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阡冶,求你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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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明蒲只觉的头大,惊惧!
怎么小小的凤城一夜之间来了两个王爷和一个将军之子。
诸葛辰风脸色微沉,黑眸似裹着夜里的冰冷,“你们做什么去?”
诸葛千廷也看了集合的衙役,脸上好一阵疑惑。
兆明蒲只觉的额头冷汗直冒,低着头,“回四王爷,二,二小姐,被南戎将军抓走了,年大人他们去救了。”
眼前冷风一扫,下一瞬他便被对方揪着领子提起来!
诸葛辰风脸色盛满阴骛,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再说一遍!”
兆明蒲被勒的有些踹不过去,吓的赶紧重复了一遍,“二小姐被南戎将军抓走了,还没到半个时辰,年大人他们去找了。”
“混账!”诸葛辰风将兆明蒲扔到地上,飞身而起坐在马上,驾马离去。
蓝蜀冉紧随而去,诸葛千羽愣了愣,他不会武功,还是待着吧。
传闻南戎将军是个风流少年,常年流连花丛,但凡是他接触的女子都被染指。
秋冷的夜风下,诸葛辰风俊脸阴沉,黑眸像是侵染了嗜血的颜色。
知儿……
*
小道上一匹马极速驰聘着。
马上的男人笑的畅快,低头看了眼趴在马背上,早已昏迷的女人。
自从营帐一别,他倒真是对这个小女人有了心思。
生平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能为了男人不惜只身闯入南戎,又不惜舍命逃出提醒那个人。
他很想见识下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在他面前,懦弱的像个小白兔。
马背上,女人腹部很痛,胃部里都绞着酸水,难受极了。
她缓缓睁开双眸,看着极速划过的景色,还有头顶传来陌生男人的笑声,心沉落到谷底。
她还是被抓了,没逃成。
男人的声音邪肆在头顶,“小美人,本将带你回南戎,你可得听话。”
完了!
若是去了南戎,她还有命回来吗?
*
北凉边城,黄沙尘埃,秋风萧瑟。
几匹马凌驾在黄沙之上,卷起阵阵尘土。
为首的人脸色苍白,黑眸冰冷,裹着浓郁的担忧,杀意,急切!
想起在书房对楚知儿那一幕,年旻禾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若是没有那般对她,若是留住她,她怎会被南戎将军带走。
攥着缰绳的手指节泛白,手背青筋根根暴起。
阿华和阿六跟在身侧,面沉如水的凝着前方的漆黑。
身后,骤然传来马蹄声,极快。
随之一道怒吼声传来,“年旻禾!”
所有人一怔,阿六更是脸色一变,几人全部拉住缰绳,看向身后来人。
身后暗影一闪,诸葛辰风飞身而来,攥起年旻禾的衣领,沉怒厉吼,“你怎么保护她的,她是心念于你,你却将她置于危险之中!”
年旻禾无视他,直接推开他,继续驾马朝着南戎方向而去。
“混账!”
见他如此,诸葛辰风怒从心生,更加气愤。
他翻身上马,沉喝,“找到知儿本王再惩治你!”
天黑沉,黄沙滚滚。
“四哥,四哥,小表妹在府衙,你们快回来——”
在几人身后,诸葛千廷差点把五脏六腑都给颠出来。
他狂驾着马,大喊着,“四哥回来,小表妹在府衙安全待着,快回来!”
前面几人听到,骤然停下马,年旻禾调转马头冲了过去。
一双黑眸布满血丝,眸底紧绷着一丝颤抖的喜悦,“八王爷是说二小姐在府衙?”
诸葛辰风亦是绷着声线,声音沉了几分,“说清楚!”
诸葛千廷“哎呀”一声,“小表妹安全着呢,她说南戎将军原本抓的是她,但是有个小丫头冲出来趁南戎将军不备,将楚知儿带走,谁知南戎将军杀了个回马枪,那丫头为了救小表妹,披上了她的外衣,就被南戎将军错认成小表妹被抓走了。”
年旻禾一震,驾着马朝着凤城赶回去。
紧绷的心瞬间松懈,眸底的担忧被喜悦所覆盖。
诸葛辰风他们一行人亦是跟着离开。
阿华脸色微变,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念头。
他直直看着诸葛千廷,问了一句,“二小姐可有说那丫头是谁?”
诸葛千廷蹙眉,似在思索,好半晌才开口,“记不清了,好像叫三,三什么来着?”
“三妹?”
阿华紧绷着声音,没人能听到他音色里的颤抖。
诸葛千廷点头,“对,就是三妹,那丫头真不错,若是死了,本王定给她立个好的墓碑。”
“谁说她会死!”
阿华沉声,瞪了眼诸葛千廷,驾着马朝着南戎方向飞奔而去。
阿六见此,也跟着阿华而去。
三妹是因为二小姐被抓,他们四王府难辞其咎。
*
晨曦映在窗杵上,在室内洒下一片清冷的光亮。
床榻上,女人墨发轻垂,披在身后,身上湖蓝色的衣袍有些斑皱,袍角侵染着血液在她周边荡开,仿似彼岸花般,唯美中透着凄凉。
她靠在床榻角落,将自己蜷缩起来,双臂环绕着膝盖,将一张苍白的小脸埋藏在臂弯里。
男人一袭白袍胜雪,单手负在身后,俊容微沉,一双如玉的凤眸此刻暗沉猩红。
一晚上,她依旧如此。
一个人蜷缩在床榻里,保持着一个动作。
他何时见过她如此绝望,颓然,了无一丝生气。
“芫儿……”
低沉暗哑的声线像是侵染了酒色,沙哑中透着沉醉,苦闷。
他覆身而来,却惊了榻上的女人。
她猛地抬头,想要躲,身后却已经是墙壁,无处可退。
女人声音破碎,沙哑的厉害,“别过来!”
她的眸,猩红,酸涩,泛着仇恨,冰冷,还有——厌恶!
阡冶心头沉痛,修长的身躯僵在那里,俊容苍白无力。
“芫儿,我们别闹了好吗?起来喝点粥。”
男人转身,顷刻间手里端着精致的瓷碗,里面是汤药熬制的粥。
一撩前袍坐在榻边,舀了一勺粥,放在唇边轻轻吹着。
半晌,他将粥递在她唇边,秦陌芫偏头,冷漠的看着窗外。
白皙如玉的指尖微微泛白,紧抿的薄唇有些紧绷,男人凤眸深沉,像是沉了墨色。
“阡冶——”
秦陌芫淡淡出声,清冷的音色响彻在房间。
男人原本灰白暗沉的眸光在听到她喊出他的名字时,顿时点燃了一丝亮光。
他声线微颤,“我在。”
女人伸手一指,指向窗外落在树枝上的小鸟,她笑了,笑的悲苍,“你能给我和它一样的自由吗?”
男人眉眼骤沉,大手一捞将她圈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沉着声线,“跟在我身边,我一样能给你自由。”
秦陌芫冷笑,眸底的嘲讽意味十足,“是被你禁足,还是被你永远关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庄子?”
阡冶蹙眉,凤眸深沉,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她再次冷笑,笑意凉薄,“亦或是,我还有被你利用的价值,所以舍不得放这么一把好利器离开?”
“别说了!”
男人低斥,骤然低头附上她的唇,迎着女人冷漠至极的双眸,他抬手,白皙如玉的手掌覆在她双眸上。
眼前的黑暗让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灰暗,心冷至极。
为什么捂住她的眼睛?
是因为愧疚?
还是不敢去看?
闭上双眸,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划过眼尾。
察觉到掌心的湿润,男人直觉掌心一烫,猛地抬手,撞进一双布满泪水,却冷漠寒凉的双眸。
他紧紧抱着她,长臂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禁锢。
“我累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男人眸光微敛,轻声说道,“好。”
他松开她,再次端起粥,温柔道,“将药粥喝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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