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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怎么了？”
在这些人消失之后，叶苍的身体似乎发生了变化，但他却说不出来。
咔嚓！
这个所谓的永恒出现了一丝裂缝，望着里面的光芒，叶苍走了进去。
这里同样是一片永恒，但这里只有一个人，叶苍异常熟悉的人。
这个人坐在金色的宝座上，单手撑着脸颊，头顶戴着王冠。
他就是叶苍在使用功法的时候，头顶出现的那个老者幻影。
“你终于来了！”
老者张开双目，那一双金色的瞳孔望着叶苍，声音异常的苍老。
“这里是哪？”
叶苍平静的问道。
“这里是你的眼睛，左眼。”
老者单手撑着脸颊，轻声回答。
“左眼，那么之前的永恒是我的右眼了？”
叶苍问道。
“恩，他们在右眼，我在左眼。”
老者平静的点头。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叶苍问道。
“恩，我们需要平衡，你的灵力才不会错乱，我一个人差不过和他们平衡。”
老者解释道。
“你一个人！”
叶苍心中大惊，要知道另一个眼睛中的神皇至少有几万人。
而且他们还不是普通的神皇，各个都是顶尖的人物。
那这个老者究竟是谁？
“你为什么在我的眼睛中？”
“因为……我就是你啊！”
……
“大哥，咱能说人话吗？”
叶苍尴尬的挠挠头。
“神皇，多么高贵的称呼，神中的皇者，但他们其实是肤浅卑微的，卑微到进入空间乱流中，连灵力都无法使用。”
老者轻声叹息，“你知道吗？在神皇之上还有境界，那就是天！一方诸天！”
“你难道是……”
“不错，一方诸天，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失败了。”
老者皱着眉头，那深邃的金色瞳孔望着叶苍，“我是我们这具身体走的最远的人，除了你。”
“不对，我的功法不是在那片神迹中学习的吗？”
叶苍突然问道。
“并不是你从神迹中得到了功法，而是你在洪荒中，我才能够苏醒，你之前的功法都是我自己的。”
老者顿了下，“正如这一次。”
“我的所有功法竟然是你的。”
叶苍突然笑了起来，“那帝王恩赐呢？按理说你应该有不少侍女吧？”
“恩，她们都死了，伴随着我的失败。”
老者闭上眼睛，“你也是一样，如果你失败了，你身边的一切都会消失，是不是开始紧张了？”
叶苍慌忙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一个关于我们所处世界的事情，我只能提醒一点，那就是活着，只要你能活着，你就有无限的可能性。”
老者轻轻的叹口气，“哪怕是有人威胁你深深爱着的人，你也不能放弃生命，只要能够活着，复活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这个世界连同这个老者一同化成金光，消失不见。
“唉！”
老者轻叹一声，孤独而凄凉声音缓缓响起。
这一刻，叶苍还是读不懂他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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