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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寒听到这儿,心念之间,暗道:想不到,眼前这位前辈高人肚子里还真是颇有学问,好多古语,张嘴就来,这等本事,值得佩服,我若学之一二,肚子里也是有货,学问多多,将来在江湖上走动,岂非更好?对自己以后人生发展,不是更有帮助吗?想到这儿,心中意思,对那青衫老者,佩服更甚,在暗自敬佩他人有学问之余,心中更是多生激情,有心效仿,多多学习,取长补短,以期将来学有所成,成就自我,说话境界,就像眼前这位青衫老者一般,出口成章,文绉绉的语句,一说一个,颇为流畅,顺溜得紧,如此一来,自己将来行走江湖,踏足武林,在人前走动时,也有资本可以显摆,傲视于人,也能证明,自己不仅武功高强,是个高手,论起文采来,也是当仁不让,一把好手,似自己这等人才,大人物,能文能武,文武双全,还有谁能比得过了?到时候,自己做人岂非意境很高,出门在外,到处都是特别有面子,面子很大了吗?想到这儿,心中得意,不禁抿嘴,暗自偷笑。
偷笑了一会儿,眼望那青衫老者沉思模样,哀叹神情,转念之间,头脑一亮,竟是忽然想到一事,不禁皱眉,心中思量,暗自嘀咕道:他说话内容,与我听来的消息基本吻合,能对得上号,搭得拢,这般说来,莫非,他果真就是紫青大侠雷震飞了?想归这般想,但是,心中毕竟还是多少有些疑点疙瘩、疑惑未明之处和可疑地方,此时,心中好奇,忍耐不住,于是,张嘴,开口问道:“前辈,那水淙用上古魂刃血饮狂刀砍掉那……那仇震杰脑袋的事情。你又是从何处听说的呢?莫非,当时你人在场,是你自己亲眼所见吗?”
那青衫老者正在哀叹沉思,摇头叹息。耳中突然听到他有此一问,回过神来,眼望于他,忽然“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张开嘴巴,缓声说道:“此事并非老朽亲眼所见,但是,想来,多半如此,不会有错了。”
水若寒听到他这般想当然回答,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怔了个住,毕竟,似这般信口雌黄、信口开河的话。被眼前这位满口文章、态度沉稳,貌似为人还德高望重、资历颇深的青衫老者用这般肯定的话语说将出来,听入耳中,多少有些感到滑稽,很是可笑,于是,他在怔住之余,只是睁大眼睛,望定那青衫老者,一时之间。竟是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那青衫老者见他神情古怪,眼望自己,张大嘴巴。无言以对,心中猜测,隐隐察觉到他怀疑自己说话真实性,为了寻求他认同,于是,开口。解释说道:“此事,老朽实际上,也是主要依据你口中所说一些实情,再结合老朽自己与那大师兄仇震杰一些交往过节,两两参照,相互结合,再通过认真仔细的分析思考,从而最终得出此结论,但是,相信,这真相即使与事实有差别,也不会相去太远,相差太大,这一点,老朽肯定,确信无疑。”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为使水若寒更加相信自己说话,于是,接着开口,缓声解释说道:“依你先前所说,想来,老朽那大师兄仇震杰被杀害地方,也就是那座山中庄院,定然是在那北太湖吴郡姑苏城外边的位于恶人山上面的恶人山庄了,毕竟,当年,老朽出手将他打成重伤的时候,恶人山庄早在两年前就已被那太湖蛟隋九天和十三霸王给血洗了,里头恶人死亡殆尽,庄院也早已是被废弃,荒置了多年,可以说,一直都是无人居住,人不敢近了,他若是趁那时候重回庄院,一个人常年独居于此地,运功疗伤和修炼武功,想来,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毕竟,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这般所为,以此推论,也不为过,情有可原。”
“只是,想来,后来,他一个人独居久了,感到无聊没趣,枯燥乏味,日子不似从前那般,同恶人山庄内那群要好山贼天天共聚一堂,吃喝一处,潇洒自在,快活逍遥,于是,他在心生厌烦、不甘寂寞之余,有心想找个人上山来,陪他多多说话解闷,打发辰光,而这人也不需要多,只要一个,也是足矣,碰巧,在这时候,正巧被他在左近桑林中物色人选时,撞见了那什么外号金髯客水淙的家伙路过此地,他心理变态,存心发难,也就动手,强自抓了,带他上山,欺压****,在这之余,还教他武功,以供趋势,更为顺手,即使金髯客水淙将来在学成武功之后有可能会不堪受辱,心生怨念,反水发难,会对他不利,他也只是仰仗自己身怀高强武功,丝毫不惧。”
那青衫老者话说到这儿,出于嘴干,喉头一动,“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然后,眼望水若寒,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毕竟,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自古做师父的将自身本事传给徒弟,通常做法,都是留了一手,不教徒弟,只要以此,加以防备,限制徒弟,不致损己,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一规矩,但凡是江湖中人,武林人士,只要是稍微懂点江湖规矩,就都知晓,更何况是老朽那大师兄仇震杰这一直号称十杀恶人的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大恶人、老恶棍呢?这一点,老朽与他相交相识多年,所见所闻多了去了,多少肯定,而他为人一贯如何,老朽自然也是一清二楚,无需多说了。”
“也正因此,是以,老朽推测,那仇震杰之所以会愿意去教会金髯客水淙一些真实武功,其原因,多半也是因他一时兴起,心血来潮,兴致所至,随意而为而已,而他心中真实意思,估计只是要以此来打发无聊枯燥日子,使得生活多增添一点乐趣而已了,更无其他,毕竟,似此等恶人,还能真会有啥好心眼了?”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心念之间,想到一事,于是,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当然了,依照老朽心中推测,他们名义上也许并非是真正师徒关系,没有师徒名分,但是,既然那仇震杰都已经教会了金髯客水淙许多武功了,这般说来,那么,他们实际上就已经能算是师徒关系,有师徒情分在了,故而,说到底,他们也能算是师徒关系,是真正的师徒。”说到这儿,顿了一顿,眼望水若寒,缓声说道:“老朽这般对你详细解释说明他们二人之间可能存在的真正关系,你听了这许久,可曾有真正听明白了吗?”心中意思,只是生怕水若寒听了许多,心中仍是多存疑惑,有所不明,故而,出于好心,只是开口,询问于他。
水若寒听他罗哩叭嗦地说了一大堆什么师徒,心中感觉老大不耐烦,这时见他有问,心中更恼,不禁眉头微皱,暗自嘀咕道:你这推测过于复杂,有些近乎荒唐扯淡了,那你还不如干脆直接说他们就是师徒关系,就是师徒好了,如此,可不简单明了得多了吗?心中想归这般想,只是,面对眼前这位神秘古怪的青衫老者,他心中多少存有忌惮敬畏,嘴上表现,自然也是要卖乖讨巧,甜言蜜语,逢场作戏,取悦于他,似这等发自肺腑的心里话,自然是不肯轻易说将出来,万一被那青衫老者当成了胡话听,从而,直接或者是间接惹恼了他,那对自己可是颇为不利,毕竟,自己心爱的帛卷秘籍可还在人家手上哪!顺从于他,总不会有错,心有此念,故而,当即,他眼望那青衫老者,只是点头,“嗯”地一声,应和了事。
那青衫老者见他点头答应了,心中只道他已完全听明白了,是以,也不多想,接着开口,缓声说道:“他们是否是真师徒,这不重要,此时,老朽随便推测足矣,无须过多纠结,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老朽得能推测准确,相对而言,就显得重要得多了。”
水若寒听了,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在暗自嘀咕之余,只是暗道:可不就是嘛!这还用问和说了?说到底,你还不就是自我推测吗?如果这些事情全都是你亲眼所见的事实真相,那这说服力可不就是要瞬间大增了吗?还用得着像现在这般靠你个人仔细推理分析和揣摩推测了吗?
却听那青衫老者继续缓声说道:“而后来,那仇震杰为替自己六位恶人兄弟和恶人山庄内所有恶人报仇雪恨,于黑夜欲图过英雄村南太湖北岸,强夺船只,暗自驾船入太湖,上逍遥岛,找寻那十三霸王行突袭暗杀之事,却是不料,竟是意外撞见了一早就在那边附近坐船内潜藏多年,耐心忍等,所为目的,正是为了专门等待他自动上钩而送上门来现出真身的老朽本尊,于是,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最后,双方在十年一度的太湖论剑来临之前,于会武岛武斗峰峰顶展开较量,全力厮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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