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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袁诺芳也冲了过来。她和罗兰一边一个,拉着乔一福就往里走了。
葛涛和姜丽萍又拉扯着互相争吵,去了另一个房间。客厅这里才算安静下来。
这时,沙子哥从外面进来。他在墙边找了一把椅子,就坐了下来。
惠小春回头看着这个粗壮男人,心里有片刻的愣怔,就又泡了一杯茶送给他,小声说:“请喝茶。”
沙子哥笑着向她点点头,随口说:“谢谢。”
他们两个人都听着姜丽萍和葛涛在那个房间里争吵,互相对视一眼。沙子哥向她做了一个鬼脸,两个人不由都笑了起来。
沙子哥说:“他们总是这样,真够绝的。”
惠小春可不敢随便议论表姐,就说:“对了,我问你,你是叫沙子呢,还是叫沙子哥?我一直没弄明白。”
沙子哥说:“我姓沙,叫子哥。这下明白了吧。”
惠小春把嘴一撇,“你爸妈真会起名字,什么人见着你,都得叫你哥,真是的。我以后叫你沙子可以吗?”
沙子哥笑着说:“袁姐就叫我沙子。你有袁姐那么大派吗?”
他这么一说,惠小春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笑着摇摇头。
这个时候,罗兰和袁诺芳已经把乔一福带进了姜丽萍的书房。
罗兰目光机警地盯着袁诺芳,认真地说:“袁姐,乔律师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你和乔律师谈谈吧。我找姜姐聊天去。”她说完,就悄悄出了姜丽萍的书房。
姜丽萍这个书房,却是这套房子里最大的房间,十分宽敞。四周墙边都是大书柜,里面参差不齐地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和杂志。书房里的沙发上,座椅上,桌子上,到处放满了打开的书和摊开的报纸。还有一摞摞的书堆在地上,仿佛她是个什么大科学家,大文学家似的。中间的桌上放着一台大电脑,也是开着的。
袁诺芳清理了桌椅,才和乔一福在桌边坐下。
她回头看着乔一福的时候,心里仍然在犯着疑惑。她从小阿兰脸上的表情,感觉事态一定很严重。但这么一个小律师,他能遇到什么严重事态呢?够不着东西了?
也许是出于本能,也许是出于习惯,袁诺芳微微挺着胸脯,稍稍扬起下巴,脸上是宽容的微笑。她矜持地问:“乔律师,你说吧,出了什么事?”
乔一福眨着他著名的小眼睛,非常担忧地说:“袁姐,项……项总生气了。”
袁诺芳疑惑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了,让他生气了?”
乔一福艰难地吞咽着,小声说:“袁姐,我今天,给……给项总审了一份协议,是……是关于博远和……和海洲相互持股的。我其实,也没说出什么来,可是,项……项总就生气了。”
袁诺芳不能不谨慎起来。凡事一涉及到博远,她都要谨慎。
她盯着他的眼睛,“你接着说。”
“我提了一个问题,是……是关于溢价的事。”他嗫嚅着说。
“两个上市公司,相互持有股份,肯定会出现溢价问题,这很正常呀。”
这件事在袁诺芳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她说的也就很随意。
“是,是,我也是这么想。我……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提了两个问题。”
“你提了什么问题?”她冷静地问。
她奇怪的是,在相互持股这个事上,还他还能提出什么问题呢?并且是两个。
乔一福接着说:“我……我提的第一个问题是,谁会得……得到溢价?项总就……就打开电脑给我看。我看过了,博远的股价比海洲高。我就说,应该是项总得到溢价。项总就问我,这是……是不是他该得的,我就说,是他该得的。项总又问我,我得这个……合不合法。我说,合法。”
袁诺芳耐着性子,听他啰哩啰嗦的说这个事,她心里早就听明白了。
她淡淡地说:“你说的很对呀,这还有什么问题?”
乔一福再次吞咽一下,说:“后来,我……我就提了第……第二个问题。我说,如果最近一段时间,海洲突然,有……有了什么利好,股价开始上涨了呢?”
他的话还没说完,袁诺芳就重重地一拍桌子,喝斥道:“难怪项总要生气!你这么胡说八道他能不生气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海洲还能有什么利好!它的股价怎么会上涨!根本不可能!”
乔一福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就苦恼地看着她,不敢再说话了。
袁诺芳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一阵一阵燃烧着。
证券行里的人,最怕的就是意外,尤其是毫无道理的意外。
海洲数据的股价涨起来,就是毫无道理的意外。这让她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仿佛有什么事不在她的控制之中了。
她仿佛要给自己一个交待似的,继续说:“海洲不可能涨起来!绝对不可能!它能有什么利好!它的情况谁都知道,业绩是不错,也就是这样了!”
乔一福仍然眨着他的小眼睛,苦恼地看着她,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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