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妖魔退治，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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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妖魔退治，还是算了吧

“爷爷，刚才湖里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让我看？”萝莉一边走着，一边向飘在天上的玑明发问。

“没什么。”玑明摇了摇头眼角有些抽搐地说。果然还是把那几个山贼再打一顿吧。

是这样吗？萝莉低下头在没有说话。心里已经决定一定要找时间去湖边看看。

越往后山靠近越是冷，以至于最后这里就像变成了一个白色的世界，所有的东西无论是树木，小草还是昆虫，小动物身上都披了一层冰被冻住了。

萝莉和玑明在一个山洞前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散发寒气的源头了。”玑明打量着山洞说。

“妖怪就在这里吗？”萝莉问。

“等等，空璃。你想干什么？”玑明看见萝莉兴奋的样子，心中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妖魔退治了，这可是巫女最精彩的工作。”说着，在玑明反应过来之前，萝莉就向山洞中冲了进去。

萝莉跑了，又剩下玑明一个人，玑明也只好向山洞飘了进去。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你还不是巫女啊。

说实在的，他不是很担心萝莉的安全，因为大妖怪非见启只对强大的存在感兴趣，其他的，用一句经典的话来说：我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对于水平线以下的，她是丝毫也提不起什么兴趣，只要你不来惹她，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而且就算再玑明全盛时期，也只得了一个“比渣渣更耐打一些”的评价。面对这些拥有绝对实力的存在，除了讲道理他们能听一点，否则你去找他们的麻烦的话，看他们不一口气把你吹死。

“好漂亮。”玑明刚进去，就听到萝莉一声赞叹。他也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就明白了过来。在大妖怪的影响下，距离她太近的东西都被会被冻结。所以山洞的岩层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冰，底下岩石的灰土色完全看不见，只留下一片不透明的冰蓝色，整个山洞看上去就像水晶制成的。对这些亮晶晶的东西，女孩子天生就没有什么免疫力。但是这里是妖怪的巢穴啊，就算再怎么漂亮你也不用说出来吧。

吼！一阵强大的气息传来，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和因为这声吼叫而掀起的大风。

玑明把萝莉护在了自己的身后，构成他灵体的灵子不断消散，这让他的身形看起来就像快要熄灭的蜡烛一样。不过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身后的萝莉恐怕会第一时间被大风吹走。

“爷爷，你就要消失了吗？”看着玑明这幅样子，萝莉眼睛里蒙起了一层水雾脸上露出极为担心的表情。就像是知道自己犯了过错的孩子一样，话语中充满了自责。不过，萝莉也真的才是一个十几岁的萝莉呢。虽然她经历的东西比大人的还要多，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孩子的事实，玑明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好像忽略了这个事实。因为萝莉表现得太元气了，完全不需要人为她操心样子。这也是一种伪装吧。只有在至亲的人遇到危险时才会露出一点软弱。

“那爷爷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一定会秉承你的遗志成为一个巫女，然后把我们神谷神社发扬光大的。”看玑明过了一会还没有消失反而是越来越凝实的样子，萝莉也就放下了心里的不安重新变回了元气萝莉的样子。

在这说明一下，玑明的灵体没有消失不是因为他很特殊，这是所有灵都共有的特性。灵是无定形的，理论上来说它的定义是无限的，这个无限包括形态的多变性和灵子的聚合性。

形态的多变性是指灵没有形状，或者说可以变成任何形状，不过一般人的灵做这些很困难。因为他们在活的时候都只是被动地接受外来的影响，意识中就有了“我是xx”这种概念，（xx在这里指某一类生物）他们死后灵还弥留在世界上的时候呈现出的也是他们生前的样子。

灵子的聚合性是指构成灵体的灵子可以无限增加，也就是灵不会消失并且力量可以无限增强，这就像质量守恒或能量守恒定律一样。灵体有大有小而且形状不一，但构成灵体的基本单位灵子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或空间的转移而变化。（第三性是可以改变灵子的，不过这以后再说。）那为什么灵有强有弱而且会消失呢？这里不得不提出“魂”这个概念。

灵是一个生物（至于僵尸啊骷髅无头骑士这些同样以后再说。）的本质，但魂是世界追加在其上的烙印。每种生物（至于为什么是生物，因为非生物是没有灵的，只要世界存在自然会收到管理）都会受到世界的约束让世界朝更有利的世界发展。

但单单只靠这份约束还是存在这漏洞，就像小说中那什么逆天啊，重生啊，一切重来啊的bug般的东西，所以世界诞生出了一位存在来配合自身的机械智慧，她被称呼为世界管理者，一听是不是很土很失望。不过她还有另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很少有人知道的：玄虚之常——千犬未。（啊，剁手啊。忍不住写了出来。）

现在玑明还逆不了天，但以他的灵体强度从外界找回一些灵子来补充自身还是可以轻易办到的。因为灵有这么多麻烦的性质，所以不被允许长期逗留在人间。说起这个玑明还奇怪来着，他死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冥府还没有人来抓自己，难道泉樱往大人因为贫血晕倒了？这真是不幸啊。

玑明听了萝莉的话之后无话可说。怎么一会不注意就变成熊孩子了呢。

“好吧好吧，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就走吧。”

“是，是。”好像发现自己的心思被玑明知道了，萝莉脸红了一下。只不过那是短短的一瞬间，注意力都放在别处玑明没有看到。

玑明和萝莉向山洞深处走去，里面的温度越来越低，冰的颜色也越来越深。最后，他们找到了那个妖怪。

像西方巨龙一样的样子，冰蓝色的身躯如小山一样庞大，上面有透明的冰晶鳞片，萝莉站在它的身边只不过和它的眼睛齐高。此时它的眼睛正闭着，平缓地呼吸着，每呼出一口气山洞里都会结一层冰。冰霜的巨龙，在山洞里躺着，即使没醒来也足以吓死普通人了。

“这就是……妖怪吗？好厉害的大蜥蜴。”萝莉看到这条龙首先也呆了几秒，然后一脸赞叹地说：“真想养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