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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洵笑了一声，这边上台。
顾斯臣坐在台下，目光冷清。
镜头再次转到顾斯臣的身上，还有记者采访，“请问顾总对自己公司派来的律师有信心吗？”
“帝总觉得他能拿到第一吗？”
顾斯臣没回答。
帝奕扬到是先开口了，“我心思着，林律师若是拿了第二，应该没人能拿第一吧？”
嚯。
这阵仗，这嚣张的气息。
可以！
顾斯臣和于司不约而同的竖起大拇指给帝奕扬。
帝奕扬挑眉，那一脸得意的样子，美滋滋的。
台上的比赛开始了。
这次的主持人是一个在娱乐圈小有名气的。
台下还有几个记者是特意冲着他来的，但最后被顾斯臣几个人吸粉，全程都在拍顾斯臣。
没办法，长得帅的人就是……有点招仇恨。
林洵是a方的开场描述者，刚才一个小热身已经足以吸晴了，没想到正式开场更让人惊艳。
几句话下来，已经让b方虚了下去。
知道a方有这么厉害的角色，谁会来参加啊。
a方其余几个人哭笑不得，他们这算是躺赢吗？
只是无奈，这场答辩结束，还有个人演讲，之后要根据个人演讲来评判第一。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说，第一应该很明显了。
第一场答辩赛结束，台下很多小迷妹直奔着林洵去。
又是加微信又是给花花的。
搞得林洵一时间还有些不知所措。
平时跟一些合作方打交道打惯了，还真没有被女孩子这么围着过。
“走了，回公司。忙。”
顾斯臣一句忙，很快闪人。
帝奕扬和于司刚好有事儿要谈，也鸡儿连三的离开。
再等林洵缓过神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了。
又留下一堆记者和林洵打交道。
林洵欲哭无泪。
……
次日。
办公室。
林洵放下一份又一份的文件。
顾斯臣签了字，顾森靠在桌子旁，嘀咕着，“哎，林洵，我怎么发现那小跟屁虫没跟着了？”
“特助说谁？向晚吗？”林洵抬眸询问。
顾森笑，“那除了向晚，还有谁那么跟过呀？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上厕所都在跟。”
“又给买单，又提醒带伞，还给当司机。”
林洵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沉默。
“听说最近接了一个项目？”顾森问。
林洵恩了一声，“是一个家族企业的官司。”
“被告还是原告？”
“被告。”
顾斯臣将最后一份文件签好，再抬头看，“那她最近怎么不找了？”
“不知道啊。”
林洵自顾自的摇头。
顾斯臣询问，“我能问一下，为什么不答应帮忙么？”
“顾总，当时消失的时候，这个女人是敌方公司派来谈判的！”
“让我帮一个落井下石的人？”
别了吧。
林洵可做不到。
他好歹一个大老爷们。 打死顾斯臣都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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