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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霍晓燕也赶到了治安所,一路追的她气喘吁吁,胸膛起伏的厉害。

被铐着蹲在地上的一些小偷便冲她吹口哨,方儒看见了过去抬腿就开大脚,将小偷们开的惨叫不止。

这样王忆更担心了。

徐横那臭脾气他太了解了,这小子进了治安局恐怕会被收拾的不轻。

码头治安所停着一辆偏三轮摩托,方儒就对王忆挥了挥手示意他跟着自己上车。

霍晓燕关心徐横想去看看。

但方儒似乎对她不太感冒,昂起头用下巴点了点她说:“霍队长,事情跟你有关系,你还是避避嫌吧。”

“魏领导特意给我们留了话,说你们文宣队关系到慰问冬汛会战前线的工作,而你是文宣队的文艺骨干,我们单位不方便拘留你,否则你现在也得在里面待着了。”

“既然魏领导发话了,那你隔着我们单位远点吧,否则你老是在我们同事眼皮底子下晃悠,容易出事。”

霍晓燕欲言又止,最后看了看王忆,王忆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样她点点头沉默的离开了。

方儒开着偏三轮带王忆离开。

上路后他又兴致勃勃的说起了刚才提及的案子:“王老师,刚才咱聊到哪里来着?就是卖狗那件事。”

王忆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提卖狗这件事,但这会算是有求于人,他便耐心说道:“说到‘老板斗气非要买下他的狗’。”

方儒笑道:“对,那收带鱼的老板被泽水公社的狗给吓到了,于是就跟泽水公社指挥队吵起来了,然后财大气粗要买下泽水公社这条狗。”

“起初他出价五十块,泽水公社指挥队的几个干部不愿意卖。”

“然后他出价一百块,泽水公社指挥队的干部们动心了。”

“最后他出价二百块,泽水公社指挥队的干部们就答应把狗卖给那大老板了!”

方儒说着笑容更灿烂。

王忆没笑。

俗话说,再穷不卖看家狗、再饿不吃耕田牛。

其实对于多数人来说,这话也就是说说,二百块钱卖掉一条狗——那可是二百块!

现在农村养狗都是不花钱的,谁家母狗下了崽,愿意养狗的去他们家里要一个得了。

而二百块钱呢?

工人四五个月的工资!

方儒兴致勃勃的说道:“泽水公社的干部们二百块卖掉了那条黑背狼狗,老板当场给他们点钱。”

“老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买卖都成了自然更能扯上关系了。”

“于是不知道怎么说的,反正泽水公社的干部们跟老板成了朋友,老板除了点给他们两百块,还给了他们几瓶家乡的酒。”

“你猜怎么着?”

王忆猜测道:“这条狗有什么非凡之处?体内有狗宝?”

狗宝是民间说法中的珍宝,属于传统中医药材,自古与牛黄、马宝并誉为“畜三宝“,价值很高。

方儒大笑道:“王老师你可猜错了!”

“我跟你说结果吧——指挥队高高兴兴的买了些下酒菜回去喝酒,当天晚上酩酊大醉。”

“然后等他们醒来发现,嗯,卖狗那200元没了,锁在抽屉里的冬汛会战补贴都没了!”

王忆没想到这事还有回路,愕然问道:“怎么回事?那个买狗的老板是小偷吧?”

方儒见他猜出答案,赶紧自己说道:“对,那狗屁老板和手下工人都是小偷!他们那一伙人装腔作势说自己是老板,其实就是小偷!”

“泽水公社捕捞队的补贴都是存在了他们指挥队里,没有下发给队员们,他们看到小偷多,就锁在指挥队办公室里。”

“这点让一群小偷给打探到了,他们想偷,可人能睡着这狗不睡觉呀!”

“于是他们找了个办法把狗给买走了,然后还给泽水公社的干部们送了掺了安眠药的酒,喝了酒的都被迷倒了,这样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去偷钱了!”

王忆说道:“看来这冬汛会战期间人多了,真是龙蛇混杂,必须得小心呀。”

方儒骄傲的昂起头,说:“没关系,你们好好参加会战就行了,别的交给我们。”

“那伙小偷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被我们监控了。”

“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哼哼,我们今天早上天不亮便把人给抓住了——实不相瞒,王老师,我不是向你显摆,这些人就是被我给抓到的!”

王忆鼓掌:“你太厉害了。”

方儒嘿嘿笑:“其实也是凑巧,算了,这话后面再说,咱们到地方了。”

县治安局出现在他们眼前。

灯光大亮,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方儒跟门卫打了个招呼开车进去,领着王忆去了同属一个院子里的拘留所。

徐横正蹲在一间拘留室的角落里。

这间拘留室里坐了一圈人,王忆跟着方儒进去的时候听见满耳朵都是‘哎哟哎哟’的声音。

看见方儒后里面有人很激动,站起来摇晃着铁栏杆喊道:“政府、政府我举报,我举报这个黑大个打人、他打人!”

蹲在角落里的徐横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满脸委屈的要喊冤,结果一抬头看见了王忆,‘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王忆看他眼睛鼻子都没少,胳膊腿的也齐全:看样子压根没有吃亏啊!

徐横凑到栏杆前趴在刚才说话那人身边,吓得那人跟触电一样‘嗖’的跳了出去。

另外有人指着他叫道:“你守着政府你还敢打人?”

王忆问道:“怎么回事?”

那人急忙说:“这个黑大个他进来后打人啊,他打我们……”

“这些人都是那二流子的朋友,他们故意把我关在这里头想弄残我,但他们瞎了狗眼,不看看我是谁?”徐横冷笑一声。

他对王忆充满信心,知道王忆肯定能把自己领出去。

王忆咳嗽一声介绍道:“给大家伙介绍一下,这位是徐横,南疆某王牌部队的捕俘手,所在部队曾经被授予‘英雄穿插营’的称号,曾经在前线多次立功,死在他手中的安南猴子至少有五十人!”

“复员之后他来到我校任职,曾经在今年7月的时候与一位战友合力破获了一场旨在欧文台风后于本市制造混乱的敌特阴谋案件,抓到了一支敌特队伍,为人民、为国家立下大功,为社会稳定立下大功!”

拘留室里一群人呆若木鸡。

方儒很吃惊,问道:“欧文台风之后有敌特制造流言蜚语想引发社会动荡,当时抓捕了那些敌特的福海英雄退伍兵——就是这位同志啊?”

王忆说道:“对。”

方儒顿时尴尬起来。

英雄退伍军人被他们抓进了拘留室……

他赶紧出门去找领导。

王忆看到这间拘留室外头没人了,当场掏出手枪指着里面的人说道:“他妈的,就你们这些瘪三也敢动我们的英雄?很好,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老子都记住了!”

“等你们出来,他妈的,你们不是愿意给人当狗腿子吗?那老子在这里发誓,等你们出来老子不打断你们的狗腿,老子的姓以后倒过来写!”

一群流氓被枪指着头皮都麻了,纷纷往角落里挤。

徐横趁机提起拳头抓着人又开始揍了起来。

揍的他们鬼哭狼嚎。

王忆问徐横:“先别动手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抓起来了?”

徐横怒道:“那二流子前几天很消停,今天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这杂种领着几个狗腿子要找我对象的麻烦,让我好一顿收拾!”

“其实我是自卫,我当时特意先挨揍然后反击的,现场有目击证人,结果后来治安员来了却把我给逮了!”

王忆一听就知道。

有黑幕啊!

他问道:“那二流子是什么身份?”

徐横纳闷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对象很厌恶他,从来不提他的事……”

“不是问你。”王忆白了他一眼,将枪口对准里面的人,“问你们呢!妈的,一个个装什么孙子?说,孙林是什么背景?”

里面的人低着头老老实实装孙子,谁都不开口。

徐横抓了一个跟逮小鸡一样拖过来,抓着人挥拳就捶!

这人赶紧叫道:“别打、别打,林哥背景很深,他爷爷是佛海县治安局的大领导……”

王忆一听,眉头一皱。

事情不好办,得搬动魏崇山了!

徐横继续挥拳开捶,怒骂道:“少给我在这里胡咧咧,那二流子今年都他么30了,他爷爷还是佛海县治安局的大领导?当我眼瞎是不是?”

“别打了我都说、我都说,他真的,就是他爷爷真是这里的治安局大领导,不过已经退休了、退休了。”这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听到这话王忆松了口气。

徐横又虎视眈眈看向其他人:“还有呢?他爹呢?他伯伯叔叔的呢?”

“没有了。”其他人吓得赶紧摇头,“林哥的父亲牺牲了,62年牺牲在边疆了。”

“他没有叔伯,只有姑姑,他两个姑姑没什么权力,现在都是农民。”

1962年,牺牲在边疆……

王忆听到这话顿时有点明白刚才方儒对待霍晓燕的态度了。

孙林在治安员们眼里应该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的那种‘儿子’,他和霍晓燕一直闹的厉害,而霍晓燕长的好看妩媚,估计被认为是荡妇之类了……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徐横突然又缩回了角落里。

然后门外响起脚步声,方儒拉开了门,有领导走了进来。

方儒给双方介绍了一下,来人是个科长,跟徐横是本家,叫徐有年。

徐有年热情的跟王忆握手并叫出到外面,跟王忆正色说道:“王老师,里面那位徐横同志是你学校的教师?他怎么会来我们县里?”

王忆说道:“他是为了他的对象过来的,就是我们县文宣队副队长霍晓燕同志。”

徐有年装作刚知道这件事一样,皱眉说道:“噢,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殴打霍晓燕同志的前夫……”

“哎,领导您这话说的恐怕不严谨了。”王忆说道,“据我调查所知是霍晓燕同志的前夫先带人去找麻烦并殴打了我手下的教员。”

“我这位教员是南疆部队的特种兵出身,战斗力虽然强,但很有自制力,这点我是有信心的。”

“所以他绝不会主动打人……”

徐有年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有证据吗?我们对此事也做了调查走访,调查结果就是徐横同志先打人了。”

王忆笑了。

这伙人明摆着要包庇孙林了。

也对,现在治安局里怕是有不少人是孙林爷爷当年提上来的干部。

他说道:“这样吧,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说话可能没有可信度,那我出去找一下魏领导,让他来主持这件事的调查。”

徐有年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就别让领导们费心了。”

“这样吧,徐横同志和孙林同志之间的纠纷跟情感有关,虽然双方已经发生了肢体冲突,但我认为情感纠纷可以归属于民事纠纷。”

“你看你劝说徐横同志向孙林同志道个歉……”

“我看还是魏领导来调查这件事吧。”王忆直接掀桌子。

反正他又不是佛海人,而他在福海有靠山,这样他干嘛在意佛海这些小兵校将们的想法?

撕破脸皮好了。

看看谁的损失大!

他是个民办教师而已,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徐有年眉头皱的更紧了,有些冷肃的说道:“王老师你这个同志怎么回事?怎么有事就想麻烦领导?”

王忆说道:“我也不想麻烦领导,我倒是更想去首都大会堂门口拉横幅……”

“停停停!你瞎说什么话!”徐有年急眼了。

他心里是破口大骂。

谁说这个王忆是知识分子、是八面玲珑的角色?这货是个疯子、是个傻逼!

徐有年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样吧,王老师,现在是渔汛大会战期间,一切工作要为保障渔业生产为主。”

“这位徐横同志既然是你们渔场指挥小队的队员,看他膀大腰圆的想必很能干,那我们先不关着他了,你签个字领他回去吧,等捕捞作业结束以后咱们再说。”

王忆听的不耐烦了。

这个徐有年一直在给他下套!

现在他签字保释徐横,就意味着徐横确实有罪在身。

等到带鱼汛结束后治安局找他麻烦那王忆他们这边就不好办了,因为有他的亲笔签名证明徐横是殴打伤人进过局子。

庄满仓在酒桌上跟他说过这些小窍门,王忆当场发现了陷阱,脸色都气变了!

徐有年这样对他,他没必要继续保持和气,便硬邦邦的说道:“徐科长,谢谢您给的便利了,您说的话我都记住了,我这就去给魏领导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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