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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说笑了,魏藻德那等衣冠禽兽。怎么能拿来和六爷比?六爷这不是作贱自己么?”仁曦明白敬亲王话里的意思,再次上前去扶敬亲王。
对于魏藻德的故事,她给自己编的那本学习教材《治平宝鉴》里头,说得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魏藻德是顺天通州人。前眀崇正十三年举进士。殿试时崇正皇帝思得异才,复召四十八人于文华殿,问:“今日内外交讧,何以报仇雪耻?”魏藻德即以“知耻”对,又自叙十一年守通州的功劳。崇正皇帝很高兴,于是擢置第一。授修撰。
但后人评价,这个魏藻德不仅是眀朝最后一任首辅,还是最无德无能的一位状元。之所以如此评价他,是因他做人卑劣,为官无能。然而他在崇正年间却有极佳的官运:崇正十三年中状元,授修撰,至崇正十五年时即被超升为礼部右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入阁辅政,不到三年就从正六品骤升为正三品。
按说,魏藻德做官为政一无建树,二无学术,其存在与升迁只能加速眀帝国的崩溃,那他是凭借什么一路官运亨通的呢?
答案是魏藻德别无他长,就是擅长辞令,有辩才,而且深通崇正的谋略,故而总能迎合崇正的心思!
事实上,说他会迎合崇正心思,也是抬举了他。因为他只对于己有利之事才迎合,于己无利则置若罔闻罢了。象崇正末年,在李鸿基步步逼近北京的情况下,崇正急于筹集军饷,命官员捐款“助饷”,魏藻德为保住其家财,率先表示“家无余财”,反对崇正征饷。使得征饷之事因未见成果,最终草草了事。崇正十七年,在北京城内外交困之时,魏藻德临危受命,成为内阁首辅,当李鸿基兵临城下之时,崇正问他有何对策,一向口若悬河的他却选择了闭口不言,崇正再问,你只要开口,我立刻下旨照办,魏藻德依旧是垂头不答……三天后,北京陷落,崇正自缢,眀朝覆亡!
假如魏藻德只是一介书生并不精通国家大事,只会投机钻营,还可以理解其优柔寡断、胸无大计之表现,但他在李鸿基成为大升皇帝时的变节行为,就更能看出他的品质何等低劣。
京城陷落,象工部尚书范景文等一大批人死节,而作为眀朝最后一位首辅的魏藻德,却很快投降了李鸿基。然而在农民军那里,他并没有受到优待。李鸿基责问他为什么不去殉死,这个曾经“知耻”的状元却答道:“我正准备效力新朝,哪敢去死。”李鸿基手下大将刘忠民指责其身为首辅而误国,魏藻德为自己辩解:“我本是书生一个,根本不懂得政事,加上崇正无道,所以才亡了国。”刘忠民哪怕是个大老粗,听了他这样的话,也大怒说,你从一介书生到状元,不到三年就做了宰相,崇正哪点对不起你,你竟如此诋毁于他。说罢,命人掌其嘴数十下。
当时,农民军还强迫那些投降的眀朝大臣交钱,魏藻德属阁臣。不仅不能例外,还规定交钱不得少于十万金。在酷刑之下,魏藻德拿出了白银数万两,而当初倡议朝臣捐钱的时候他却是一个子儿也不愿掏。
恶人还得狠人治。魏藻德在被夹棍夹断十指的威逼下虽拿出了数万两银子。但刘忠民绝不相信一个内阁首辅仅有几万两白银,故而继续用刑,据说魏藻德曾在狱中呼喊,之前没有为主尽忠报效,至有今日。悔之晚矣!在经历了五天五夜的酷刑后,魏藻德因脑裂死于狱中,结束了可耻的一生!
“皇太后想是知道魏藻德的事的。此辈小人,当初拒绝眀帝征饷,就是为了保自家的财产,他们这帮人,以为只要投靠新主,财宝依旧可以传家傍身,新朝依旧有他们的位子。平日里他们空发言论,误国祸民。待到国家破灭之日,便似狗一般向新主子摇尾乞怜,气节尚不如青楼之歌姬!在他们心中,只有自己,哪有朝廷社稷?所谓‘江山代有恶人出,各苦苍生数十年’,即此辈也!”敬亲王正色道,“今日林逸青觐见,听闻有言官集于车站,秽言辱骂。阻其下车,称其为乱国贼子,如此污言谤毁,所为者何?不欲朝廷重用人才大兴洋务也!盖昔年黄树兰一道‘请诛张元吴昊’的折子。害了林文襄的性命。他们便妄图以此法置林逸青与死地,所幸圣明在上,立识其奸谋而逐之。此辈小人,为一己之私,不惜铤而走险,害人性命。用心何其毒也!前眀即亡于此辈之手,而今我大乾,亦难保不被此辈祸害!皇太后圣明,今日能安林逸青之心,他日我大乾必得一治世能臣,忠义猛将!”敬亲王说完,又是连连叩首。
“六爷请起,今日多亏了六爷提醒,我们姐妹才没有铸成大错。”仁曦扶起了敬亲王,“六爷放心,以后我们姐妹再不会做这等目光短浅之事了。”
“皇太后圣明!皇太后圣明!”敬亲王激动得迭声道。
此时的仁曦仁泰和敬亲王,却根本不会想到,他们刚才讨论的这件事,会以另外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解决。
喘息声压住了周遭的声响,有条黑影在雪地上急奔,不时的俯身蹲在地上,手抠进雪下抓起一把石子,抬手洒了出去。笃笃的闷响,雪地上被踩出的圆弧边沿,没有一棵树逃过攻击,雪片夹杂着松针簌簌落了满天。
黑影站起来时,伴着一声清脆的枪鸣。陡然间,一道红色的亮光划开了夜幕,借着亮起的光芒,可以见到朱雪雁的外袍被气劲震碎了带扣,她整个人有如厉鬼般似的持刃凝立。
松林重新落入黑暗,寂静只持续了一眨眼的功夫,第二道红色闪光亮起的同时,是潮水般层叠无穷的刀浪向外递出。那种凌厉的刀术相当好看,仿佛陡然怒放的花瓣,只是若被这花沾上了边,必被切成千百片。
最后一道刀光消失时,脚步声已去得远了。只听得一声马嘶,得得的蹄声下了山岗,直奔城门而去。
又过去约半盏茶的功夫,有块岩石陡然从当中破开,两名潜伏的忍者攥着伪装披风站了起来。矮个的忍者瞪大一双鹰眼,四顾许久,才压低声说:“点火吧。”
小号的松脂火把亮起来,两人都是一袭白衣,矮个子的肩膀上比另一人多出两片树叶。
拿火把的人走到刚才朱雪雁站立的地方,将火把插在土里,蹲身查看着雪面,呼出一口白气:“你来瞧瞧。”
矮个子靠过来,抓起一把松针和雪土的混合物,眯起眼打量。眼缝里光芒一闪,“这个人很狡猾。”他用日语低声说道。
高个子注意到了雪土中几乎觉察不到的几点殷红,用鼻子嗅了嗅,抬手抹掉额上的汗水,“这人是个女子,已经受伤了,应该跑不了多远。”
矮个子摇摇头,“你看得还不够准。”他摊开手,掌心里是另一团带血的雪土,“她身上本来就有旧伤,这是伤口迸裂后的血。”
高个子揉眼细看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要追她吗?”高个子问道。
“不用了。”矮个子皱了皱眉,“她的伤很重,支撑不了多久,再说那个方向是乾国皇帝的园林所在,主公交待过我们,不要靠近那里,和那里的乾国官军发生不必要的接触,还是回去吧!我们刚才开了枪,会惊动官兵的。”
两名忍者看了看朱雪雁消失的方向,转身沿来路疾奔而去。
当林逸青回到福建会馆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看到摆放在院中的十几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林逸青的眉头皱成了两个黑疙瘩。
“咱们的人伤亡情况如何?”林逸青沉声问道。
“禀主公,在外围的二人组尚无回报,在会馆的人,伤了四人,没有死的。”一名忍者报告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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