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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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昏过去再醒来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这一刻钟的功夫里，我身上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暂时还未发现。</p>

<p>恍惚间我好像做了个短暂的梦，梦里有两个黑袍子，直觉告诉我那是一老一少。</p>

<p>年轻的那个受了伤，问老者：“这是怎么回事？”</p>

<p>老者回答：“他的魂魄太厉害，不肯轻易让出肉身，只能实行第二个计划了。”</p>

<p>一道光打在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人一脚踹醒了。</p>

<p>灯火寥若晨星，满月成了最亮的夜灯。那个黑袍子站在我面前，此前的高冷已经不再。如果梦是真的，他该是年轻的那位，老者已经消失不见。</p>

<p>不等我问他是谁，他就主动解了黑袍，我比见到邵千缕原型时还要震惊！</p>

<p>短短时间内，我对黑袍下的人有过上千种设想，男的女的公的母的雌的雄的一个没落，唯独没想过他会是我，连脸上被灵均划的疤都分毫不差。</p>

<p>我站起来打量，他比我高出一大截。</p>

<p>长了我的脸还比我高，我不淡定了：“你是谁？”</p>

<p>他还没回应我就吓得捂住了嘴——这不是我的声音，而是一个女声。</p>

<p>他轻蔑地一笑，我不喜欢自己的娘娘腔，且知道他不一定回答，但又不得不问：“你对我做了什么？”</p>

<p>“慢慢体会吧！我带你去看戏。”</p>

<p>我终于知道了自己那张脸是有多欠揍，我一拳打上去，轻而易举地被他施法挡住了，拉着我飞檐走壁，灯火渐渐多了，街上却更加冷清，一个人影都没有。</p>

<p>行至朱雀大街才知万人空巷是为何，这里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全城百姓恐怕都聚集于此了。看我们来时人潮主动让开一条路，如传声筒一样一声接一声向前传递：“大家让一让，煜王爷来了！”</p>

<p>我怀疑我走错时空了，什么时候我声望这么高了？</p>

<p>人群中间是他们自发留出的空地，就像孙悟空用金箍棒画的圈一样，妖魔鬼怪进不来。圆圈中间是三个女人——无垛，无铃，风萧萧。</p>

<p>我看了看身旁高大的身影，他没骗我，真是带我来看戏，三个女人一台戏，家丑乘风传万里。</p>

<p>无垛：“本公主心情不好，懒得与你计较！”</p>

<p>无铃：“哼！死了情夫，才想起丈夫，你有什么颜面让夫君单独陪你过节？”</p>

<p>风萧萧：“那个混蛋，竟然敢丢下我陪别的女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