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彻夜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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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道：“世上都没有仙，哪来的神丹妙药呢？神丹妙药只不过是对症下药而已，先民不懂药理，也没有完整的药理，在上古时代随便一个小病都能要人命，他们偶得一株草药，对症下药治好了病就认为是神丹妙药，这个孙道长应该知道的多一些。”

李世民又问：“那两教的金丹仙丹呢？”

张毅呵呵一笑：“呵呵，陛下，如果你是道士或者僧侣，你有了能延年益寿，立地飞升的金丹仙丹，你会贡献给朝廷么？开什么玩笑，那些个僧侣道士一生修道问佛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成仙成佛么，要真有那玩意儿他们自己早吃了，还会贡献给陛下。历史上那些方士术师给当权者进贡的仙丹只不过是把人剩余的生命力提前发挥了出来。就好比……”

李世民道：“就好比什么，赶紧说！”

张毅不好意思道：“就好比那些个壮阳药，虽然可以一时威猛，但是后遗症还是很大的。”

“噗！”李世民刚喝的一口茶被喷了出来。

张毅接着道：“这么比喻也许有些不恰当，但是陛下可曾听说哪个帝王是吃了仙丹而长命百岁的，不都是早亡的吗。”

李世民情绪有点低落，他也曾幻想过吃了仙丹做永世帝王，但是如今却被张毅打击的支离破碎。

不知不觉以是半夜，期间没有人敢来打扰二人，只是长孙皇后来过两次，提醒李世民用膳，只不过都被李世民拒绝。

这次在李世民沉思的时候，长孙皇后再一次前来，这次她是拎着食盒来的，她把饭食摆好道：“陛下，还是先吃些食物吧，龙体重要。”

张毅谄媚道：“是啊陛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吃饱饭才有力气干大事，您先吃，小的就先行告退。”

李世民笑骂道：“你这混小子，朕让你走了么，过来一起吃，吃完朕还有些事情要问你。”

皇命难违，无法。张毅只好扭扭捏捏的上前去吃饭。张毅心想，和李世民在两仪殿内同桌吃饭啊，旁边服侍的还是当朝皇后，荣耀啊，这是无上的荣耀啊！天底下谁还能有这种待遇，想着想着，张毅竟然笑出声来。

边吃饭边思考的李世民见张毅如此形态皱眉道：“你小子笑什么？”

张毅连忙收起笑容，忙扒了两口米饭嘟囔道：“没啥，没啥！陛下娘娘，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啥，真的没什么。”

李世民放下筷子道：“说！”

张毅无奈道：“小子刚才在想小子能在两仪殿和陛下同桌吃饭，而且皇后娘娘还在一旁服侍，古往今来也许只有小子一人了，这才高兴的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李世民放声大笑。而长孙皇后则是含蓄许多，她捂着嘴轻笑道：“呵呵，你这小子，还真是有趣的很。”

张毅挠着头嘿嘿笑道：“嘿嘿，嘿嘿。能和陛下同桌吃饭，还有娘娘服侍，乃是小子天大的荣幸，小子怎能不高兴，小子刚才还想着以后有了子嗣把这件事写进家谱里，让我的后代子孙都知道他们的祖宗是多么的厉害！”

李世民用筷子在张毅头上敲了一下道：“油嘴滑舌，赶紧吃饭，吃完饭咱们俩继续！”

张毅叫苦道：“啊？陛下这都快子时了，咱们还是改日吧，对改日！”

李世民吃着饭道：“别废话，赶紧吃！”

张毅无奈，只好一口一口吃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