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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放心,错误是孩儿犯下的,有长嫂的相助,孩儿必然能够追回那枚戒指。”
母亲、母亲...
房舍里的男郎,单凭声音他也能听得出来,因为那是他再熟悉比不过的人。窦子曰...竟真的是他同父同母的双生兄弟。难怪...难怪母亲一定要让他们对着窦氏祖宗的牌位结拜。难怪从那以后,窦月珊再没有唤过他昭远,而是尊称为兄长。原来一切的事实,竟是这样荒唐不堪。
宁南忧压制着心底的愤怒,无助且孤独。
直到曹秀所在的庭院照壁前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一切仿佛静止了般,走到了世界的尽头。
碧芸站在栅栏门前,惊慌失措的盯着屋前站着的男郎,结结巴巴的喊道:“大、大王...?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宁南忧抬起低垂着眼眸,大失所望的朝她看去,悲切伤情至极。
房舍内的几个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当即心头一跳,各自对视一眼,急匆匆地奔至屋前推开了紧闭的扇门。
曹秀站在门槛前,一眼望见倚靠在墙壁上站着的宁南忧,瞬即慌神,心跳突然之间停止,只觉得一阵窒息。她连连后退了几步,窦月珊及时扶住了她,循着她的目光往廊下望去,瞧见宁南忧的那一刻吃惊的说不出话。江呈佳震骇不已,盯着屋外的郎君直勾勾的看,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宁南忧满眼苍凉与失望,看着屋内的三人,忽觉得前所未有的荒诞可笑,他低哼了一声,心灰意冷的从怀中拿出一枚白玉戒指,伸到三人面前说道:“母亲...您是不是再寻这个?”
曹秀不自觉地摇起头来,慌张无措道:“昭远、昭远...不、不是这样的。我...”
宁南忧苦涩一笑,干涩猩红的眸中尽是痛苦:“不是怎样?母亲...儿子一直以为,您是因为我是淮王之子,故而自小厌恶于我,不愿与儿子亲近,可却没想到...原来事实竟是这样?为了隐瞒我的身世,为了不让淮王知道我究竟是谁的孩子,您做出的努力可真是...叫儿子刮目相看。”
“兄长!你怎么可以这样同母亲说话?她所行一切皆是为了保全你!”窦月珊扶着摇摇欲坠的曹秀,一时心急,对着宁南忧责怪道。
“保全我?保全我...便是让我这般愚蠢、可悲、可笑的活在你们的欺瞒与谎言之中,荒唐可怜的过一生么?”他的声音颤抖起来,一字一言饱含着痛苦。
“窦子曰。你我乃是同宗同源、同父同母的兄弟,可为何我们二人的际遇全然不同?你自小...有着疼爱你的祖父、太祖母以及愿意为你拼命的父亲。可我...却每日每夜活在痛苦之中,被现实束缚,被众人不喜,孤独的活在淮王府中...甚至连母亲都不愿意靠近我。我做错了什么?合该要经历这些?”
他控诉着、发泄着,第一次将心中所有苦楚、委屈与不甘说出了口。
“阿萝。”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
宁南忧慢慢转开眼眸,朝屋中的女郎望去:“什么时候...同母亲他们一起合谋欺骗我的?”
江呈佳有口难言,眼见郎君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不禁心急如焚:“我...我。”
她断断续续的说了两个字,不知该如何开口与宁南忧解释。她日日夜夜害怕、恐惧,不愿这一天的到来,却没想到在她脑海里重复过无数次的场景竟会在这般情形下发生。如此突然,如此令她猝不及防。
“你曾同我说过,再不会对我有任何隐瞒。可是如今,这、这算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算什么?”
宁南忧痛苦的质问着,闭上双眼,脑海里回忆皆是这些年的不堪与折磨。
曹秀意图为江呈佳解释,小声劝说道:“这些...这些是我告诉阿萝的。昭远,不论如何你都不该责怪她。是我、是我让她不要将当年事告诉你的,就是害怕你变成如今这般。阿萝她...她也是为了你好。”
这句话落在他的耳中,变得无极讽刺。宁南忧痛心入骨,悲恸大笑起来,失去理智般怒吼道:“不需你们这般为我好。如此沉重的爱,我实在担当不起!!”
江呈佳望着他这般绝望的模样,不由透骨酸心、肝肠寸断。她红了眼眶,眸中含着泪光,使劲儿摇着头道:“不是这样的,昭远...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宁南忧强行打断了她的话,跌跌撞撞地退后了几步,一个踉跄滚下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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