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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无精打采地从凤局身边经过，凤局问道：“是因为陌长离吗？”
小仙愣住了，跨出去的脚停在了原地，老爸怎么会知道，小仙心里莫名地不安。
“如果是因为他，你放心，他不是会轻易受伤的人。”凤局说道。
“什么意思？”小仙回头问道。
凤局掩饰地解释道：“什么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警察，什么凶狠刺激的场面没有见过，他本事很大，不会这么容易受伤的。”
“老爸，你真是说的心安理得，一点都不费劲，你的下属以身犯险，为你卖命，你倒好，天天这么悠闲，你怎么好意思的！”小仙很生气，口无遮拦，说完就匆匆地上楼了。
“哎？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什么叫为我卖命，警察办案是为人民服务，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怪起我来了？你怎么知道你老爸年轻的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凤局一脸无辜，他好心好意还被数落一番。
真是女大不留人，这么快就向着别的男人，不管老爸了。凤局看得很通透，他是真心希望小仙和陌长离能有好的结果，不管是为人，还是为妖。
“陌队，尸检结果出来了，齐芳尸体无其他异样，确实死于白磷。”陌长离回到警局，小亮向他报告。
“嗯，辛苦了，那我们接下来的精力就要放在白磷上了。小周，那个下午抓过来的粉丝在哪？”
“应该在治安组吧，按规矩他拘留几日就可以释放了。”
“我出个单子，你去把人提来，有些事我们要当面审问清楚。”陌长离吩咐道。
“好。”
小周将人带到了审问室，大叔满脸不开心，不安的眼珠子环顾着四周，一个劲地摇头，害怕地问道：“这是哪？不想待在这里，我要见齐芳，你们快点带我去见齐芳。”
“这里是审问室，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配合我们的调查，你要见的齐芳已经。”小周语气严肃，大声呵斥道。
“齐芳你现在是见不了了，你要乖乖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们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如果你老实交代了，我们就让你见齐芳。”陌长离打断了小周的话，说道。
“真的吗？你们让我见齐芳？”大叔可乐坏了，说道：“只要你们让我见齐芳，你们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们。”
大叔张着嘴，露出两排熏黄的牙齿，笑呵呵地，两眼真诚期待地看着小周和陌长离。
“陌队，这家伙看上去确实精神不正常的样子，你确定他说的话能当真吗？”小周在陌长离耳边小声问道。
“精神不正常的人在某些时候也是正常的，他们的大脑简单，不会思考算计，所以他们说出来的话，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眼睛看到过的，最真实的一面。”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齐芳已经死了，而要骗他呢？”小周问道。
“他精神不正常，如果他知道齐芳已死的消息，受到刺激发疯发狂，不肯配合调查怎么办？所以，我们必须先对他保密。”
“嗯。”小周点点头。
“那我们就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陌长离放松，以一种聊天的方式，问道，“你为什么要见齐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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