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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赐在中堂坐下,便教人请了那彰德府的人来。

这人拜下,口呼郑公,便道:“学生杨喜,见过郑公。我家主人乃是彰德府朱文杰,历来受郑公您的照拂,感激涕零,无以为报,近日天寒,便命学生,押运了些许炭敬,特来献上,还望郑公不嫌。”

说罢,再拜。

郑赐打量着这叫杨喜的人,此人应该是个落魄的读书人,是那杨文杰的幕友。

他颔首,呷了口茶,才慢悠悠地道:“这些日子,京城不太平……”

他的话,点到即止,只等这杨喜接招。

杨喜被那朱文杰派来办这个差事,自然也极通人情世故。

“是啊,京城现在不太平,到处都在捉贼,好几次都被盘查,学生就在想,朱知府的礼,难免惹人耳目,所以便扮作了货商。”

“货商?”郑赐凝视着杨喜,心里是溢满了好奇,便立即道:“这里头有什么名堂?”

杨喜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是故弄玄虚的时候,对方也是人精,所以要博取好感,就必须得和盘托出。

于是他道:“学生到了京城,几乎无法进城门,可想着知府的请托,实在不甘心,所以四处打探,这时有人面授机宜,说是……既然此路不通,何不另觅他路,又说京城有一种酒,价格高昂,王公大臣都爱之。所以……学生便换了一些酒,其实也不过是朱知府的些许心意而已,也就十来箱子。”

这一下子,郑赐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脑子开始飞快地计算起来。

五两一瓶的酒,这很好计算。

一箱六瓶,这就是三十两一箱子,十几箱的话,价格在五百两之间。

五百两不算多,却也不算少了。

毕竟只是冰敬炭敬,和宋朝一样,像什么花石纲、生辰纲之类,其实都只是送礼的名目之一。

而且这知府,十之八九也未必是往一家送。

郑赐所收的礼,也不只是一家。

每年送礼的,哪一次不是络绎不绝,门庭若市呢?

只是郑赐心里,还是心生疑惑。

他继续凝视着这杨喜,心情也说不出好坏来。

你说好吧,总算有人送了炭敬来了。

可你说不好吧,老夫要这么多的酒做什么?

沉吟片刻,郑赐还是微笑道:“有劳你了。”

说罢,朝一旁的管事道:“给这位先生备一顿饭,他这一路也是辛苦。”

杨喜听罢,大喜,忙道:“多谢。”

要知道,以往杨喜为他家知府干这些事,人家可不给你备饭的啊,毕竟你只是一个下人,何况就算是杨知府亲自来,也未必能见着郑赐,朝廷大臣,自有大臣的臣仪,岂会是下头人说见就见的?

你送了礼,礼单能送到郑赐的面前,让郑赐抬起眼皮子来看一眼,见了你的名字,你的心血也就算是没有白费了,其他的,哪敢奢望?

对杨喜而言,他这也是超额完成后了任务了,等回到了彰德府,那知府问起,他将这事一说,少不得知府要大喜,对他必是更为倚重。

杨喜也很识趣,再不多话,又行了一礼,便恭顺地碎步而去。

这杨喜一走。

郑忠便凑出来,道:“爹,我去库房看了,是栖霞的酒,五两银子一瓶的那种,照市价,有五百五十两。”

郑赐捋须,皱眉,而后道:“嗯,知道,老夫就知道是那酒,张安世那个家伙……”

本来还想骂,不过细细想一想,算了。

骂了又有什么意思呢?你越骂他,说不定这家伙还越兴奋呢!

人家就喜欢看你跳脚的样子。

沉吟片刻,郑赐突然道:“这么多的酒,留着也没什么意思,留下一箱,其余的……想办法处理掉吧。”

郑忠愕然地道:“处理?这……这……儿子……没做过买卖啊!”

郑赐恨铁不成钢地瞪儿子一眼,才道:“可以贱卖,想办法找个人,当然,要避人耳目一些,不要让人知道是咱们郑家要卖。”

郑忠便只好道:“那……儿子这几日,想办法找一找看。”

“哎……”郑赐摇着头道:“这算是个什么事啊。好端端的大臣,如今却也要做买卖。”

他气咻咻,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只是到了次日。

又听管事的来说,一些人送酒来了。

郑赐听了,心中更是不悦,恼怒地道:“我们郑家,可不是酒坊……哼,难道要开酒楼吗?郑忠呢?将郑忠那个家伙给我叫来。”

没多久,郑忠却是兴高采烈地来了,他喝了酒,醉醺醺的,两腿打晃。

“爹,爹……”郑忠醉醺醺地咧着嘴,朝郑赐笑。

郑赐顿时大怒,上前去,扬起手,便给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啪……

郑忠猛地被打醒了,捂着嘴,委屈得要哭。

郑赐怒道:“你这畜生,你净不干好事,叫你去卖酒,你在干什么,你成日喝酒?你素来不上进,这也就罢了,现在倒好,还要沾染恶习吗?畜生!”

郑忠便哀嚎道:“爹……这酒……这酒,不能卖,不能卖啊。”

“不能卖?”郑赐一愣,看着郑忠,狐疑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忠道:“爹,儿子惦记着爹的吩咐,清早就出去打探,看看有谁要买酒。可谁晓得……那栖霞的酒,居然一夜之间,便售罄了。”

“售罄了……”郑赐又是一愣,心里忍不住又开始生出对张安世的妒忌。

这狗东西……他……他又挣了。

一想到张安世挣钱,郑赐觉得比杀了他还难受,他金刚怒目地大喝:“那又如何?”

“爹啊……”郑忠道:“虽是售罄了,可现在天下人都晓得有一种酒叫宫廷御酿,到处都有人在求购,儿子清早去的时候,听说……听说,已经开始有商户直接挂出招牌,说是六两银子一瓶收购了。”

“六……六两……”方才还云里雾里的郑赐,猛地一哆嗦。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郑忠。

一夜之间,价格就涨了一两,之前五两银子一瓶,就已是天价了,怎么还能涨?

“这一定是张安世……是他们耍的花招,老夫晓得一种骗术,就是故意让人高价求购……”

“不。”郑忠很是笃定地摇头道:“这不是骗术,儿子起初还不信,可清早的时候,不是有人来咱们家送礼吗?我特意问过他们的酒从哪里来的,他们说……栖霞那边没有货,是他们在市面上,用六两银子好不容易才收来的。”

“爹,若是这些人是张安世指使,那被指使的人,还会跑来将这酒白白送给咱们家吗?”

郑赐身躯一震,他大受震撼,心里却是无法理解。

只见郑忠此时又道:“爹若要卖,那就卖好了,现在只要卖,保准不怕卖不出价,儿子这就去……”

“回来!”郑赐突然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因为急,所以大喝道:“不卖了。”

“不卖了?”郑忠觉得自己这爹,真是比自己的婆娘还难伺候了。

郑赐道:“所有的酒都好好封存起来,藏地窖里,以后若还有人来送,也照样如此。”

郑忠皱眉道:“爹,这都藏起来?咱们家,不是来年还要扩底,建宅子吗?”

“建个屁。”郑赐冷笑道:“家里这样的宽敞,要住这么大做什么?你这混账东西,就晓得享受,败家玩意!”

郑忠一脸委屈。

郑赐深吸一口气,才道:“给老夫备上朝服,今日老夫要去当值,不能老是待在家里头,人待在家里头,耳目也不灵通了。”

说罢,再不理郑忠,急匆匆地准备出门。

京城内外,可谓万众瞩目。

何止是卖酒的铺子,就算是卖纸扇的,乃至是猪肉贩子的,纷纷张挂招牌,都是收酒。

栖霞那里,早有不少商贩,将栖霞酒业的对外联络铺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们倒是拿货来卖啊。”

“我要……我要……”

“刘掌柜,我是朱大掌柜他三叔的姑爷的堂兄弟……的邻居,你得通融、通融一二……”

“真没货了啊,不信,你们可以去看后头的仓库,一丁点也没了,何止是这儿,就连作坊那边,也没货了。诸位,诸位……不要滋事,若是有货,到时一定会广而告之,大家别挤……呀……救命,救命啊,快去喊校尉来,这儿来人滋事,你怎么还打人,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儿早就乱做了一团,场面闹哄哄的,许多人都急眼了。

谁能拿到货,转手就立即能挣钱。

可商行这儿也没有办法,这酒……又不是凭空变出来的。

谁能想到,这一夜之间,各家代理的铺面,所有的酒几乎都是销售一空。

朱金是早躲起来了,见这场景,真的吓了一跳。

更可怕的是……现在突然之间,他的那些三大姑八大姨,都好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了一样。

各种亲戚,早将他家围住了。

朱金不敢回家,也不敢去酒业的铺子。

甚至连钱庄也不敢去了,干脆躲在了煤场,等到天渐渐黑了,才先让一个伙计出去四处探探,确保无人,才獐头鼠目的出来。

他猫着腰,进了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里,放下了帘子,才焦急地道:“我要见威国公,我要见威国公。”

…………

“威国公……日子没法过了啊,我自己的亲侄子都要和我翻脸,酒业那边,还闹起来了,打伤了几个伙计,这些人疯了,都疯了。”

朱金擦拭着眼泪,一脸的委屈。

他只是一个卖货的,挣银子当然高兴,可太危险了,这是拿命换银子啊。

张安世显然心情很好,笑吟吟地看着他道:“怕个什么,你见我在外头捉拿乱党,可有怕过吗?男儿大丈夫,求取功名,建功立业,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不要怕!“

朱金苦着脸道:“可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道,这产量实在太有限了,一天才几千瓶,能不能想办法增加一下产量?”

张安世却是道:“一天三千瓶,一个月就是十万瓶,这还不够?你以为这酒这么好制?咱们这酒……可不是粗制滥造的,是九九八十一道工艺,所有制酒的,都是年方二八,很有姿容的少女亲手制的!咱们酒坊里头,规矩这么多,为的就是给大家提供好酒,什么制酒的女子,来了月事不得上工,什么若是怀有身孕就得调岗,得确保是待字闺中。”

“还有……”张安世道:“它们在生产过程之中,有专门的大儒,给它们念《诗经》和《春秋》,它们可是听着朗朗读书声最终酿制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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