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章 皇家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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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啸安有些异样的看着眼前的舅母，虽然大家的年纪差都不大，便隐约中眼前的舅母与父亲撒旦之鹰他们似乎有些相似的气质。

“姑娘们……皇后殿下，我想我是因为长途飞行有些疲倦，所以……”

举着酒杯的唐啸安说起话来的时候，有些言不由衷。他并不是对姑娘们不感兴趣，只是他自己已经有了太多心烦的事情，哪敢再去招惹那些充满了热情的姑娘们。

“呃，我听说，我说请不必不好意思。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向雷霆国际借一些士兵，又或者我们雇佣他们一些人员，来充当我们机场的守卫。陛下也知道，虽然我们的士兵训练的不错，但机场那么重要的地方……”

唐啸安低下头，脸上带着笑容，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

“皇后殿下，我感激您的关照，真的！只是您知道，现在是战争时期，有的时候面对更紧要的事情，我们不得不付出更多代价！”

安洁利卡脸上流露出某种惊讶的神情，固然她曾经听过，也曾经在军队里见到过。从爵士学校以及黄埔军校出来的军官们，他们总是会恪尽职守，甚至有的时候会使他感觉到他们有些冷酷。

可令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作为中华联邦总统第一家庭里的长子，居然也完全是一个没有丝毫特殊的军官。看着唐啸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她的心底里突然感觉到一阵发寒。

“这就是苏联军队，将来要面对的军官吗？如果他代表了中华联邦的新生代军官，那么……”

作为俄罗斯皇后，应该因为这样的军官而感觉到骄傲，也会倍感安全。然而，作为一个苏联特工，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面对眼前的军人。

“唔，你真是一个好军官，俄罗斯皇家近卫军能够得到你这样的空军军官，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情……请原谅，我还有一些要紧事……”

说罢，安洁利卡转过身，似乎真的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离开的时候完全是一付急匆匆的模样。

“她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奇怪的舅母啊！”

看着俄罗斯皇后的背影，唐啸安心中多少有些疑惑。虽然他从来没有受到过专业的特工培训，但观察力总算还算是敏锐。

“她在急什么呢？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呢？”

唐啸安很快就把这件事扔在一边，他的脑海中继续着自己的烦恼。唐妍梅的变化在他的眼中此刻依然历历在目，虽然他们的见面短到仅仅只有几十秒。

“如果可能的话，或者我能有机会与她……”

唐啸安想着心中的那些事情，似乎心中有许多需要想明白的问题，可是一时间又摸不着什么头脑。最后正如同俄罗斯皇后安洁利卡说的那样，他不得不重要回到温暖的舞会当中去，到那儿去面对热情的姑娘们。

作为一个迎接舞会，同时也作为俄罗斯皇家近卫军空军的宣传舞会，都要求他不得不使来宾尽兴而归。

唐啸安军校一毕业，就踏上了前往欧洲的旅途。对于这种活动，他并不擅长也并不喜欢。只是俄罗斯的贵族以及乌克兰的显贵们并不肯放过他，一声声殷切的问候与一个个美丽的姑娘。无论那些繁复的头衔还是姑娘的芳名，都使唐啸安多少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俄罗斯所谓的上流社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

最少在他的印象里，这与中华联邦的所谓上流社会不大相同。中华联邦真正的上流社会，并不是常常出现在酒会上的政客们，反而是那些没什么时间应酬的，具备了爵位的专业人士。

唐啸安有幸曾经参加过一次，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谈话速度如此快，从来没有听到过内容跨度如此大的酒会。虽然整个会场有轻柔的音乐，但似乎没有人打算跳舞，他们只是围成一个个感兴趣的小圈子，进行着每分钟大约300个字的谈话，唐啸安当时曾经感过好笑。

“他们说起话的时候，就像是马克泌机枪那样快。而且他们说起话来的时候，又尽是晦涩的术语，常常使参加的，非专业人士感觉到尴尬！”

正当他面带礼貌笑容，听着这些充斥了称赞以及赞美的语言时，酒会上突然传来“当”的一声轻微而又具有穿透力的钟声。

“陛下……”

“沙皇陛下……”

一声声的尊称与一个个恭敬的礼节中，从屋里宽大的楼梯上，步下了换上了礼服的沙皇夫妇。他的舅舅阿列克榭陛下身上穿着军礼服，这是他为了自己曾经在全世界最好的军校中接受军事教育，而专门定制的军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