹,数百男女在挖掘战壕,王大富是现场总指挥。土匪战壕和军队战壕相差不多,军队战壕讲究大面积纵深,土匪战壕讲究人少多点的防御战壕,跟散兵坑一样。李丽芳领着美人去了油饼李家。
李家泗视察阵地,下达的命令是,老百姓继续挖战壕。王大富是现场指挥,放哨的官兵轮流,每班二个小时,少数人值班,多数人休息。新兵太累,休息不好,作战无力,夜宵过后睡觉。命令下达,官兵们那是走进村里就席地而睡,马上进入睡梦中。
平日只有六七十人口的小山村,一下子涌进来千余老百姓,大多数老百姓都在各处席地而睡,少数精壮男女老百姓在抢修战壕。鲁瑛开出的条件报酬是,挖战壕的老百姓,劳动一夜,获得一斤肉,二十斤米,夜宵管饱,报酬丰厚,精壮的留下劳动。李家泗到来直接划线,一套标准战壕,让王大富连夜监督完成。
鲁瑛汇报工作,人多枪少是事实。叶玫发挥了军校教官的特色,新兵中当过猎户的有六位,钢枪掌握速度快,射击水平达到优秀,她提意执行的命令是,新兵中大多数以冷兵器为主,携带十发子弹,持枪的牺牲才能捡拾枪作战。猎户新兵,江阴新兵,梁宏部新兵,都是每个人都有步枪,弹药管够。最有战斗力的是刘虎子的土匪兄弟,负责部队重火力。打仗是老兵为主,新兵锻炼心态。叶玫一直不受韩少武待见,就因为她是特务学校教官,真实水平比刘虎子等人强上无数倍。李家泗的排兵布阵是,刘虎子,王大富,柱子各带一个排。柱子受伤,这个排负责后勤,没有命令不准增援。
油饼婆家的小院东边的四间土胚房,三间房三张床让李家泗一家人居住。曹玉兰睡觉前,李家泗已把二张大床挤在一排,三张床集中二间最易逃跑的房间。一家人住在一起主要是为了便于遇到紧急的情况共同逃命。
第一间土胚房,坐满了吴家六口,根本没有床位给新岳父岳母一家人有床睡,土胚房里都是报纸。吴家一对小儿女正躺在报纸堆上睡觉。
李家泗灵机一动,要求吴昌吉和李丽芳连夜把美国花旗银行,美国银行,美国国债,英国汇丰银行,英国银行的十年分红股息和利息计算出来。李丽芳说她有钱还债,李家泗郑重地说他碰到买卖人口的人贩子一律枪毙。吴昌吉说他的报纸里还真有这些银行每年登过的红利。李丽芳哑口无言,心里越来越怕杀人不眨眼的帅哥哥。家里的姐妹还只有曹玉兰,鲁瑛,文静三位不惧怕李家泗,其她美人,个个惧怕,连刘兰兰也不例外。
吴昌吉带着家人打开成捆的报纸开始翻看,记录。
李家泗搂着江文君,手牵着吴晓薇去内室。吴晓薇犹豫中喊了一声妈妈,吴李氏说:“快去睡吧!他是你的新婚丈夫。”吴李氏对着家人说:“大家辛苦一晚,也要把将军女婿交待的事办妥,老头子你收藏的报纸,只有现在值钱。”
外室的门是虚拥,农家木板床睡着五位,韩玉,李二凤睡在床边,鲁瑛,曹玉兰,白洁睡得正香。鲁瑛睡觉挺快的是疲惫还是什么愿因,今天意想不到的是曹玉兰一直没醒过,一二公里外的爆炸声,枪声,那是短暂激烈。王真真报来喜讯,曹玉兰,鲁瑛怀孕的机率十分高,怀孕的女人爱睡觉。
吴晓薇,江文君成为正牌老婆,也成了中日金融战的菜鸟操盘手。
天亮时分,曹玉兰起床穿着,看见里屋陌生美女,她说:“一觉醒来,我多了几位美丽的妹妹。”穿着打扮妥当的鲁瑛说:“老公昨晚娶了四个正牌,七个杂牌。”曹玉兰摇头去梳妆打扮。
白洁第一个走出房间,她要去视察医疗队。鲁瑛和全身军装的曹玉兰随后走出外室。吴家老小正在堂屋各处乱睡,桌子上都是抄写的数据,鲁瑛推醒李丽芳要她进屋去睡。
曹玉兰走进院落,看见全副武装的叶玫正在洗脸,这是黎明前时刻。武馆到处在忙碌,帮忙的老百姓众多,从院落出门,到处是席地而睡的老百姓。
突然,一阵激烈的枪战从前面的镇上传来,镇上硝烟弥漫,杀声阵阵。曹玉兰立即跑回屋里拿狙击步枪。叶玫掏出腰间手枪上膛,跑向公路,看见席地而睡的官兵,大声喊叫:“日本鬼子杀进来了。”用脚踢醒官兵,朝天连射七弹,这才把疲劳睡梦中的杂色武装叫醒。第一批醒来的是刘虎子等土匪出身的官兵,王大富说:“快醒来,准备战斗。”
叶玫带着先醒来的六位官兵,跑向公路,公路上溃败下来几百人的国民党部队,这是辎重部队,十九辆军用卡车和一辆轿车快速行驶离开战区,几百官兵在抵抗中撤退。溃败部队经过时,叶玫掏出证件说:“我是军统局的,战况如何。”一位上尉边跑边说:“快跑!日本鬼子打进镇子了。”一位上校军官坐在轿车车上探出脑袋说:“美女,要不要搭你一程。”车队过去,是几百官兵慌乱的飞快跑过叶玫身边。
一位班长说:“夫人,守住防线吧,我们人少。”曹玉兰跑来,韩玉,李二凤紧紧跟随。叶玫说:“快叫老公穿上将军服,阻止溃兵逃跑。”刘虎子跑过来说:“这么多军队都跑了,快进入防御工事。”刘虎子一声令下,旗下的官兵都快速进入连夜抢修的工事。路边只剩叶玫想挡住潮水般的溃兵,她高叫:“别跑,杀鬼子。”
李家泗听到枪声,边穿衣裤边说:“穿好衣服,每人拿把枪防身,胆小的先把屎尿拉干净再跑。”枕头下有十把手枪。李家泗穿着便装飞快出门,站在高处,用望远镜看清战况。王大富跑过来说:“将军,怎么打。”李家泗说:“正规军都跑了,快,一排,二排守住阵地,三排作为预备队。”王大富转身就跑。
李家泗跑回房间,换上少将军装,装备拿齐。鲁瑛正在全副武装,李家泗说:“你带她们隐蔽起来,医疗队准备救护。”这一刻,武馆乱成一堆,油饼婆对儿孙们说:“你爸还在镇上。”李家泗飞快地跑出武馆,进入阵地。看见公路上的溃兵已经跑了大半。掩护撤退的数十官兵浴血奋战,一支日军先头部队正在全力追击,互有死伤。日本兵力在六七十人之上,装备精良。
公里离第一道战壕二百多米。李家泗喊叫官兵们进入射程之后瞄准开枪,看见日本先头追击部队相隔一公里左右,两把狙击步枪装弹完成。日军进入九百米,李家泗的狙击步枪开枪。第一弹,追击日军中最高指挥官被击毙,第二弹是士官,狙击步枪性能优越,弹夹容量只有五发,五弹打光。大量日军离阵地只有六百米。第二个弹夹打光。日本冲锋部队看到了小山村的防御阵地。二挺重机枪架在公路上,准备狙击,机枪手被一个接一个击毙。
两把狙击步枪的子弹打光,换弹夹时,日本的重机枪子弹呼啸而来,立即击毙击伤数十位新兵,受过训练的新兵都藏在了战壕下。一发迫击炮弹在阵地中炸开,没有击中目标,反而吓得刚参军的新兵四处乱跑,被日军重机枪击毙六七人。
紧张气氛弥漫,李家泗的狙击枪声把日军的重火力吸引,溃逃的溃兵知道友军在参战,信心倍增,都在公路各处抵抗。日军兵分二路,一路继续清剿溃兵,一路向山村进攻。
这时,日军二挺轻机枪扫射,打死几名溃兵,一具尸体正倒在路边喊叫的叶玫身边,死亡阴影使叶玫瞬间散失斗志,无力逃跑,瘫软在地,这一路,日军追杀进入步枪最佳射程,眼看着十几位日军把掩护撤退的官兵快速杀个精光。
迫击炮第二发炮响后,李家泗的狙击展开,炮兵被一个接一个击毙。在二挺重机枪,四挺轻机枪的掩护下,这一路日军快速地冲锋。刘虎子见进入射程,下令开火。阵地上人多,可惜精准枪法的官兵不多。二三十个日本鬼子就要冲到阵地边上。刘虎子的冲锋枪打光了一个弹夹,击毙数人。这时,王大富驾驶着吉普车,吉普车上是车载重机枪。重机枪开火,立即压制了日军的冲锋,冲锋变成了卧倒射击。吉普车的机枪手,一个接一个被日本神枪手击毙。
日本二挺重机枪在五六百米之外,总共五位。李家泗的狙击步枪大发神威,快速地一弹一个。日军的进攻越打越弱,炮手,重机枪手全体阵亡,只剩一挺轻机枪,步枪在进攻。子弹乱飞,打死打伤数十位慌乱奔跑的老百姓。
李家泗明白战况,只有曹玉兰颇有战斗力,可她对突然的战斗花容失色,紧张得无所适从,躲在田埂下,田埂下是两位丫头兵和五位溃兵,被日军的追兵火力,压得抬不起头。
王大富身中三弹从吉普车上跌落,吉普车上的重机枪成了土匪们争先阵亡的必夺的重装备,这里离战场七八百米,是靠重机枪压制日军火力。重机枪响个不停时,进攻阵地的一路日军被阵地上的手榴弹,各种武器全歼。重机枪手是昨晚负伤的柱子,柱子的第三排已经拉上阵地,四处乱跑的新兵全被这个排赶回阵地。柱子从死人堆中接过重机枪,左手开枪,右手的绑带都渗透着鲜血,英勇无比的山东汉子。
追击溃兵的一路残敌十位,距离阵地五百多米。溃兵残存十余人,依靠简单天然土堆抵抗,溃兵越打越少。李家泗装弹之后,大声喊叫:“军医救护伤员,重机枪手封锁敌人退路。”医疗队飞快地开始抢救,重机枪手换成了刘兰兰,刘兰兰对着残敌扫射。
这一刻,李家泗身边尽是全副武装的美女,阵地上不是伤员就是尸体,李家泗大声说:“动员,十六岁以上的男人,一律参战,拒绝征兵,以汉奸罪论处。”李家泗说完,飞快地脱离阵地,向田埂跑去,迎着日军冲锋射击,击毙三名,日军低级指挥官和轻机枪手一死,追击逃兵的火力减弱。李家泗已经跑入田埂下,对曹玉兰说:“玉兰要相信自己的枪法,一弹毙命。”
鲁瑛第二个跳入田埂,她的双枪连续射击,四十发子弹呼啸而出,击毙一个,重创一个。杨玉香,李翠娥,江文君,吴晓薇,王真真,杨小环,都是全副武装,一个接一个跳进田埂下。跟随的男性武装人员,只有刘虎子,猛子和三位杂色武装,他们来不及跳进田埂下,就在射击中匍匐前进,应来日军的还击。江文君趴在天然掩体下,伸出手枪对准日本方向连开。新欢旧爱纷纷学样,形成慌乱的火力网。
凤五在美女中年纪最大,阅历丰富,知道刚才一战,勇敢的新兵不死即伤,胆小的新兵躲在战壕里数位。建制完整的是医护兵,是江阴新兵和山东土匪兵组成,最后的武装力量。凤五看着村里的男女老少近千人。凤五机灵一动,跑向众多老百姓大声喊:“乡亲们,韩将军在前面浴血奋战,不求你们上阵杀敌,阵地上的伤员都是人民子弟兵,拿出勇气来,帮帮军医。”此话有效,少数大胆老百姓开始加入抢救伤员的行列。
王大富身体里的三颗弹头被军医取出,打着吊针,脸色苍白,他能走动,他大声说:“将军有令,十六岁以上的男人一律参军,中国男人站出来。”凤五说:“抗日是军人职责,也是整个中华民族的职责,不分男女老幼,拿出勇气来,抗日救国,不当亡国奴。”油饼婆在昆山威望极高,她说:“大家都是穷人,将军比你们的命珍贵。他为我们战斗,大老爷们躲在这里丢脸,让一群女人上战场。”
油饼婆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说的话大家明白,当地人都听得懂。男性老百姓受到鼓动一样,加入抢救伤员行列。白洁大声喊:“伤员需要献血,女人快来献血。”油饼婆等人加入献血行列。
一位年轻人要上阵地,一位年老妇女死活拉着他不放。年轻人说:“妈,我们是穷人,我要去部队吃饱饭,别拦着我。”年老妇女说:“饿死不当兵,不要去。”年轻人向前走,年老妇女死活抱着不放,拖拉到王大富身边,王大富举枪上膛大声说:“拒绝当兵,以汉奸罪枪决。”王大富连开三枪,当场打死年老妇女。这举动当场吓傻了所有老百姓。王大富说:“你是想当汉奸家属,还是想当英雄。”年轻人丧母,他连头都不磕,他说:“让我吃顿饱饭。”
一位后勤妇女正好拿着一大蒸笼的包子,馒头经过,王大富拿起一个就吃。年轻人不顾热烫,连拿四个,口里塞一个,看都不看母亲一眼。跑向阵地,捡拾武器。老百姓由恐惧到观望,在这一刻全都参与到这场战斗,打输了大家都是死路一条,死亡的老百姓已有数十人。
在这前几分钟,剩下日军敏捷地卧倒在地瞄准射击,子弹乱飞的对峙,昆山镇的枪战依旧激烈。
曹玉兰握枪的手颤抖厉害,李家泗窜到她身边说:“玉兰开枪。”曹玉兰着急地说:“我要撒尿。”李家泗说:“眼看着敌人瞄准,屎尿拉在身上不要管,命比身上的屎尿珍贵。新兵打仗裤裆里全是屎尿很正常,你看小瑛子,狗屁枪法,四十发子弹打死一个,你还是个蛋蛋,记住你是神枪手,不是比赛是冠军,打仗是懦夫的神枪手。”
曹玉兰看着鲁瑛,鲁瑛全身颤抖地在装子弹弹夹,她的裤子上级湿了一大片,尿水正流,满身泥土,其她姐妹全是这样状况,但都举起手,朝着日军方向乱射。脑袋伸出田埂,立即就是被击毙,长长的田埂边,三位溃兵被日军一弹暴头。残余日军中有一流神枪手。
曹玉兰胆战心惊的状态这一下缓解,见姐妹们都紧张,跑是跑不赢子弹。身边两个丫头兵全身发抖动,屎尿齐流。四周近距离没有其他男人,她把裤子一脱,就在稻田里田埂边拉出屎尿,几十秒钟,拉完,如释重负。
刘虎子卧倒时,他知道日军都是射击高手,一弹毙命。妹夫躲在田埂边,寻找机会。日军的人数不够,能冲锋的官兵也不多。公路,田埂边的溃兵,和他这路是吸引日军攻击的目标。妹夫在不停移动中突击,一弹一个。刘虎子身边卧着六位新兵,刘虎子大喊一声:“上二个。”二位新兵从卧倒到蹲着射击,二位新兵打出二发子弹后阵亡。
曹玉兰看见丈夫举枪射击,她颤抖着开枪,第一弹没打中。两位日军站起来冲锋,李家泗说:“我打前,你打后。”二声枪响,李家泗击毙后面的日军,曹玉兰一弹击中一名日军头部,看到日军爆头瞬间,曹玉兰信心暴涨,杀气腾腾。李家泗的第二弹击毙一位卧倒的日军,迎开一弹,射击李家泗刚露头的位置。
李家泗说:“玉兰好枪法,还剩七个。”李家泗和曹玉兰在田埂下移动,等站位,李家泗一个手势打给二百多米外的田埂下的溃兵,最后二位溃兵端起冲锋枪开始盲目射击,迎来狙击枪声。李家泗,曹玉兰同时举枪瞄准,曹玉兰击毙一个,李家泗击毙二个。李家泗知道这时,神枪手的老婆战斗力激发出来。他说:“你是勇敢的神枪手,还剩四个,作好冲锋准备。”
王真真头戴钢盔,手握双枪,瞄准目标射击,迎来二弹,一弹打中钢盔,一弹打中手臂,王真真一声惨叫,李家泗击毙一个,曹玉兰没看见目标。
这时,从阵地跑出一位年青人,正是那位挡儿当兵母亲的孩子,他大喊大叫冲锋,卧倒的日军一起举枪射击,距离远,依旧打在他的肩膀,曹玉兰看见目标却被李家泗击毙,残余二位日军慌了,准备撤离,转身撤退,转身逃跑。曹玉兰打死一个,李家泗打死一个。李家泗爬上田埂说:“打扫战场,补枪。”
李家泗在检查日军尸体,刘虎子等人端起冲锋枪,对着阵地前的尸体一顿乱射。公路上的枪声停了,镇上的枪声依旧。李家泗看见身后的美女爬出田埂,他说:“玉兰跟我冲锋,你们的枪法都不准,在日军的尸体上补枪,再来一刺刀,你们胆子会更大,收缴好武器弹药。”
李家泗和刘虎子的残兵会合,小心翼翼地向公路上缓慢行动。看见叶玫军裤中间湿了一大片,瘫软无力,把她拉到路边。李家泗在狙击步枪上插上刺刀,对着围上来的美女作示范说:“捡敌军枪支注意,没死的补一枪或刺上一刀。”李家泗在一具日本尸体上刺上一刀。曹玉兰胆子大起来学样。刘虎子等人学样,尸体上捅刺刀,越捅胆子越大。
王真真在杨小环的背着下爬出田埂,杨小环叫喊着医生,这时,白洁带着魏振武和一位护士过来。她们身后是无数胆大的男人。魏振武只说是小伤,首先为王真真在露天战场为她动手术。王真真的受伤位置是左肩膀上,连麻药都不打,消毒水倒在伤口上,几秒钟就把弹头取出来。
李家泗对鲁瑛说:“你在这负责打扫战场,收齐好枪支弹药,参军的才能拥有枪。文静应该要到了,好枪留给老程。”一把狙击步枪给她,鲁瑛背在身后,面对姐妹说:“大家收集枪支弹药。”
李家泗继续向前行进,刘兰兰,曹玉兰跟随,近距离再无敌情,走到进镇路口,找到隐藏点,李家泗掏出望远镜观察小镇敌情。看见镇上近三十名日军在镇内各处杀人,镇上抵抗枪声稀落。
李家泗身边只剩两位战斗力最强的女人,刘虎子身边尽是新兵,梁宏部的新兵还剩二位,武馆新兵二位,江阴新兵十位,山东土匪四位,全部轻伤。
李家泗说:“日军兵力为一个整编中队,一百八十人,被溃兵打死一半。这里死了六十八个。残敌估计还有四五十人。镇口十几,镇尾十几,镇中十几,镇东十几。这点鬼子不够我和玉兰慢慢狙杀。”曹玉兰说:“老公,我们撤吧!日本鬼子个个是神枪手,你打死一半,几十个鬼子硬是让我们伤亡二三百人。”李学文着急的说:“将军,我爸我哥都在镇上。”
李家泗知道此刻是安全撤退最佳时刻,身边的官兵都渴望战功和报仇,兵力明显不够,要靠曹玉兰发挥潜力,他有几分侥幸取胜的希望。现在撤走,与程子伟的联系就要到上海,到上海联系,昨晚就应该回上海,在这等待接头是必要,替身需要交待。
李家泗说:“我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我的战斗力是一个营,你的战斗力是一个班,我冲锋,玉兰掩护。”曹玉兰说:“老公,我们撤吧!”刘兰兰说:“大姐,我打了几百发子弹,一个鬼子没被击毙。丢脸,你的枪法此我好,为了让你这位狙击手诞生,死了许多烈士。这么多人全替你挡子弹。”
李家泗说:“歼灭这股鬼子,刘兰兰,刘虎子,你们全都替女狙击手挡子弹。”刘虎子说:“放心,我替狙击手挡子弹。”李家泗望着李学文说:“昆山的跟我一组。”李家泗决定带二位昆山镇新兵,这时,又有三位新兵赶过来。其中一位左肩膀受伤,右手握大刀,正是那位丧母新兵。一位破衣破裤的新兵,刘虎子认识说他是猎户,击毙二个鬼子,兄长死了,脑袋有点懵,叫小狗子。
公路上的局面被李家泗等残兵控制,胆大的近百老百姓,在美女们的指挥下,捡拾武器码好,抬救国军伤员。
慌张的吴昌吉说:“打仗了,我们逃吧!”吴李氏说:“跟你穷了一辈子,好不容易遇到富贵将军女婿,他在前面浴血奋战,薇薇,文君,天上不会掉馅饼的,韩将军如果阵亡,我们还是穷人,你们就是寡妇。”江文君坚定的说:“为了不做寡妇,我跟老公并肩作战。”吴晓薇说:“怎么帮。”吴李氏说:“我没结婚前做过战地护士,跟着鲁上校做,收集枪支弹药,用刺刀扎鬼子尸体练胆,抢救伤员。”吴昌吉手牵着一对小儿女说:“你妈妈想钱想疯了,命都不要了。”小儿女都在十六岁以上,儿子说:“我要当兵。”小儿女开始帮忙,吴昌吉不知所措。
公路上遗留枪支很多,李家泗的老婆情妇形成了默契,指挥着,帮忙着处理战后战场。伤员集中,尸体集中,武器装备集中。江文君用刺刀扎日军尸体,嘴里不停地说:“为了一千万,要钱不要命。”
鲁瑛成了这群女人的总指挥,收集武器弹药堆放一起,称手武器武装自己。吴李氏救治伤员,比新兵护士麻利许多。油饼婆带领胆大的十几位妇女过来帮忙,又添力量打扫战场,也带来一个消息,部分伤员在要求参战。
鲁瑛看着打扫的战场,白洁,吴李氏在指挥救治伤员。李翠娥等美女在收集枪支弹药。凤五指挥老百姓搬运尸体。一切在姐妹们指挥下进行。
鲁瑛跑回小山村,王大富,猛子,柱子都是绷带缠身,指挥着老百姓往吉普车上搬武器,吉普车车上已经坐上了五位伤员,都是山东土匪,王大富说:“鲁上校,将军的命比我们的金贵,我们的命不值钱,但能挡子弹,不能让女人上战场。”
鲁瑛突然觉得自己形象不佳,屎尿都在裤裆里流,看着吉普车慢行。她跑回油饼李家,清洗身上污垢,准备换上她那套上校军装。换洗衣服,杨小环比鲁瑛提前一步,连热水都准备好。这是杨小环第二次屎尿齐流,有经验。两人在房间洗干净,鲁瑛换上了军装,又恢复了神采。
李丽芳,柳月红,翁香玉紧张地躲在内室,李丽芳说:“她们都不要命了,我们一起跑吧!”柳月红说:“我腿发软,跑不动。”翁香玉说:“我也是。”三位美少妇面面相觑搂抱一团,逃跑又不知道往那里跑。鲁瑛安慰她们说援军就快到了。
鲁瑛首先离开房间,她是上校军官,现场第二指挥官。比凤五更有威信,惊慌失措的老百姓,在鲁瑛和凤五的指挥下,由慌乱到紧张有序,一百多位男性老百姓,在鲁瑛的指挥下,走出阵地向公路进发。
一队二女二十三男的突击队整理好装备,李家泗带着李学文等昆山新兵,从左公路勇猛的冲锋在前。刘虎子等人在右公路冲锋在前,曹玉兰和刘兰兰押尾在后,江阴新兵合力背着日式重机枪,和迫击炮,弹药箱跟随,形成一波进攻。
散乱在镇口抢修工事和到处杀人的十二名日军在六七百米之外,李家泗,曹玉兰,小狗子远程狙杀开始。小狗子没让人失望,一弹一个,曹玉兰象打靶一样,轻而易举击毙一位开枪杀人的日军。李家泗动手比两人都快,第一弹击毙,第二弹接着击毙。
枪声一响,反应过来的日军进入防守,二挺日式轻机枪击发。李学文打死一个,刘虎子打死二个。冲锋之际,李家泗发现新兵战斗力一般,却有不怕死的精神,阵地的新兵都是他们的兄弟朋友,复仇的火焰把他们勇气激起。五位日军开始分散还击,李家泗躲过一弹,还手击毙一名。刘虎子身中一弹,他手中的轻机枪打死一人。曹玉兰再次击毙一名日军。残余二位日军放弃抵抗,回跑去搬救兵。李家泗击毙一个,最后一位被乱枪打死。
冲进街口,一死二伤。刘虎子重伤不下火线,街口有简单防御工事。刘兰兰为兄长作止血包扎。李家泗整理弹药,观察敌情,知道城市巷战不利于新兵。
李家泗看见街道上被日军枪杀的尸体堆中有水玲挣扎的挪动,她的肚子被日军刺刀捅了一刀,鲜血流淌衣服。水玲正捂住流血的伤口。师姐阵亡在她身边,多亏李家泗及时远距离击毙行凶日军,第二刀扎下去后果严重。
街口没有敌情,李家泗掏出急救包裹,为水玲止血包扎伤口。水玲脸色苍白地说:“将军,我快死了,送我去医院。”李家泗说:“死不了,只是多流了点血,放松。”
曹玉兰跑过来说:“没事吧!”李家泗说:“轻伤死不了,日军兵力有多少。”水玲说:“一个整编中队。”李家泗说:“日军还剩一个排,玉兰有信心干掉他们不,”曹玉兰信心十足的说:“有,我干掉了四个半。”水玲望着镇政府说:“日军把老百姓押在里面,国军兄弟都死光了。”
一辆吉普车满载伤员到达,驾驶吉普车的是军医魏振国。韩国栋留守卫生所动手术,魏振国负责战场处置。车载一挺重机枪正面封锁街口,一挺封锁左边小道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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