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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秒。”
柳诗雅的呼吸都不自觉有些凌乱，可是那钢笔就像是千斤重，她觉得拿不起来。
“三十秒。”
“二十秒，柳诗雅，别逼我。”
听着森茶的倒计时，柳诗雅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真的害怕自己一晚，证据就被这个男人送到了警察局。
这一次，她不敢再犹豫那么多，连忙拿起桌子上的钢笔。
不过她的眼底都是恨意。
等着吧！
她绝对不会让宁萌萌好过！
如果以后森茶也不收回她，她绝对不会让她们好过！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打开了笔盖，随后就非常艰难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都空了……
甚至呼吸都疼。
而森茶的神色却格外淡漠。
直接收回一份协议，这是他早就签好名字的协议了，一式两份。
而柳诗雅的面色却有些苍白，森茶没有那么多心思理会这个女人，但刚刚既然已经答应，自然是要问上一句的。
“需要和公司解约吗。”
他刚刚说过，如果她要和公司解约的话，他可以帮忙。
不会让柳诗雅损失什么，自然要说到做到。
柳诗雅微微吸了一口气，“不用。”
说着，她已经没有心情再留下来，甚至胸膛之中有着无尽怒火，但她还是控制着自己自己，望着森茶，“你答应过我的，证据什么的都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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