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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五啊。”祝暖看了眼手机:“要去学校找谢书影吗?”
这么一说,战叔才想起来周五谢书影夫妻在学校:“要顾忌影响,明天...算了,还是早一点,晚上去她家。”
“对了,战叔你说谢书影现在是作家?”傅斯年筷子一顿,脑子里有个呼之欲出又毫无头绪的念头,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跟案子有关联。
“是,张意进精神病院的第二年,她写了一本叫《三人行》,以她自己,张意和赵海洋为主人公,记述了从小到大的故事。我看了点,的确还不错,一出版就成了畅销书,慢慢就成了作家。”
吃过饭,几人回了警局,祝暖谷麦几个人继续研究着案件线索,傅斯年拿着谢书影的小说在旁边的读。
邓岳拿着保温杯站在旁边拿起一本笑道:“我有段时间还是她的书迷呢。”
“你还看小说?”傅斯年问道。
“以前是不看的,但那阵子她可是县里的名人,就闲着没事看了看。”邓岳坐在傅斯年对面:“我这个人对那些爱情小说没什么兴趣,刚好她写的都是悬疑破案类的小说,还有不少专业术语呢,看着倒挺有意思的。”
傅斯年放下《三人行》,去翻其他几本书,邓岳把手里的《审判实录》递了过去:“你看看这个,可不像女人能写出来的。文笔洗练,情节紧凑,这里面一共九个故事,后面几个尤其精彩。”
傅斯年随便翻了翻目录,几秒钟时间眼前留下一行文字‘尸体’‘脑死亡’‘前臂尺桡骨骨折’‘弹道轨迹’......不禁疑惑:“一个教师,怎么会写这些故事呢?”
“作家嘛,肯定不只是写亲身经历,到处收集的素材。”邓岳说完,紧接着也产生了几分怀疑:“如果真像假设这样,她跟这几起案子有关联,说不定真能在这些书里找到些什么蛛丝马迹。”
傅斯年的目光在字里行间流转,沉吟道:“真有关系,倒可惜了这么一个作家。”
祝暖拉着战叔把十三年前到今天的证据链重新梳理了一遍,还真找到了些线索:“战叔,谢书影跟张意有过恋爱关系啊?”
“嗯,他们大学时候谈的恋爱。”战叔翻着其他卷宗,淡淡的说。
“假设谢书影是凶手,有没有可能,张意为了她,去顶了罪?”
战叔笑了一下:“你们小年轻想的都太天真了,你们俩现在要是有一个犯了罪,另一个会替对方顶罪吗?”
傅斯年抬头正对上祝暖看过来的目光,看着祝暖眼中思考的神色,傅斯年嘴角轻抿起了一抹笑,淡淡道:“战叔,你这是考验我们的感情啊。”
“哈哈,说错话喽。”战叔笑着,又对祝暖说:“虽然可能性很小,但可以合理怀疑。”
一下午转眼就过去了,一屋子的人埋头各自的线索调查,六月份早已入夏,但还没到热的时候,一阵阵清凉的夏风从窗子吹进来,卷起几篇纸张,又轻轻放下,如果没有案子缠身,倒是很悠闲惬意的午后。
眼看着快四点了,学生放学,老师下班,就到了登门拜访的时候。邓岳一抬头却不见战叔了:“战叔上哪去了?”
“诶?刚刚还在的。”谷麦四处张望着说。
傅斯年眉头紧了紧,这本《审判实录》他已经看到了最后一章“谋杀小说家”,讲述了一个名满全国的著名女作家,她笔下构筑的世界光怪陆离,虚渺魔幻,却又从不同角度隐晦的映射着现实,故事精彩出人意料,独特的创作风格,使得她成了名噪一时的明星小说家。
傅斯年曾经作为警察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不仅仅是一个批判社会现实的故事,与前边的几个故事不同,在这一章中,他更能感受到作者的情绪。真正融入了作者情感的文字,与为了读者而编撰的文字不同,真挚的感情在字里行间行走着;像是谢书影正坐在他的对面,严肃的奋笔疾书。
“你们看这章。”傅斯年叫来各自忙碌的几个人:“这一章的故事情节,很真实。”
战叔叫来各自忙碌的几个人,围坐在长桌前,听傅斯年讲着。
“这章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很有名气的作家与一位百岁老人相约,去他家里听其讲述这一生的故事,并打算写成人物传记。却从此失踪,当人们几个星期后找到她时,却发现她已经与那位百岁老人一同死在了家中,两人均被放在棺椁里,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弥漫在房间里的臭气让邻居报了警,才得以发现这位作家的遗体。”
“后来警察查明了真相,谋杀她的是另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写手,其实她的小说写得也很好,但一直没什么名气。人们都以为是因妒生恨,却没想到这一切的源头在女作家的身上。”
“她与这个写手曾是好友,两人一同从戏剧学院毕业,一起创作,但她剽窃了好友的作品,并以自己的名义发布,从此一书成名,而那个好友,顾及曾经的情谊,也从作家那里得到了丰厚的报酬,人都是现实的,她所创作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赚钱,她要钱,而作家要名,她担心拆穿这一切后,两个人都会毁掉,就一直隐忍不发。”
“但时间久了,看着作家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光环和名气,写手心中有了嫉妒,当有一天作家不再支付她报酬,也不再惧怕她的威胁,并扬言要将她逐出小说界的时候,写手所有阴暗面都被激发出来。”
“她想到走出校园怀揣着梦想的自己,在电脑前一坐一整天,绞尽脑汁的构想着大纲,设想着剧情,在电脑上敲击下一行行文字,再逐段修改,每一天都这样周而复始,常常熬夜到凌晨两点,为写不出好的剧情苦恼,为这样努力却对未来一无所知而忐忑不安。那样努力坚持的日子换来了这样糟糕的结果,不甘心之余,她设了一个局。”
“写手去往住在郊区的百岁老人家做保姆,将作家引到那里杀害,百岁老人目睹了这一切,心脏病发而亡。写手从地下室拿出了破旧的木板,订了两个简易的木盒子,将尸体装了进去,在那里住了三天后才离开。在进入警局的前一刻,她都是那么的平静,只有在法院宣判的时候,她说出了这一章小说的主旨,无论哪一个行业,从业者的权利得不到保护,这样的惨案还会继续发生。”
傅斯年喝了口水,扶了下金丝框眼镜继续道:“我觉得这一章里面的故事,读起来真实性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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