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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没有了，她引以为傲的事业，她的王牌底牌，现在，连唯一爱的男人都被她亲手杀死。
“都是你，都是你……”她突然抬起头，怨恨地看着何易，“都是你害死了阿泽！我要和你同归于尽，我们要死一起死！”
她叫嚣着起身，要去掐何易的脖子。
何易的头疼还在阵阵持续，她生平头一次，面对敌人几乎没有抵抗之力。许念蕾掐着她，更是加重了她的头疼和晕眩。
嘭！
又是一声枪响响起。
许念蕾的后背，被子弹击穿。
子弹穿透她的身体，在她心口留下一滩血。
何易本能地侧身，躲过了这颗危险的子弹，她正想循声看过去，一把枪抵住了她的太阳穴。
“别动！”杜马抓住了她的手臂。
“小易……”缓过了剧痛，何玥泽渐渐舒展开了身子。
他的外套被击了一个洞，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防弹背心。
那是何易在出来的路途中把自己的脱给了他。
“阿泽……阿泽……”许念蕾抬手，垂死之际想要拉住何玥泽。
何玥泽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女人。
杜马是个疯子，一枪击穿她的躯干，她……应该活不下去了。
“阿泽。”看着何玥泽眼里出现了怜悯的神色，许念蕾眼里有希望的光，“你、你有……没有……”
你有没有爱过我？
她话没说完，但何玥泽已经听懂了。
他尽管带着一点怜悯，却也是坚决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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