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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扇一路把玩着手上那枚看起来颇为朴素平凡的青铜令牌,令牌成人巴掌大,不过小孩儿手掌厚,整体呈铜黄色,瞧着被主人放着得很用心,足有九成新。
四周刻有简单的线条,紧紧包围着那颇为清劲的“遗”字,从材质到造型,看起来都与普通的令牌无异,但就令牌上刻的那个天下之主的姓氏而言,这就显得格外不凡了。
这枚令牌与几年前乐君弥拿上门来求助的,以及前些日子她赠与乐寻的,十分相像,若是将三枚拿在一起细细比较,基本上也瞧不到任何不同之处,但只有送出牌子的主人,才会发现细微的破绽。
原因无他,每个牌子的主人,即便刻意模仿同一种笔迹,却依旧透露着不同的风骨,对于从小被要求熟知先辈生平的继承人,认出不同的字迹风格,简直信手拈来。
就如手上这枚,字体十分规矩,却带着一种淡薄云外、身如蒲柳心若劲竹的坚韧气息,对此,她十分熟悉,正是她娘亲,上代昭阳侯的“杰作”。
自第一代昭阳侯起,每一任侯府主人都有将三枚令牌赠与他人的习惯,用于满足持有人一个合理的要求,这往往被她们用来还清人情,或是保护想保护的人。
但,历代昭阳侯为人都十分洒脱不羁(很是心大),令牌是发了,但有没有告不告诉人家该如何使用,这倒有待保留。
就拿乐君弥那块来说,不知是拥有者来不及告诉小辈们用法就挂了,还是自家祖宗根本就没告知人家。
而且,五代单传的道君侯爷今日突然想起,她任性的祖先们不知将牌子都发清光木有,要是帮每个人都做一件事儿,她估计都要累死。
如此,她只能祈祷令牌没发完,或是人家根本不会用了,最好那些人都将牌子好好收藏,等她挂了再想起来用。
至于她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她的后辈是否累成狗,抱歉,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且,她有没有后辈也是一个问题。
几人沿着客栈那条主街,转了几个弯,很快便到了那“舍得茶楼”,所谓茶楼也是抬举它了,在这富庶的江南城区,这么一个仅仅两层的小建筑,显得特别狭隘、不体面。
任她心思百转,她还是在对方下人的牵引下,上了二楼,走到其中一个房间外,侍从躬身帮她打开门,便带着诺一恭顺地下楼去了。
遗扇抬脚走了进去,拂开前方相当雅气的翠色珠帘,抬眼看去,有一沉稳的身影临窗而立,她有些意外地勾了勾唇角。
房里站着的人缓缓转过身来,神色肃穆:“侯爷。”
遗扇笑了笑,径自走到圆桌旁坐下,自来熟地洗杯、倒上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至慢慢落座的人面前。
“是大人呐,真是叫人惊讶。”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人,即是中年妇人,扶月的母亲,有些无可奈何地瞟了这样睁眼说瞎话的昭阳侯,轻声说道:“是老妇的荣幸。”
遗扇耸肩,总觉得这妇人对待她虽然看起来和昨天一样,但她心里总有种发毛的感觉,掩饰性地将嘴边的茶盏一饮而尽。
见茶水被她牛饮完毕,她想伸手拿茶壶,却被女人一把按住了,亲自替她斟满,不理会她见鬼似的神情,看她喝完了,又继续倒。
直到她喝茶喝得肚子有些发胀,忍不住开口才完事。
显然,与中年女子比定力,她还尚有修炼的空间。
“大人不妨直接些,想提什么条件?”遗扇伸手揉了揉肚子,随后有些心痛地单手转着那枚令牌。
她要帮坑后人的祖先收拾烂摊子,容易么她,今日还这么被耍!
面对遗扇的话语,女人笑得更加柔和,带了点慈祥的意味:“好,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骨子里都十分直爽。”
遗扇顿时哭笑不得,昨晚是谁将她当贼一样用眼神戒备的,怎么一个晚上就变戏法那样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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