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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AN的情报网很全面，这点没有查清吗？”
“哈，”她们有一点点回到当初的样子，保持幽默，轻松诙谐。就算是满备戒心，也会比较怡然自得。“霍霜，这么些年，你还是没有变。”
“有些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但是我更向往自己。”
芮卮明白了，她好像不该问这个问题。这是在AN，她有家。
“恭喜你，冷百是你们的了。”芮卮说的是那件事。芮卮不可能释然的，她的好胜心胜过霍霜。
“听你这句话的意思有点儿不甘心呀，”霍霜太了解芮卮了，不过这件事还是跟她说开了好，“刚刚就任，也算是萧圣给我的一个礼物吧！”
芮卮知道萧圣的存在，她预料之中。讽刺说话换一种说法，也许就是一句说笑。
“你真的敢留在这儿。”芮卮还是比较在乎这个话题的，这个核心话题。
霍霜把冷的发红的脸靠近芮卮的耳边，低声细语的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留在这儿，又怎样？”
“你觉得我会让你离开吗？”芮卮追问。
“你觉得你能阻止我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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