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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勇脸上闪过诧异,他并没有被卷入阿谀我诈的朝堂里面,所以不懂什么叫喜怒不形于色,当白岩铿锵有力地说出电老虎一家的恶行时,他毫不掩饰地表现出难以置信来。
白岩冷冷一笑:“看来,电家到底是懂怎么样子收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不过之后,她又道:“我也是糊涂了,到底二哥也算是皇室中人,电家人再怎么没眼色也不敢得罪你。煤是朝廷特许,他们更是仗着他们算沾亲带故的皇亲国戚,加上电家三小姐即将入宫做秀女,更是跋扈的让人发指。如此这般,二哥你还打算偏帮他们?”
“二哥自然不会偏帮任何人,他这个人最正义了,所以这件事他会查个清楚的,是吧?”
赵臻和白岩一唱一和,将赵勇糊弄的脑袋有些晕乎,傻傻地点了点道:“此事我肯定是要查清楚的,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忽悠。”说完这话的时候,赵勇又朝外面走了两步,却是觉得有哪儿不对劲,转过身来,却见赵臻和白岩都神态自若地看着他,也想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于是只能道:“我先走了。”
“二哥不留下来用膳?”
“不用了,我军中还有事务没有处理。”赵勇的声音渐行渐远,和他这个人一样来去如风。
见赵勇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之后,白岩才笑道:“这个平西王,就是一个二愣子。”
赵臻虽然听不懂什么叫“二愣子”,不过从白岩的态度表情来看,这应该不是个好词儿,不过他也没有责怪白岩,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别瞧二哥五大三粗的,那是因为他从小就没有在这种阿谀我诈的环境下生长,他心地善良,所以经常被人给利用。善恶什么的,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来,不过性情倒是耿直。”
“我知道,”白岩一挥手,又将那倒下的花瓶给弄起来,然后啧啧两声,“赵勇此人,最难得的还是一副直肠子,现在你身边谁是人谁是鬼都不好分,如何查赵府灭门的事情?当下,可知道青衣门的位置?”
“知道是知道,不过君莫邪隐藏至深,我乔装去了好几次,想着用买卖来引他出来,可青衣门的人却是怎么样也不肯说出他的下落,好像此人凭空消失了一般。”赵臻有些费解地摇摇头,“按理说,现在他们应该缺钱的呀。”
“为何如此说?”白岩皱起眉,“你有墓门和赵家家业撑着,怎么就会觉得人家缺钱?”
“他们不是想和我斗吗?我就先让他们血本无归。”赵臻得意地笑了起来,“耗掉几家钱庄,那是小事情。”
呃……%09
白岩已经无言以对了,赵臻最会的就是以本伤人,利用自己的家大业大,挤兑了好几家邯郸城的钱庄。他当然不可能是单纯的好玩,也不是毫无目的的,相反,他的这一招极具攻击性,不仅仅成功让存放青衣门大部分钱的钱庄破产,更是让青衣门陷入了困境。
虽然君莫邪不会那么傻,将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但这一招的确是耗损了青衣门大量的元气。
“你挤兑人,但人又不理你,你觉得这样不亏么?”白岩问道。
然而赵臻却是信心满满地说道:“你且看着,君莫邪很快就会派人来找我。”
白岩不知道赵臻的信息是从何处而来,但现在她也懒得去理会,毕竟现在她实在是饿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方才不是赵勇瞎捣乱,她应该已经将肚子给填的满满了,哪儿用的着在这儿饿的前胸贴后背,狂咽唾沫。
瞧得白岩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赵臻笑了笑,才缓缓地说道:“开席。”
听到赵臻这句话,白岩才喜笑颜开,她的笑,干净的无与伦比。
用完膳,白岩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然冒出一句话来:“对了,怎么不让上官文一起?”
闻言,赵臻的脸色迅速地垮了下来,脸色铁青的不成样子。
他抬头睨了一眼白岩:“你存心给我找不痛快?”
“我认真的。”白岩脸上写满了严肃和认真,“毕竟上官文也是搬山道人的领导者,你这样将她晾在一边,就不怕她因爱生恨?”
赵臻嘴角扯出不屑的弧度来:“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金河惹出来的事,她自己来收拾。”
金河倒是干脆,修书一封给他,说是利用上官文来拖住吴长老,免得那老家伙趁着大伙儿都不在的时候发难,毕竟那个时候金河想着青衣门接下她的战书,然后甩开膀子大打一架,然而事与愿违,人家君莫邪不应战,她也只能乖乖地待在墓门主持大局。
吴长老其实很愿意看着金河离开,金河在一天,他就没有说话的权力。在此之间,就算是蛮横、目中无人的赵臻也得给他三分薄面,可金河却是一分面子都不给他,自从金河接管了墓门之后,他的地位就越发的低下,墓门俨然成了金河的一言堂,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吴长老憋屈呀,可憋屈也只能憋着,他根本无计可施。
白岩见和赵臻在这个问题上实在是无法沟通,摇摇头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
赵臻愣了愣,以为白岩又生气了,赶紧追了过去,一言不发地跟在白岩的身后,好一会儿白岩才发现赵臻一路跟随,不由得站定了脚步来,扭头问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没,散步。”赵臻才不可能告诉白岩,他这是害怕她生气,又来个离家出走。
不知道为何,从凶墓出来之后,赵臻就对白岩能否苏醒产生了十分纠结的挣扎。一方面他想白岩赶快醒来,但另一方面却又不想白岩醒过来。经过凶墓的那件事,他根本不确定他在白岩心里算什么,会不会白岩一醒来就要离开。
现在他依旧是不确定。
“散步?”白岩朝偌大的院子看了一眼,“那么多路你不走,偏生要跟着我?”
“你是我媳妇儿,我不跟着你跟着谁?”赵臻的执拗,让白岩哭笑不得。
但在笑过之后,白岩却是哀叹一声:“赵臻,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我真的没有怪任何人,只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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