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穿上女装找阡冶,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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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沉寂,唯有他的声音清晰的划过耳畔。
白梓墨步伐骤然一顿,转身看向身后的人,眸底划过一丝诧异。
“你不必诧异,为父早已知道她是女儿身。”
似是想起什么,白梓墨急步而来,一瞬不瞬的凝着他,“那皇上知道吗?”
白峰崖敛眸,复而看向远处,“我想,他或许是知道的,只是和我一样,假装不知。”
他笑看着白梓墨,“你没发现之前皇上有意无意的让你与芫儿待在一起吗?”
这般一说,他蓦然想起。
的确,在洛妃的事情结束后,皇帝有意无意的让他与秦陌芫相处。
当时他只以为是为了让他刚好的相助秦陌芫。
难道不是吗?
白峰崖淡笑,“只要你真的爱芫儿,不论是为父还是皇上,都会帮你,皇上对洛儿的爱无法想象,浓厚到可以让外姓人接管慕容家的江山。”
白梓墨心神微颤,第一次跌入死湖的心有了一丝颤动。
他敛眸,转身离开。
平常沉稳的步伐此刻竟有些踉跄。
白峰崖看着他的背影,笑出声。
这一生他亏欠了梓墨太多,若是能让他后半生幸福,无论要付出什么,他也甘愿。
*
天色渐晚,檀寒寺的前院不断漂浮着一层灰尘。
明净站在远处,蹙眉看着拿着扫帚,像是打架似的乱扬着。
最终,忍不住说了一句,“太子能否好好扫?”
秦陌芫一手拿着扫帚,一手叉腰,眉心微挑讽刺道,“你主子让你监视我又没让你教本宫怎么扫,你看不惯你来扫。”
她对着扫帚伸手,示意他过来扫。
明净脸色一黑,顿时闭上嘴不吭气了。
他说不过她,闭嘴总行。
只是——
一会的功夫,檀寒寺的前院乌烟瘴气,像是万马奔腾过的场面。
身后传来咆哮声,“秦陌芫,你会不会扫地?”
转身,看着疾步走来的无绝,她笑眯眯弯头,“我不是在扫吗?”
无绝真是气的眼皮子一跳一跳的。
他不耐道,“你去扫别的地吧。”
秦陌芫笑眯眯的点头,“是,主持。”
拖着扫帚,朝着远处的院落而去。
正准备踏入院落,眼前蓦然一道暗影阻挡了她的去路。
秦陌芫挑眉,兴味的看着明净,“做什么?”
明净冷声道,“爷让你扫地,并没有让你回禅房。”
她了然点头,伸手指向里面,质问道,“本宫是进去扫地的,没看到院落里很脏吗?难道你家主子规定本宫必须先扫哪里?”
明净一时语塞,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秦陌芫伸手捏着他的袖袍,明净却是一惊,猛地闪身推倒一旁,戒备的看着她。
还是这么怕她?
她又不会怎么他。
拖着扫帚走进院落,她规规矩矩的扫地。
扫了眼远处的两间禅房,她的和颜攸淸的都是黑的。
但!
为何阡冶的禅房里是亮的?
而且!
里面隐隐传出颜攸淸温柔娴雅的笑意。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女的还笑的这么欢!
秦陌芫咬了咬牙,一边扫地一边瞄着禅房。
要不是明净在,她真想扒门边听听里面在说什么,颜攸淸竟然笑的那么开心!
扫着扫着,她渐渐靠向了阡冶的禅房。
眼前骤然一暗,泛着寒意的剑柄横在她脖颈。
明净冰冷的声音传来,“太子,这里很干净了。”
秦陌芫恼怒的瞪着他,冷哼一声,后退几步,很是缓慢的扫着院落。
就在她继续磨蹭时,禅房内陡然传来清冷寒凉的声音,“明日晌午扫不完,罚打扫檀寒寺半个月。”
靠!
这是要她的命吗?
明日晌午扫完?
这天黑不溜秋的,是不想她晚上睡觉吗?
还是不想她打扰他与颜攸淸的约会?
秦陌芫紧抿着唇,忽然有些沮丧。
看了眼掌心磨出的一点点水泡,讥讽一笑。
扫就扫,她就不信明日晌午她扫不完!
快速扫完院落的,秦陌芫毫不留恋的走出了院落。
一直扫到半夜,几乎将一小半檀寒寺扫完了。
双手磨出水泡,烧痛的厉害。
她恍若不痛,而后来到后厨,继续扫,时不时的看向外面。
远远的,看到诸葛千廷担着两桶水走了过来。
边走边嘟囔着。
月色下,竟显的一个男人有几分娇俏的模样。
诸葛千廷走到后厨,看到秦陌芫时,顿时叫骂道,“累死本王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挑满。”
他将水倒入了水缸,直接坐在台阶上,痛的拍着双肩。
秦陌芫亦是坐在他身侧,瞪了眼他,“要不是你见一个假老鼠都能吓的蹿起来,本宫能与你一起受罚?”
诸葛千廷亦是瞪着他,“你一个男人,没事叠那女儿家家的玩意做什么?”
秦陌芫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你一个男人胆子连个女人都不如,害怕一个假老鼠?”
诸葛千廷一时语塞,脸红脖子粗的,冷哼一声,生着闷气。
看着他袍角被水侵湿,软靴都是嘀嗒着水。
一撩前袍坐下,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要不咱两合作下?本宫帮你挑水,挑完水你帮本宫一起扫地?”
诸葛千廷一思索,点头,“成交!”
当秦陌芫挑起扁担时,明净上前阻拦,“太子,你是扫地的。”
她弯头一笑,眉眼处都是痞气的气息,“你家主子有说本宫不能干别的吗?本宫挑会水再扫地不行?”
明净紧抿着唇,又没话说了。
诸葛千廷亦是对着明净冷哼一声,和秦陌芫一同走向后山的小溪处挑水。
看着他们离开,明净终是没有跟上去,反身朝着禅院而去。
刚走到房外,清冷的声线自门内传出,“为何不在跟前看着?”
明净脚步一顿,踌躇了半晌不知该不该说。
在他犹豫间,房门蓦然打开,男人一袭白袍长身玉立,俊容在月光下愈发俊美。
他凉声道,“要说便说,何必吞吞吐吐!”
明净低着头,低声道,“秦公子丢下扫帚,与八王爷一起挑水了。”
陡然间,男人周身裹着寒烈的气息。
明净站在一侧,低着头,等着他吩咐。
院落了传来“吱呀”一声。
月色下,一抹身影站在禅房外。
颜攸淸小脸秀娴,看向同样站在房外的诸葛榕斓,询问道,“这么晚了,二王爷有事吗?”
男人凤眸深寒,并未理会她,径直朝着院落外而去。
修长的身躯踩着月色,白袍轻荡,消失在她视线里。
颜攸淸失望垂眸,不知为何,她总有感觉。
二王爷每次与她主动说话时,那个秦陌芫都在。
那个人若是不在,男人不会理会她一分。
当时在皇宫诸葛榕斓为她弹奏曲子,后来她才得知,亭台对面的阁殿之上,当时秦陌芫也在。
这也是来到檀寒寺,无意中从诸葛千廷口中得知的。
难道诸葛榕斓这般做只是给秦陌芫看的吗?
只是,两个男人之间,能有什么事?
*
月色清凉,后山小碎石上,两道脚步声簌簌的。
来回踢了好几次,秦陌芫累的够呛。
诸葛千廷站在小溪边,将水桶甩到溪水里。
秦陌芫站在他身侧,忽然看到脚边似有凉意划过。
垂眸看去,竟是一条蛇。
眉心一挑,她弯腰捡起蛇,掐住它的七寸。
而后,抬手拍了拍诸葛千廷的肩膀。
男人疑惑转头看向她,“怎么——啊啊啊!”
在看到眼前忽然冒出的蛇时,诸葛千廷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像是缠绕了无数条蛇一样。
吓的往一旁疯狂跑去,却忘了身侧是小溪,直接一头栽到了溪水里。
溪水说深也不浅,整个人掉到里面扑腾着。
“秦……陌芫……本王不会……水!”
诸葛千廷时不时的冒出头,鼻腔里灌满了溪水,呛的他快要窒息。
秦陌芫一惊,糟了,玩大发了!
丢掉手里的蛇,扑通一声扎到水里。
游到诸葛千廷身边,发现她依旧昏迷过去。
抱住他的腰身,将他拉着往溪边游去。
只是——
她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很不对!
将他的头浮出水面,错愕的看着他身前被溪水沁透的衣袍。
再看了眼自己身前,瞳眸骤然一缩!
犹不敢相信,她伸出手在他身前触碰……
靠!
诸葛千廷竟然也是女人!
一瞬间,之前的一些事情全部席卷脑海。
怪不得诸葛皇族的王爷各个深谋远虑,都在为皇位用尽心机。
而他却只想着保护好自己,追逐自己喜欢的事物就好。
怪不得她不惧众人的看法,大胆直白的表明喜欢蓝蜀冉。
之前在宫外,她穿了诸葛千廷的衣袍,和她的身形有一些相似。
原来她也是女子,即便是男装,身形也不会高到哪里。
还有,方才在寺庙里看到她挑着水来,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丝娇俏。
原来她本就是女人。
所以很怕老鼠,很怕蛇。
若非这场落水,她根本不知诸葛千廷是女人。
这人隐藏的比她还好。
将她扶上岸,放在地上。
看着苍白的小脸,心里泛起同情。
生在皇家,不被皇帝所疼爱,还必须女扮男装,只为了活下去。
双手附在她身前,不停的按压,试图将她心肺积压的水驱出来。
直到她猛地一咳,将肺里的溪水吐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
蓦然间,一道沉厉的声线传了过来,夹杂着蚀骨的寒意。
秦陌芫一怔,眉眼一抬,对上一双盛满怒意的凤眸。
看着立在远处的阡冶和明净,她心下一慌,快速褪去身上的外袍盖在诸葛千廷身上。
而自己只着一件里衣,玲珑身躯尽显。
在他们眼里,已经知道她是女人了。
可诸葛千廷不行,她隐瞒了这么久,不能因为自己害的她伪装被识破。
见她的动作,远处的男人俊容沉寒,附在身侧的五指收紧。
隐匿在暗处的十罗刹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看这一幕。
秦陌芫笑眯眯的看诸葛榕斓,“阡冶,他落水了,我先将她送回禅房。”
说着,弯身抓起诸葛千廷的双臂,作势要将她背起来。
可!
还未用力,眼前蓦然凉风一扫。
下颚一重,手腕被骨节分明的五指用力攥住。
男人将她拉至身前,语气森然,“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秦陌芫一怔,却反应过来他说的何意。
看他如此,莫非是吃醋了?
吃她与诸葛千廷的醋了?
这般一想,秦陌芫猛地挑起,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笑眯眯的弯头,“和尚,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男人身躯几不可微的一僵,语气沉寒,“下来!”
秦陌芫摇头,双眸里泛着几许泪滴,将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和尚,我手好痛。”
她委屈的看着他,头靠在他肩上,“你看,都是水泡。”
手腕一紧,男人将她扯下来,讥讽冷笑,“这些都是你自受的。”
男人退开步伐,却在下一瞬褪去身上的外袍扔过去。
沁凉的白袍砸在头上,她伸手取下。
男人凉薄的声线响彻在暗夜里,“穿上它,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她丢人现眼?
秦陌芫抿唇,忽然觉的心里凉飕飕的。
这一刻她真摸不透阡冶心里怎么想的。
男人声音沉寒,吩咐道,“将老八送回禅房。”
明净应声,上前作势要扶起诸葛千廷。
秦陌芫猛地转身,谁知转的太急,直接扑在了诸葛千廷身上。
一时间,周围静的出奇,只有溪水潺潺的声音。
明净紧紧蹙眉,看着她。
诸葛榕斓俊容愈发冰寒,薄唇紧抿成冰冷的直线。
秦陌芫站起身,拦在明净面前笑道,“我送八王爷回去就好,不用劳烦你了。”
“你以什么身份送?”
沉寂的夜色里,凉薄的声线夹杂着冰冷的溪水声,莫名的让周遭一切事物变的暗淡。
秦陌芫怕明净直接过来抢人,快速将诸葛千廷扶起。
迎着男人暗沉的凤眸,低声道,“今日我与她也算是共患难,她也是因我落水,我自然要亲自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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