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她穿女装那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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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裙摆,她踩着泉水上突出的石头跳过去。
刚要挥手,却蓦然发现不对!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男人的身侧。
一袭白衣,矜贵优雅,但腰间却没有蓝色的穗子。
他——不是阡冶!
秦陌芫心神一凛,提起裙摆,又转身朝回走去。
陡然间,后背森寒而起,惊的她心头一跳。
回眸间,看到山涧之上,原本侧面对着她的男人不知何时正身看着她。
手执弓箭,面具下,凤眸微眯,寒意迸发。
弓箭头在夜风中泛着凛凛的寒光,直让人头皮发麻。
秦陌芫脚下一个踉跄,慌忙扶住一侧的树干,一个闪身躲在树干后。
完了!
跑?
可是四下再没有可以挡避的东西,一旦跑,对方的利箭绝对会刺穿她!
就在她不知该怎么办,回头看向山涧之上时。
面具男人已经转过身去,手中的利箭早已射向对面。
什么情况?
秦陌芫眨了眨双眸,却猛地回过神来。
提起裙摆,谨慎小心的疾速离开。
但——
身后骤然袭来森冷的寒意,卷着浓郁的杀意让她脸色瞬间苍白。
转身之际,眼前泛着森寒的利箭直冲心头!
面具男人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前,面具下,黑眸阴寒,危险的眯起。
秦陌芫腰身后仰,惊险躲过致命一剑。
抽出腰间鞭子挥打过去,躲在树干后面,冷冷瞪着面具男人,“你到底是谁?”
慕容燕璃看着对面的女人,一袭红衣似火,极近的妖媚却又清新脱俗。
轻纱下,水眸冰冷,掌心紧紧攥着鞭子。
他眸色一暗,朝前走了几步。
“别动!”
秦陌芫沉声一吼,长鞭挥动打过去,男人却轻松避过。
慕容燕璃却在她那声别动两个字里微微怔住。
薄唇轻启,一抹不确定的声线溢出,“你是笙帡的妹妹笙筝?”
声音阴寒,却少了方才的森然杀意。
秦陌芫微怔,不意他会忽然问这个。
眸光微敛,敛去眸底的震然和疑惑,红唇轻抿着,没有言语。
她可没忘当初在回祁安城的路上,就是面具男人和笙帡一起对付他们。
这么一想,那他和笙帡就是盟友,不是敌人。
而她此时穿着一身红衣,和那日笙帡的衣袍颜色一样。
对方许是想着笙帡兄妹二人都喜红色,将她当成了笙筝也不一定?
若是如此,她是不是刚好利用这点,逃过一劫?
月色朦胧,两人对峙。
秦陌芫眉眼轻抬,黛眉下的一双水眸潋滟生姿,微微退后一步,戒备道,“你都知道什么?”
她回答的模凌两可。
但,面具男人却是黑眸骤敛,再抬眸时,眸底的森然寒意已被冰冷覆盖。
他收起软剑,薄唇冷冷启开,“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倒是你,为何会来这里?”
秦陌芫迎着他的视线,冷傲扬眉,讥讽道,“与你无关!”
男人却是启唇一笑,瞬间的功夫便站到了她面前,周身阴邪的气息将她围绕。
秦陌芫心里微惊,猛地退后两步,长鞭挥打过去,带着一丝怒火,“离本姑娘远点!”
慕容燕璃眉眼微眯,唇角噙着笑意的弧度愈发深邃。
这语气,这作风,还真是她。
秦陌芫谨慎后退几步,水眸一瞬不瞬的凝着面具男人。
待离的远了,她冷冷丢下一句,“今日逢水相萍,互不相干,你既然知道本姑娘是谁,就别在阻拦!”
说着,她快速转身朝着城内跑去。
天知道她此刻心里有多慌。
面具男人可不是诸葛千羽和慕容燕霖那样的废物。
他的武功,弹指间就可以杀了她。
“戏没看完,跑什么?”
耳畔陡然响起面具男人的磁性邪气的声音,还未回神,腰身一紧,便被面具男人直接箍在怀里。
靠!
搞什么?
看她愤怒的水眸,无视她的挣扎,男人邪魅一笑,“笙姑娘还是听话些为好,陪本公子看完戏,本公子亲自送你回将军府。”
看戏?
看个屁!
送她回将军府?
倒不如直接杀了她!
秦陌芫这会气的快要呕出一口老血。
逃,逃不开!
跟着去看戏?
万一她露馅了怎么办?
思索间,蓦然眼前一暗,察觉到男人想要取下她的面纱。
秦陌芫迅速伸手护住面纱,脸色沉寒,“你想做什么?”
慕容燕璃邪魅一笑,指尖将她额间凌乱的青丝别致而后,“放心,本公子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既然你有意掩面,自是有你的道理。”
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秦陌芫讽笑,目光冰冷,“那你为何非要禁锢我?这就是公子所说的不强人所难?”
男人抬眸望向远处,箍着她腰身的长臂却是如铁钳般让她挣脱不开。
“本公子没有为难你,只是带你看戏解闷。”
话落间,慕容燕璃抱着她飞身而起!
玛德!
秦陌芫心瞬间提起,双手紧紧攥着云袖,脸色惨白到极致。
她恐高啊!
飞之前能不能吭一声?
冰冷的夜风击打在脸上,生怕面面纱被吹掉,双手护着面纱。
心抑制不住的狂跳,是吓的!
悄悄低头扫了眼脚下,当看到疾速如风而过,却看不到地面的景物时,秦陌芫差点晕了。
似是察觉到她身躯的颤抖,男人低眸睨着她,“怎么了?”
秦陌芫下意识开口,“本姑娘恐高!”
恐高?
男人语气微有些诧异,“你怕高?”
也不知道笙筝怕不怕高?
她真想拍自己一嘴巴!
心虚低头,故作恼怒的低吼道,“本姑娘怕高关你何事?”
头顶传来男人磁性的笑意,邪气的让人心里发虚。
“既然怕高,那就抱紧本公子了,免的摔下去,死了本公子可不管。”
秦陌芫紧紧抿着红唇,狠狠压下眸底的怒意。
一直在山涧之上停下,当双脚落地时,紧绷恐惧的心也瞬间落下。
远处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夹杂着冰冷的夜风,忽远忽近。
她抬眸扫了眼,发现面具男人看着远处,周身的气息渐渐的又恢复之前的阴寒冰冷。
秦陌芫脸色微凝,转头朝着远处看去。
山涧下方是一个围绕的小峡谷,看衣着的装扮,似有好几拨人。
在峡谷周围,围了众多的黑衣人,手执弓箭,森冷的利箭皆是对着小峡谷中的人。
在对面山涧后,似有动静,却看不到人影。
秦陌芫一个个看去,没有放过任何一人,却没有见阡冶。
今晚的事情绝对和阡冶住处被袭击有关系。
目光流转间,蓦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撞进视线里。
竟然是——明净!
秦陌芫脸色一变,扫了眼四周,还是没有阡冶的踪影。
明净在,说不定阡冶就在附近。
似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慕容燕璃低头,黑眸微眯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秦陌芫摇头,看向远处,避开男人探究的目光,冷声道,“这就是所谓的看戏?”
男人低笑一声,语气泛着霸气凛然的邪气,“四拨人,各有目的,一切胜负尽在明日,今晚的戏可是祁安城多年来最热闹的一场。”
四拨人?
都是谁?
很显然,这里没有面具男人的人在里面。
除了阡冶,还有三拨人会是谁?
皇后?
笙帡?
秦陌芫实在想不到还有谁。
“碰”的一声巨响,远处山涧后方,骤然腾起巨大的火球。
火球四散开来,纷纷砸向小峡谷中。
漫天的火球卷着灼热的焚烧砸下去,顿时小峡谷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而周围手执弓箭的人开始放箭,森寒的利箭纷纷射向山涧后方。
箭羽成幕,山涧后方是渐渐清明的繁星夜幕。
就在一片暗夜中,十道白影骤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挥剑之际,万千的箭羽纷纷被斩断,掉落在下方的草地上。
十道白影站成两排,手执长剑,披着白色披风。
披风上的风帽带在头上,无人能到风帽下的十人容颜。
“是十罗刹!”
小峡谷中爆发出众人的惊呼,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十罗刹竟然会出现。
十罗刹……
阡冶一定在这里。
明净飞身而起,落在十罗刹前方,目光冷冷的看着下方。
繁星夜幕,山涧泉水之上,一抹纤尘不染的身影自山涧后翩诀而来。
一袭白袍迎风翩诀,一顶银面,玉簪束发,墨发轻垂。
银面下,凤眸清冷寒凉,山涧泉水的寒意在那双寒凉的凤眸里也不过如此。
脚步翩然,踏着繁星走向山涧之上。
男人长身玉立,身形修长,矜贵的气息尊贵如皇,透着傲视天下的淡然。
山涧的另一面,一袭黑衣男人,蒙着面巾,手执长剑,目光森冷的看着远处的诸葛榕斓。
夜幕中,凉薄的声线自薄唇溢出,“除了御史台的,一个不留。”
御史台?
秦陌芫听的却是一怔,里面竟然还有御史台的人。
御史台,皇后……
脑海似有什么闪瞬即逝,一直疑惑的事情也渐渐浮出水面。
怪不得!
今日在皇宫,宫里那么安静。
怪不得在经过龙殿,她问孟河时,看到皇后的贴身宫女,大敏在龙殿外候着。
这也是白梓墨为何非要将她带回白府,将她关起来。
白梓墨根本不是在宫外故意等着她出来。
而是本就打算进宫,目的是将她带进白府。
这样一来,不论是谁的手伸到东宫,见不到她人,更害不得她。
身侧这个面具男人所谓的看戏,根本就是假的!
他是来给这场戏加把火,烧的更旺。
若是没有猜错,面具男人射出的几支利箭绝对有问题。
两种可能浮现脑海,却让她心愈发的冰冷寒彻。
皇后想要一箭三雕,御史台想要抛砖引玉,笙帡隔岸观火,面具男人坐收渔翁。
这四个人,一个比一个奸诈!
只是,最后的坐享其成,与面具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好像是北凉人。
莫非是——韩九忱?
面具男人和韩九忱一直是同谋,若是今晚事成,最后坐享其成的,非韩九忱莫属!
腰间的大手蓦然一松,耳边是清冷的风声。
秦陌芫转头便看到面具男人手里再次执起弓箭,箭弦上搭着十把利箭。
夜幕下,利箭的箭身上隐隐可见隐约的记号。
那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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