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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的一声巨响,砸的是稳重实惠,程洲不动了。
丁文一下子被晃了个趔趄,手中举起来的《礼记》稍稍一顿,依然砸向程洲。
他这种高智商的顶级坏人,脑子够快——“我管你真死假死,反正我砸到你死!”
这次出手,直冲程洲头顶而去,“梆”的又是正中,响声干净空灵。
程洲依然没动弹。
丁文“呼哧呼哧”换气,喘的像拉风箱似的。刚才程洲被砸到不动弹,他一愣之下乱了节奏,再也聚不拢那股疯狂劲儿,整个人都松懈了。他双臂像灌铅一样,一时抬不起来。
丁文缓了缓气,又挑了一大卷竹简,走近程洲一步。
他看着程洲的侧脸,双手举起狠狠的砸下去,正中程洲的右耳。耳廓都被砸的开裂了,鲜血很快铺了满脸。
程洲的脑袋随竹简的冲击力晃动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大好头颅,谁刀硕之、谁刀硕之——?”
丁文复述着隋炀帝杨广被杀之前的感叹。
“噫唏嘘!恍如隔世、恍如隔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尔亦不过如此!”
丁文一阵得意大笑之后,终感虚脱无力,他挣扎着挪上书案躺下,又一时愁苦起来:“苦也苦也,只怪我等闲鸟常深夜厮混作怪,亦或在此间赤条条相扑、掼跤摔打。那仆佣下人几经我们醉殴欺凌,后夜都自觉缩头远避,未至天明不敢近来伺候。”
丁文很郁闷:“吾此时伤重难支,如之奈何?”
——
待稍稍恢复,丁文靠着左脚一蹦一蹦的,挪到他原先的那把出鞘的刀前。
他捡起刀来比划着:“这厮只怕未曾气绝,且斩他几刀。等会而我先点着卧房燃上一场大火,还愁仆佣不来救我?”
计议已定,丁文呼哧呼哧蹦到程洲跟前,举刀就剁······
程洲却在此刻动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趁丁文蓄力一剁的旧力未尽、新力未继的最拙时刻!他“腾”的从俯趴翻转成侧身,在装死之前的闪躲时,早就在地上搂进一把腰刀在怀里抱着;苦苦的隐忍,就等着此时一击翻盘!
完美的计划,还要落实到行动。
程洲左手稳握刀鞘、右手就想要拔刀往上一撩:如果成功,丁文就会被从裆部到肚脐开膛了;而且运刀上撩,正好迎上对方下落的刀锋,真是可攻可守的精妙一刀······
只是:刀竟然拔不出来!
原来这军制腰刀都有保险卡扣,跟现代枪支的保险扣一个意思。
保险开关就在刀鞘口上沿,可程洲哪里知道这么麻烦,看古装戏里不都是一拔就出刀?电光火石之间,本来就是丁文先出刀,程洲即使有其他补救方案也来不及了,只见丁文的刀已经砍中了程洲翻转过来的腰部······
丁文本来看见濒死的程洲猛地翻转,他惊的一刹那头皮都炸了:这个人怎么这么难死?
可这次,不会再有奇迹了、我必定砍中你的腰。军制腰刀何等锋利,看我不把你腰斩为两段?
“钉”!!
哪知这一刀斩在程洲腰上,结果竟是“钉”的一声脆响?
程洲在拔不出刀的一刹那,已经处于脑死机状态,眼前只有“坑爹”两个字飘过······
诶?
竟然发出钉的一声?我还没死!
隐约中他好像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这时再次死里逃生,哪还有工夫细想!程洲就连刀带鞘往后就是一个抡砸:拔不出刀来,就只好当做短棍来击打了。
——
“咔咯!”
传来脆响,疑似敲断某人脚踝、骨肉破碎的声音。
只剩单腿站立的丁文,“嗷”的一声痛呼就摔倒在地。
程洲岂肯放过良机,即刻将坑爹的腰刀也扔出去,砸向丁文面门。双手抓住丁文左脚就是一拧,“咔嚓”就给他膝盖给拧脱臼了;丁文这回却咬牙忍住,只是闷哼一声。
丁文先前耍个刀花,已经磕飞了程洲扔过来的鞘刀,他依然困兽犹斗着!
丁文也毅然决然的对着程洲甩出手中单刀。
因为丁文这次双腿俱废,再也无法起身作战;他躺在地上甩出这一*刀,就是一锤子买卖,不管不顾了。
程洲此时翻身做主人,却是有种“尽在掌握”的绝对信心。他稍一偏头,就躲过困兽的濒死飞刀。
那刀飞出,砍断后面立柱上的大烛台,几根明烛飞散四处,燃起几团火苗······
丁文依然在抗争,他竟然又摸到另一把连鞘腰刀,拇指在刀鞘口上沿一拨,里面发出轻轻一声“噌”,卡簧张开的声音······
程洲也真是受够了,哪还能等到他拔刀出来再对我甩飞刀?
他迅猛的前扑:呼的一声,犹如天神下凡!直扑到丁文的胸膛上空,右手中的半根铁钎狠狠插进丁文胸膛;左手紧接着摁上去,双手往下使劲压······
小指一样粗细的半根铁钎,全部按压进丁文胸膛里。
这半根铁钎,就是在吴家大院外大槐树树洞里掏出的那根。当时是他唯一的武器,就顺手别在腰上。刚刚丁文一刀砍在程洲腰上,“钉”的一声,就是把铁钎砍断了,程洲又捡了一条命。
丁文已经没法出声。
最后时刻,他眼神里只有疑惑,仍是缓慢的伸出一只手,似乎想摸摸程洲的脸。他的手刚触碰到程洲的额头,就无力的颓然落下,了无生息·······
这时,明烛引发的火势,已经连绵成片;程洲木然的看看整个大厅,大火将起!
——
程洲离开吴家大院之前,去了一趟小酒窖,把那下了毒的大酒坛弄碎,防止有人不知情喝掉。
事后想想,应该是自己带的鼠药剩的太少。
两个胖子喝了这毒酒,没有被毒倒,只不过是闹肚子。他跟丁文缠斗两个时辰下来,这点鼠药根本无法影响丁文。不过也有可能是三人之前喝了太多酒,最后的毒酒喝的太少。
反正,还是要有公德心。毁掉毒酒坛子,不能误伤平民。
刘皇叔说的好:‘勿以恶小而为之’,还是应该多弘扬主旋律,贡献正能量!
走在回家的路上,转头看那吴家大院:火光冲天,人声鼎沸······看样子都起来救火了。
唉,希望不要殃及更多无辜之人吧。
回家的感觉真好啊,这一夜惨斗,恍如噩梦······哦,家里院门口,还有一只大奸似忠的奸滑泥鳅在呢!
小泥鳅,鱼鳅儿?你今夜可好?
敢挡我回家的路?我也要将你踩在脚下······
——
程洲也不再抱怨什么了,在北宋刚苏醒时的阴郁困顿感觉,已经烟消云散。
人始终是要靠自己去拼、去闯、去付出,才能获得回报。
之后,再慢慢改善处境。
今夜完成历练蜕变,他已经自我膨胀,有点“佛挡杀佛、魔挡除魔”的意思了。
程洲已经有信心去改变历史:这是我的地盘、我的游戏,没有人能阻挡我游戏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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