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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清晨,寂静的山下有大批人上山的声音传来,安宁被打破,身陷梦魇之中的姚婴也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才发现,这赤蛇不知何时从荷包里爬了出来,跑到她身上趴着来了。而她始终都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从这个视角,她也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有人影从床头飘到床脚去。
一切都是梦魇,而罪魁祸首就是这赤蛇,吃了那么多,压在她胸口,害的她呼吸困难。
把它拎起来,姚婴也起身坐着,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隔着残破的窗子,略有些朦胧的外面,有人在走动。
还有说话声,但好像是知道大家伙儿在睡觉,所以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
没过多久,就有人进了这个房子,脚步声几乎没有,是在推开门时,木门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声音。
一个纤细略高挑的身影走进来,一眼看到坐在床上四目相对的姚婴,若乔也一愣,“吵醒你了。”
“没有。你们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回来?”爆炸都过去快三天了,他们才回来。
“须得做后续检查,担心有没被炸到之处,待一切平静下来,又进去检查了一番,所以耽搁了时间。”若乔距离床很远的地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虽是这屋子里朦朦胧胧,但空气中好像能闻得到从她衣服上抖落下来的灰尘。
点了点头,姚婴转眼看向残破的窗外,她也看不清楚来往的人。
若乔把衣服换了,多看了姚婴几眼,随后轻声道:“此次,公子是最后一个上来的。我们都已退到了安全地带,引燃火线这最危险的事情,是公子去做的。”
转眼看向走过来的若乔,姚婴给她让地方,一边道:“听你的语气,他没死,你好像还很失望。”如果她没听错,若乔的语气传递出的就是这个信息。
若乔倒是失笑,摸了摸姚婴的头,也没否认。
上床睡觉,他们疲累至极,在外面走动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都去睡觉了。
反而一早起来的其他人不得不压低声音,尽量的不去打扰到他们休息。
待日上三竿姚婴从房间出来,这整座山还是那么安静。忙碌做饭的护卫几乎不发声,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恍若哑巴军团。
举着一杯水,她慢步的往新房子那边走,护卫都住在这边,那张叔原本的老房子,只有她和若乔两个人住在其中。
路遇护卫,各自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她一步一步的走,很快便看到了清晨回来的人在睡觉休息。有的睡得极为深沉,呼噜声此起彼伏。
快走到尽头了,还没瞧见罗大川,他兴许是跑到另一侧的房子去休息了。
一直走到最后一间,窗子开了一条缝,她站在窗边歪头往里看,果然在简易的木床上看到了一个特别长的人。那床都装不下他,两条腿悬在外面,看着很是可怜。
看不见齐雍的脸,不过,他必然是睡得很深沉,否则就她站在这儿偷窥,他必然已经发现了。
偷窥?她干嘛要用这个词儿来形容i自己?
转了转眼睛,姚婴略微鄙视自己,居然沦落到偷窥的地步了,实在低级。
最后看了看齐雍,她收回脑袋转身,然后就和七八个护卫对上了视线。
见她转过身,那几个护卫立即收回视线佯装忙碌,一副没瞧见姚婴偷窥的模样。
几分尴尬,姚婴拿着水杯走开,她上一次难得的否认好像会被打破,全部都归功于她刚刚的偷窥。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丢人。
清晨回来的人整整休息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早,这才各自的醒过来。
虽说迷障深处被炸毁了,不过,仍旧需要不定时的去观测,同时还得防备巫人。
上一次被巫人所暗算,死了不少的人,这个地方或许之于他们很重要,难保他们不会再重来。
武迪的人手剩下二十余个,但没有可以带领他们的人。还未等齐雍做出决定呢,罗大川就毛遂自荐,他可以担任这个职责,就在此处看守,何时尘埃落定,他再离开。
他会这样,倒是让姚婴和若乔刮目相看。其实他的心思她们俩都猜得到,无不是因为心中的伤痛,小悦。
于某些方面来说,他或许有些感情用事,不过齐雍却是允了。武迪的这些人都交给了他,守在这里的任务也交给了他。
守在这儿的时间未定,巫人没动静的话,就可以撤了。
姚婴把从那迷障地底下拿出来的大铃铛交给了罗大川,又教了他该如何使用,且做了一些改善。他曾用她亲手所制的防护涂抹过身体,一般的痋蛊倒是不会近身。如若再发生上次的事情,他可以用这个铃铛来保护其他的人,毕竟他们没有过多的防护,很容易被利用。
罗大川接受,沉默的听姚婴指导,他话不再多,好像变了一个人。
头发胡子乱糟糟,像个野人一样。
不过,理解他的心境,姚婴也没有多说什么。
队伍休整了一番,之后赶在山中的树叶都开始变黄的时候,大部队撤离了。
和若乔并肩走下山,来时他们三个人,谁又能想得到,在这山中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甚至回去的时候有一个人还留在了这儿、。
走到山下,姚婴和若乔回头往山上看,两个人各自的叹口气,随后就坐上了马车。
仅有的两辆马车,不会武功的和受了伤的坐在上头,在这山间招摇而行,逐渐的也看不见那半山上的房屋了。
靠在若乔的身上,姚婴看着倒退的秋天山色,愈发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他们刚刚来到这里,好像距今也不过几天而已。
在这马车上,也看不见齐雍的身影,他与许师傅等人在后面。他这个最高领导人,还真不是个养尊处优的人。以身作则,徒步而行,让其他人都没话说。
以前呢,姚婴觉得这是身为最高领导人该具备的笼络下属的基本法则,但现在想想,或许未必。
他甘愿去做最冒险的事情,行最艰苦的路线,大概真的觉得自己是坚不可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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