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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见远刚吃过午膳,出门好似刚送走什么人,便看到一辆马车径直往他的府门而来,顿时心下狐疑了几分。

这马车异常普通,聂见远一时半会倒是没有想到是哪方的朋友。

直到那车里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聂见远更是迷茫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你外公家。”

“有好吃的吗,亦儿饿了!”

“有……什么都有。”

让聂见远迷茫的不是聂仙的声音,而是姬风亦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可这稚气的语调,他却无比陌生。

“吁——”

马车在聂府正门口停下,聂见远一副才看到马车的模样,朝着卓家兄弟二人轻笑道:“不知四殿下的护卫到此,有何贵干吶?”

卓云被车里的声音惹的有些不太舒适,回了一笑,却并不答话。

“聂大人,我们家皇妃娘娘甚是想念您,便提了一日回门,想必聂大人不会介意。”卓影见弟弟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便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朝聂见远抱了个拳。

闻言,聂见远便将笑意染上了眉梢,好似真的十分欢喜一般,却又在下一刻微微皱了眉头,“小女不懂事,给四殿下添麻烦了。”

这一笑一忧,官腔打的让老实巴交的卓影无懈可击,好似真是那个盼着女儿的慈父模样,“聂大人多虑了,殿下唯恐娘娘有丝毫不悦,这不,让属下给您先送回来了。”

话音才落,还不等聂见远细想车里会是怎么一番景象,只见那帘子被一双棱角分明的手掀开,一身白衣的姬风亦便钻了出来。

一如当初那风流倜傥的模样,不同往日的,唯有那双清澈的眸子,与他憨笑的神色。

“这是……三殿下!三殿下安然回来了!微臣见过三殿下!”

聂见远仅是楞了一瞬,便生快回过神来,对着姬风亦便拜了下去。

这时,聂仙也随之出来,搀着姬风亦下了马车,将聂见远的手一托,笑的眉眼弯弯,“父亲不必多礼。”

聂仙自是捡了了个现成的便宜,惹的聂见远脸色沉了几分,却仍旧想证实什么,又朝着姬风亦唤了一声,“三殿下?”

姬风亦一脸茫然,瞅了瞅聂仙,只见聂仙点了头,他才茫然回道,“您是在叫我吗?”

随着聂仙脸上的笑意愈来愈浓,聂见远心中的疑虑便愈来愈大,又不好在卓家兄弟面前显露,只好赔笑道,“二位辛苦了,先随老夫去客房歇一歇,老夫同小女与三殿下叙叙旧。”

卓家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好似都明白了什么,抱拳谢了一声,便进了门。

随着小志从门口走来,牵了马车往后门走去,这门外便只剩下了聂仙与姬风亦,聂见远三人。

“父亲打算就在这里,同仙儿叙旧吗?”

聂仙那声月牙白的衣裳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些晃眼,却好似在说着,太阳这么大,你不让我进屋吗?

“娘亲,热吗?亦儿给您扇扇!”姬风亦却也是难得听了个明白,挥舞着宽大的袖口,对着聂仙轻轻的扇着。

听到称呼,聂见远险些一口气没缓过来,一张老脸黑成了焦炭,“他方才唤你什么?”

聂仙却好似没听到聂见远的声音一般,感受着清风习习,小手一勾,“亦儿随娘亲去里边凉快!”

“好咧!”

聂见远眼睁睁的看着那平日里翩翩公子般的三皇子,此刻宛如一个孩童般,牵着聂仙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着,一时间竟是险些忘了这夏日焦阳的毒辣。

额头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渗出,却不知是因为这焦阳,还是姬风亦此时的模样。

好半晌,直到小志小跑着从后院回来,皱着小脸提醒着:“老爷,大小姐已经到前厅了。”

聂见远这才缓过神来,只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忙快步进了房门。

前厅里,丫头们一见是聂仙,纷纷行礼,可姬风亦她们却没有见过,只觉得这公子长的甚是好看,只是可惜了是个傻的。

聂仙毫不客气地在主位上坐下,摸了摸手边的茶杯,还是热的,显然是刚上过,“给本妃换一杯。”

随着她的自称,那些丫头自是不敢怠慢,端着茶杯便下去了。

可姬风亦却不然,端着茶“咕噜”就是一口,英俊的眉眼皱在了一块儿,“这水怎么这么苦!”

“这是茶水,先苦后甘,三殿下莫不是连这都忘了?”

聂见远踏着门槛而入,墨色的衣摆随着他的走动轻轻飘起,瞥了一眼还在嫌弃茶水的姬风亦,聂见远皱了眉头。

却只见姬风亦眸子一凝,有几分嫌弃地看着聂见远,而后朝聂仙那方走了几步,有些小心翼翼,“娘亲,这个怪老头在说什么啊?”

聂仙轻轻一笑,手上的纱布未拆,却已经感觉不到痛楚了,便轻轻地一圈圈将纱布拆下,“那不是什么怪老头,喊外公。”

岂料姬风亦却将那嘴一撅,扭头过去,“原来外公这么不好玩,早知道不来了!”

“嗤——”聂仙终究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将那纱布又藏入了怀中,手上的手掌上一条醒目的疤痕晃着聂仙的眼,“是啊,娘亲浑身的伤痛,都是你这外公造成的呢!”

“哦!原来外公是个坏人啊!”

聂见远见这二人肆无忌惮的在明嘲暗讽,顿时脸色更是有些难看了,“闹够了吗?”

“仙儿不明白父亲说的什么,若是说这手上的伤,那故事就长了,若是说这身边多了个‘儿子’,那说来话就更长了!”

聂仙摸着手里的伤痕,眼底有几分冷意。

“既然那么长,娘亲就别说了,亦儿饿了!”姬风亦却是个捣乱的,丝毫不给聂见远回话的机会,扯了聂仙的衣袖左右晃动。

聂见远心下一凉,只觉得同此时的姬风亦置气好似也太没有风度了,便将袖子一甩,兀自寻了位置坐下,“来人,传膳。”

见姬风亦双眼放光,聂仙便不再搭理,盯着聂见远巧笑倩兮,“所以,父亲你想听哪一段,或者,父亲同仙儿先说说,逍遥殿的大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若是没有这把火,仙儿也不会平白无故多出这么个‘儿子’。”

聂见远眼底一闪,冷哼,“你倒是个精的,不论他怎么变成这样的,都少不了你的手笔吧?”

这话倒是让聂仙有些心虚,虽然这忘忧是白颜误解之下才造成的,可也确实让聂仙觉得出了一口恶气,不想再讨论姬风亦的症状,聂仙便将话锋转了一番。

“罪魁祸首是谁,父亲比谁都清楚,二妹妹替嫁不成,反吃了软禁,若说这宫中谁最不想这洞房花烛夜安安稳稳的过,便只有她了,只是仙儿没想到,父亲竟是推波助澜了。”

随着聂仙话落,聂见远瞥了一眼还在摆弄茶杯的姬风亦,“那日不过是想看看,你这新娘子,还记不记得娘家罢了。”

“说来好笑,仙儿被父亲活埋了,偏偏了发现了一堆黄金,您说,是不是连老天都帮着仙儿呢?”

聂仙摆了摆手,“为了这黄金啊,仙儿可是受了不少伤呢!连娘家都不惦记着仙儿了,父亲又怎么想着,让仙儿惦记着娘家呢?”

那妩媚的眉眼,配上那娇滴滴的声音,格外惑人。

可听在聂见远的耳朵里,却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你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了吗?”

“哐当——”

随着聂见远音落,那方姬风亦摔了杯子,一脸委屈地盯着聂仙,“娘亲,亦儿不是故意的……”

聂见远眼底闪了一闪,“小志,午膳怎么还没送上来?”

门外传来小志小跑的声音,只见那清秀的眉眼带着歉意,笑的谦卑,“老爷,午膳方才刚传过,此时膳房在重新准备呢。”

聂见远给他使了个眼色,“三殿下饿了,你先带他去寻些吃的。”

小志扫了一眼四周,见到了那有些怯怯的姬风亦,笑了一笑,“三殿下,请随小的来。”

姬风亦却好似不信任他一般,忙上前几步,揪住了聂仙的衣袖。

“亦儿,随他去吃点东西,娘亲待会儿去寻你。”

“真的吗?”那幽幽的眼睛里满满的害怕和狐疑,盯着聂仙,好似真的怕聂仙下一刻便消失了。

随着聂仙点头,他便陡然雀跃起来,蹦跳着朝小志奔去,“有烧鸡吗?有桂花糕吗?最重要的是!有没有果子酒!”

“有有有,都有……”

随着二人的声音远去,聂仙这才蹙了眉头,冷眼盯着聂见远,“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既然话都说开了,聂仙也不藏着掖着,连那句客套的“父亲”,都省了去。

“我不知道,可有一个人知道。”聂见远嘴角扯了扯,连带那胡子也微微动了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此时那丫头端了新茶上来,给聂仙端了一杯,又给聂见远端了一杯,那托盘中,却还有一杯。

丫头瞅了一眼方才姬风亦在的位置,眉头皱了皱,躬身退下了。

随着丫头离开,聂仙盯着门口有几分冷意,“你这前厅,怕是没有书房安全。”

“府中已经被清理过一遍,你大可以放心,只要姬风冥那两个护卫还在客房,这里都是自己人。”

很显然,这“自己人”,便说明了此时的聂府已经是密不透风了,聂见远的暗卫,绝不会比那凌太师府中少。

想要他命的人,也不少。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拿到姬风冥手上的兵权,你便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是吗?”

这府邸的安全得到了肯定,聂仙自然是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聂见远拿起那杯茶抿了一口,轻笑,“自然。”

“那容姨的孩子呢?”聂仙见他胸有成竹,便要将那牵制容姨的筹码先拿回来,不枉她护自己十多年,护了那玉佩十多年,终究是没有交到聂见远手中。

聂见远眉头一皱,好似将那两个孩子忘了,沉吟半晌,“反正也无用了,你去令城衙门领人便是了。”

聂仙眸子一冷,“令城衙门?”

“那两个孩子在赌坊输了钱,还不起,被赌坊的打手教训了一番,还被送到了衙门……”

聂见远说的云淡风轻,眼瞅着聂仙的神色有些不对,将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眉眼间多了些许嘲弄。

就在聂见远以为聂仙会怒斥他狠心之际,却只闻聂仙冷声,“那还留着做什么?”

那语气中的薄怒与无情,倒是让聂见远有些意外,轻轻放下茶杯,别有意味的看着聂仙。

“你倒是说说,该如何?”

聂仙冷嗤,“县丞不杀他们,我来杀便是了。”

“你就不怕容姨恨你?”聂见远却突然对聂仙的想法有了些许苟同,当初他也是这么想的,却为了威胁容姨,留下了他们。

“若是直接告诉容姨他们死了,容姨最多悲伤几天,便也好了,可他们还以如此的面目活着,不过是让容姨徒增更多不必要的忧愁罢了。”

聂仙冷着眼,抿了一口茶,眉头轻拧,好似在想着要怎么安置这两个人。

“还真是个无情的女子,如你母亲一般。”

耳边传来聂见远好似有些嘲讽的语气,聂仙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捏紧,可手中微微才痛感却让她清醒了几分。

“难得你还记得她,我以为,在你眼中,顾倾城不过是个得到权势的垫脚石罢了,顾太师被灭门后,你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顾家那滔天的权利。”

聂见远自然知道聂仙这是在激他说出实情,可目的未达到,他怎会透露,胡子动了动,好似对聂仙这话有了些许认同,“想的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

聂仙见此,自是不愿意再同他周旋了,叹了一声便将杯子放下,“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已经打探过,姬风冥百毒不侵,普通药物对他自是无用,所以,我从北溟寻来了此物。”

说着,聂见远便从袖中掏出一只金色的盒子,看似普通,却在那盒盖上透了许多细细密密的小孔,透着几分诡异的气息。

聂仙见他拿了物件,便起身想要看的清楚些,在看到那些小孔时,只觉得浑身一凉,“活物?”

唯有装着活物的盒子,才会需要那些细细密密的小孔。

“北溟国常年阴冷,却与那西琅的交界处,占了那么一座山,那座山常年毒蛇毒虫盘踞,便也成了养蛊人最爱去的地方。”

聂见远眉眼间多了几许笑意,起身将那盒子断在身前,一步步地朝聂仙走来,“蛊不比毒,毒可解,可这蛊会长在他的身体里,啃食着他的心肝脾脏,让他一步步的走向死亡。”

眼见那金色的盒子离自己愈来愈近,聂仙忍不住皱了眉头,微不可见地退了一小步,“蛊虫?”

她混迹江湖多年,自然听说过这种东西,一种啃食了百种毒物的虫子,可以钻进人的皮肤里,释放着让人感觉不到痛楚的毒素,一步步的将身体从内部掏空,直到那人油尽灯枯,死的悄无声息,无从查起。

“哒——”

盒子落在了聂仙身边的小桌上,与方才放下的茶杯并列,虽然看不见内部,聂仙却盯着那盒子一阵恶寒,她甚至能想象那恶心的虫子在盒子中蠕动的模样。

“多久?”

聂仙出声,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就看他的造化了。”聂见远笑着,转身回到了座椅上。

聂仙看了一眼,终究是从怀中拿了帕子,将盒子裹上,藏进了宽大的袖子里。

见她终于是将那盒子收了起来,聂见远端了那已经温凉的茶,眉眼间多了几分强硬,“七孔皆可,只要让它爬进去了。”

聂见远话音才落,只见小志领着姬风亦与一众端着膳食的丫头走到了门外。

“老爷,大小……皇妃娘娘,可以用膳了,还请移步偏厅。”

小志眉眼间全是笑意,姬风亦也是满足地在他身边打了个饱嗝,显然是吃的很是满意。

“仙儿回门,让姨娘小姐们都出来沾沾喜气。”聂见远率先起身,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仅仅是叙旧一般,招呼着聂仙,“如今仙儿是皇妃娘娘了,便先请吧!”

聂仙扯了扯嘴角,伸手揉了揉脸,掌心那粗略的触感让她的眉眼间便染上了不少笑意,“父亲说笑了,仙儿无论到哪里都是父亲的女儿,一起过去便是了,还分什么尊卑,是不是?”

“谈笑间”,姬风亦却有些不悦了,上前几步扯了聂仙的衣袖,认真道,“娘亲,那些菜真的很好吃,那厨娘可好了,每一种菜都让亦儿先尝了!再不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随着一众丫头脸色有些不太好看,聂仙嘴角微微扯了扯,看来这姬风亦同她的关系,已经够聂府的这些丫头磨嘴好些日子了。

随着聂仙踏入偏厅,那些丫头便井然有序的将那菜色摆了满桌,掀开时,竟全是色香味俱全。

更重要的是,那菜色,竟全是那宫中的样式。

“这是……”聂仙眸子一凝,顿时想到了什么,转而望着身边笑的明媚的姬风亦。

“都是我教那厨娘做的哦!是不是很漂亮?”

瞅着姬风亦一副讨好的模样,聂仙竟是生不起气来,轻笑一声,兀自落了坐。

可聂见远却有些阴阳怪气了,坐在姬风亦对面,那胡子上沾了不少菜渍,“什么都忘了,偏生是记得吃食。”

这话不知是要说给聂仙听的,还是要说给姬风亦听。

可聂仙却埋头吃着菜肴,姬风亦更是拿起筷子不停的给聂仙夹菜,忙的不亦乐乎,二人倒是完全忘记了聂见远的存在。

“啧啧,本殿的仙儿一人在此吃着大餐,竟是不等为夫了……”

门外陡然响起姬风冥那略带磁性的嗓音,微微含着宠溺的味道,让埋头在饭桌上的三人都回了头。

聂见远则是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门外的小志,却只见小志委屈着小脸,无奈地垂了嘴角,“四殿下不让通报……”

“微臣见过四殿下!”

聂见远忙不迭的起身朝姬风冥行了一礼,还未抬头,便只见聂仙一阵风似得从身边穿过,奔到了姬风冥身边。

“四郎!仙儿还以为您不来了!”

说着,还娇慎般地锤了一下姬风冥的胸口,眼角眉梢之间,媚态尽显。

姬风冥却一包环住扑上来的聂仙,温柔的声音好似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仙儿回门,本殿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来呢!这不是忙完就赶来了吗?”

话音才落,一双筷子便朝姬风冥飞来,始料不及的姬风冥只好抱着聂仙一个旋身,躲过那有些拙劣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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