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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灿灿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吞了下口水，感觉自己十有八九是暴露了。
她当初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是小心再小心，可没想到调查的人是师父，何灿灿不管多小心都没有用，因为她的本事都是跟着贺子安学的，贺子安随便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而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老实交代了。
轻轻咬了咬唇，何灿灿低声道：“您发现我了。”
“是啊，我让你帮忙，你却以此为幌子，攻入人家网站，何灿灿，你这是在胡闹吗？”
贺子安说出来的话很严肃，但是声音并没有很冷，这让何灿灿感觉自己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而她的求生欲让她为自己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师父，我就是想查一点东西，没想损害到谁的利益，相信你也看到了，我虽然攻入了他们的网站，可是、可是还顺便帮他们修了几个bug，又加固了防火墙呢，如果我要害他们，肯定不会多此一举。”
“就是因为多此一举，才让你暴露了。”
嗯……
何灿灿无言以对，在电话那边陷入沉默。
贺子安则继续发问：“你就是为了调查你想要的东西，才来帮我的？”
“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我主要还是想为师父分忧啊。”
对这话，贺子安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而这哼声，足够让何灿灿心惊胆战。
她感觉自己惹怒了师父，为了让师父消气，她需要做点什么。
只是，应该做点什么呢？
何灿灿绞尽脑汁，贺子安则语气淡淡地说：“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都停下来，我能帮你瞒一次，却不会帮你瞒第二次。”
咦，师父这意思，是不追究了？
何灿灿不敢置信，反应了下，才咧开嘴角，笑着说：“多谢师父，肯定不会有第二次了，那个，我明天晚上请客，师父带着栀子一起来吃饭吧。”
面对何灿灿的邀请，贺子安面色冷静地拒绝道：“不去了，你们好好玩。”
“别不来啊，我马上要与帝皇国际集团合作了，这可是我凭实力争取到的机会，师父不替我开心吗？”
贺子安推了推眼镜，并没有任何开心的表情，说：“一点小事，何必大张旗鼓。”
何灿灿瞪圆了眼睛，纠正道：“这哪里是小事了，那可是与帝皇国际集团合作啊。”
“盛子琛也与帝皇合作啊， 我怎么没见他那么亢奋。”
一听盛子琛的名字，何灿灿心情不太美丽，撇着唇，声音中还带着嘲讽：“人家的心理素质多好，我可比不上。”
贺子安听出不对劲儿来，玩味地问：“你对他，好大的怨气啊。”
“咱能不聊他吗？师父您就说，来不来吧。”
“不来。”
说完，贺子安就挂断了电话。
何灿灿还想再撒娇呢，却不想，听到一串“嘟嘟”的声音。
哈，这可真是亲师傅，拒绝得那么干脆。
何灿灿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安慰自己师父年纪大了，不喜欢和年轻人一起热闹。
自我安慰了一番，何灿灿又给其他朋友打电话。
她以为，虽然自己出师不利，但后面肯定会一切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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