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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现在小心翼翼的往前跑,看到廊下有来巡逻的宫女太监们,她就立即躲在柱子后面蒙住自己的眼睛。
那些个宫女太监们都是得过令的,瞧见这般,都只会心一笑,只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全部悄悄的走了。
等她他们一走,酒儿这才重新往前跑去了,很快,就到了那个她连摔两次的地方。
林锦婳带着众人们小心躲在转角的位置看着,看着她一个小粉团子望着那高高的门槛愁,都忍不住低笑出声,然而酒儿根本没听到。
王汝嫣眼睛亮亮的,原来孩子,是这么可(爱ai)的。
酒儿思虑了一会儿后,想了想,小心的提起自己的裙子,先慢慢坐在了门槛上,再一只脚一只脚的慢慢挪,等挪过去后,才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笑,终于是平安度过了。
林锦婳看的欣慰,这孩子还没摔傻嘛……
徐夫人在一侧也是服气,这真是亲娘,若是自己,这么可(爱ai)的女儿摔得疼了,她还不得心疼死,哪能作壁上观。
很快,林锦婳几人跟着她出了这道门后,就见她往西六宫的方向去了,苏镜洵正是住在那里。
林锦婳几人很快跟着她到了苏镜洵暂住的地方,才终于停下,因为他们现,这位小苏公子,不管是在谁面前,都是清清冷冷的样子,就是酒儿来,他也是礼貌又疏远的样子。
“小洵,我们去玩好不好!”酒儿抬头看着高高帅帅的他道。
“我要看书。”
“书有什么好看的。”酒儿不懂,她还不认识几个字呢。
苏镜洵看着望着自己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眼神微动,终是叹了口气:“玩什么?”
“捉迷藏。”酒儿立即提议。
苏镜洵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好!”说完,酒儿就(屁pi)颠(屁pi)颠的找地方去藏了。
林锦婳简直乐得不行,她的捉迷藏技术,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差了的吧。
很快,苏镜洵便闭上了眼睛,让酒儿去藏,酒儿这次机灵,藏在了门后面,就半开着的门边那条大大的缝,不用看也知道她在那里。
“小洵,你来找我!”酒儿立即道。
“若是我找到你,你便背一诗,如何?”苏镜洵道。
酒儿正在兴头上,当然点头:“好!”
苏镜洵的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这才转(身shen)进去装模作样的找了起来,没多会儿,就轻松找到了她,当然酒儿乃堂堂公主,背几诗还是简单的。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红豆生南国,(春net)来几枝……”
可等数次被捉后,她实在是没诗可背了。
背不出诗,苏镜洵便不玩了,记得她眼泪都在眼眶了。
“小洵怀……”她想哭,都忍住了,因为小洵说过,(爱ai)哭的孩子不乖。
“我教你背一,背会了,就继续玩。”苏镜洵看着她眼泪直打转的样子,手心紧了紧,却还是故作冷漠道。
酒儿听罢,这才拿手背擦擦眼睛,点点头。
苏镜洵这才浅笑起来,一句一句教她,虽然她似懂非懂,可能连那字怎么写都不知道,但她十分聪明,记(性xing)又好,很快便背了下来。
如此下来,玩也玩了,还背了不少诗。
“倒是辛苦他了。”林锦婳浅笑起来,这才(挺ting)着肚子带着其他人,慢慢回去了。
王汝嫣也点点头:“这小公子,看起来满腹心事的样子,但小小年纪,就很温柔。”
林锦婳也跟着浅笑:“他生母早逝,父亲定北侯又常年在外,家中由继母和几个叔伯掌家,他自然是吃了不少苦的,不过这孩子心(性xing)好,人又聪明,就是现在酒儿太小了。”不然跟酒儿一起长大做青梅竹马也是极好的,只是到时候等苏镜洵到了娶妻的年纪,酒儿只怕也还不懂男女之事。
罢了,这等事(情qing)哪能勉强的,顺其自然最好。
说完,趁着林锦婳精神好,几人很快便去玩了,倒是御书房中,气氛略有些沉。
“此番北燕愿意讲和,是因为番邦又到了无米无粮的时候,皇上,臣以为,还是一鼓作气,直接灭了番邦,也省的到了来年它缓过气,又故技重施!”底下的大臣道。
徐泊山觉得不妥,立即道:“现在大齐内耗也很严重,就算皇后娘娘填补了大量的银子进来,京城的百姓们看起来也脱离了之前战事的(阴yin)影,但如今大齐这么大,还有无数的百姓在生存间挣扎。此等时刻,若是不先救济百姓,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皇上,民才是社稷之根本啊!”
之前那大人不认同,道:“可若是番邦不除,他年年都要来,吃苦的一样是老百姓啊!”
二人争执不下,齐齐看向赵怀琰,赵怀琰却是沉思半晌,才道:“北燕此番来使臣是谁?”
“有不少人,其中以北燕最有名的贤王姜王为,此人封地就靠近番邦,北燕番邦联合攻打大齐,也是他一手促成,听闻此人诡计多端的很。”徐泊山道。
“他……”赵怀琰闻言,眼底的担心放下,淡淡道:“不必担心,战事可休,此时大齐休养生息,才是上上之策,徐大人说得对,民是根本,若是百姓民不聊生,便是真的打赢了番邦,也躲不过北燕和其他虎视眈眈的国家。”
其他大臣见赵怀琰都这样说了,自然不好再说,只得纷纷应下了。
赵怀琰处理完这件事后,才现坐在不远处的葡萄正在困倦和清醒中挣扎,明明都困得坐不稳了,还(挺ting)直了小背,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看着。
赵怀琰见状,只将大臣们都打了下去,这才看着葡萄道:“困了?”
“父皇,说完了吗?”葡萄抬起头问着他。
“嗯,父皇送你回去睡觉。”赵怀琰看着他,一点也不想用以前父皇管自己的方式管他,他既然是太子,既然是自己的儿子,就该过应属于太子的生活。
正想着,葡萄朝他伸出小手要抱抱,赵怀琰先是一顿,一侧的高禀也看呆了,皇上难道会亲自抱着太子回去休息?
赵怀琰看着他,浅浅一笑,伸手将将他抱在了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肩上睡着,这才拿了自己的披风将他盖好,往后宫去了。
半路上,他还遇到了正哄着酒儿回宫的苏镜洵。
苏镜洵立即行了礼,赵怀琰看着他,只道:“现在教学的太傅可满意?”
“很好,多谢皇上。”苏镜洵连忙行礼。
赵怀琰还要再问,便觉得腿上一软,垂眸一看,酒儿这个小胖丫头正抱着他的可怜兮兮看他:“父皇,酒儿也累了。”
赵怀琰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嘴角维扬,俯(身shen)将她也抱了起来。
葡萄醒了些,揉揉眼睛看着酒儿,迷迷糊糊的笑起来:“妹妹……”
“哥哥。”酒儿也开心的看着他。
赵怀琰这才带着他们往回去了。
苏镜洵在后面看着赵怀琰高大的(身shen)影离开,脸上因为激动而泛出些许的红色,这世界上,他最敬佩的人,就是赵怀琰,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建立大齐后也是个明君,更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外人都传闻他杀人无数,是个煞气极重的人,又因为皇帝的(身shen)份,而格外的冷酷无(情qing),可是现在看着,哪里有半点无(情qing)的影子?
所以,天底下的父亲也并不是都如自己的一般冷酷,还有他这样的。
他一直看着赵怀琰的背影离开,垂眸看着自己手腕处的好几条疤痕,终是浅浅一笑,转(身shen)离去。
他一走,角落里等着的茜儿才终于敢冒出头来,她想着方才的场景,若是方才皇上迟来一会儿兴许她就能带公主去见太后了。
她又朝四下看了看,见无人,这才提步回去了。
等她才到,就听到慈宁宫里面传来了哭声。
她忙跑进去,就见平(日ri)伺候汤药的嬷嬷跪在地上在哭:“嬷嬷,你这是……”
“没事,是奴婢手笨。”嬷嬷忙道。
茜儿不解的看向坐在(床netg)边的太后,太后只缓缓垂下眼敛,拿出帕子擦去嘴角的血,才道:“去重新煎药来……再去太医院要些山楂丸。”
“是。”
嬷嬷忙应下便忙不迭的退下了。
茜儿这才上前小心翼翼道:“太后,您没事吧?”
“没事,孩子呢?”江太后调整好自己的心绪才笑道。
“是奴婢没用,本来差一点就可以带公主过来的,结果刚好遇上了皇上经过,就把公主带走了。”茜儿歉疚道。
江太后看了眼她,才浅浅笑道:“不妨事,你尽快就行,茜儿,哀家活不了多久了。”
“不会的,娘娘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茜儿每天晚上都求菩萨保佑娘娘的!”茜儿眼泪一下子落出来,急切道。
江太后看着她的反应,有些怔住,这个傻丫头,半点看不出来自己不过是在利用她吗?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是一声冷笑,到底只是个如草芥般的低((贱jian)jian)宫女而已,她又何必在乎。
她淡淡笑道:“我知道你的心,不过……”她说着说着又咳嗽起来,茜儿忙去拿了水来,江太后喝过水后,才缓缓呼了口气,道:“好了,时辰不早,你也早些下去休息吧,只是要快点想法子,把他们带来见我才好。”
“是,奴婢一定想办法,一定!”茜儿下定了决心般道。
江太后看了她一眼,才躺在了(床netg)上,沉沉呼了口气。
茜儿一走,这宫里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安静到让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听见,她似乎也能看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流失,不到三个月之后,她就会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什么也带不走,什么也留不下。
一生不堪回,她只闭上眼睛,想她的计划,想她能为赵怀琰做的事。
晚上,林锦婳几人聊天到很晚,见她们都困了,这才让人安排她们去休息了。
等她们一走,赵怀琰便将她抱着往里间去了,洗漱过后,才将她抱到(床netg)上,柔声道:“你现在不宜劳累。”
“可是……”林锦婳担心她再睡下,又会很难醒过来,但赵怀琰却是安心道:“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会醒来的,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他将她放在(床netg)上后,才看着她的肚子道:“对吗?”
林锦婳感觉肚子又动了动,还笑起来:“真奇怪!”
赵怀琰嘴角扬起,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才道:“先休息,有我在,别怕。”
林锦婳很是心安,没多久就再次睡下了。
赵怀琰躺在她(身shen)侧,看着她侧躺着微微蜷缩着(身shen)子,只将她小心的抱在怀里,手掌放在她的肚子上。
他似乎能感受到里面的生命,若不是他自己也有前世的记忆,他可能会怀疑里面的根本就是个妖孽,但现在不同,他想,一定是因为什么因缘,才导致这个状况的,毕竟重生就已经是逆天改命了,出现点别的差错也不奇怪。
他看着在怀里再次很快睡去的人,小心的抱着她,也随着她一道睡去,这一次,他一向平静的梦里有了波澜。
他的梦中,林锦婳也在,但她看自己的眼神,带着陌生,带着羞涩,带着(爱ai)慕,却没有如他所认识的婳儿一般的深(情qing)。
他不解,他要上前问她,她却自己开了口气:“皇上,你不必怀疑,我是林锦婳。”
赵怀琰脚步微微停住,想要开口,却不出声音,只能听她继续道:“但自从她来了以后,我便也不是林锦婳了,我的(身shen)体里住了不同时空的两个灵魂,一个前世的她,一个本该在现世的我。”
赵怀琰皱眉,所以婳儿不断的沉睡,便是这个林锦婳的缘故吗?
赵怀琰还要问,耳边却传来一阵嘈杂。
“皇上,我不想失去我的(身shen)体,可我也不想伤害你们,就让我再留一段时间好吗?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走的,娘亲在找我了,我绝不会伤害你们。”她看着赵怀琰问,眼里带着那一丝丝的怯懦,但她又极聪明,直到赵怀琰终于从梦中醒来。
赵怀琰醒来时,林锦婳正担心的看着他,赵怀琰这才现,自己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手也碰着她的肚子。
赵怀琰怔住,回想起那个梦,眉心拧了起来。
“怀琰,怎么了?”林锦婳担心问他道。
“做了个梦。”赵怀琰看着外面天色也已经亮了,才抬手轻抚着她的脸,笑道:“婳儿,我(爱ai)你,答应我,永远也不要离开,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我和孩子。”
林锦婳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但也坚定的点点头:“我会的!”
赵怀琰这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笑开:“那就好。”方才那个梦里的人也自称是婳儿,只怕真是如此。
他起(身shen)后,便立即安排人去城外林锦婳娘亲的墓前祭奠了,也许冥冥之中,都是她在保护婳儿吧。
林锦婳看着他离开,其实能猜到些事,因为他被噩梦缠住的时候,一直在喃喃念着自己的名字,八成是梦到了些不好的事(情qing)吧。
她半坐在(床netg)边,看着自己圆圆的肚子,抬手放上去轻轻抚摸着,轻笑道:“乖女儿,娘亲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好你的,你放心。等你出生了啊,就带你去皇宫外更多的地方走走看看,跟你的哥哥姐姐一起,好不好?”
墨雪从外头进来,听到她这些话的时候,还笑:“娘娘在跟孩子说话呢,可她听得懂吗?”
“也许吧。”林锦婳浅浅一笑,她总觉得,肚子里这个孩子不一样,就像是来守护她的一般,虽然有了这个孩子后,她总受梦魇侵袭,可次次都能熬过来。
主仆两说了会儿话,迟些墨风几个便来请安了,林锦婳见赶也赶不走,干脆让他们留下帮着一起准备年关晚宴了。
袁绍回程的路不算快,徐昭昭一边帮忙在宫里准备着,一边等着他的消息,就这样等着等着,等到了年关他也没赶回来,她心中虽然失落,但却只一个人在房间时才悄悄的擦擦眼泪,其他时候,还是跟个孩子似的逗着酒儿和葡萄玩。
除夕夜,宫中也摆上了宴席,宴请文武百官。
觥筹交,文武百官齐贺大齐江山万古长存,赵怀琰和林锦婳(身shen)为帝后,自然也要坐在上陪着,反倒是葡萄和酒儿,因为年纪小,在宴席刚开始的时候出了会儿面,就由墨雪和徐昭昭带着下去玩了。
走时,赵怀琰还让他们带上了一个人,便是北燕姜王之孙,姜期景。
姜期景今年六岁,生的白白胖胖,是个很活泼(爱ai)玩的小胖子,跟总是疏离的苏镜洵完全就是两个人。
姜期景看到酒儿的第一眼,就看直了眼睛。
徐昭昭牵着他的手过来时,他想方设法的跟酒儿搭讪。
“小公主,你今年多大了?”姜期景看着这个穿着粉色衣衫生的如同白瓷娃娃一般的小姑娘,眼睛都要放光了。
“两岁了。”酒儿没多想,就觉得又有个人陪着玩儿了。
姜期景看她搭理自己,忙凑到她(身shen)边,道:“小公主,那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姜期景,你可以叫我小景。”
“我叫酒儿。”酒儿甜甜一笑,姜期景这小胖子眼睛都看直了,他还没见过这么可(爱ai)的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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