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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绝尘的攻伐如是狂风暴雨一般,温良恭本就是主修攻伐,一直秉承着以攻为守的道理,崇尚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以至于温良恭在面对兰绝尘的攻伐之术,相型见拙。
兰绝尘则恰恰相反,跑路,防守,这都是兰绝尘最先教授于自己学生的技能,唯有知道跑路和防守,你才会更加能够捕捉到战机,你唯有了解了跑路和防守的技能,你才能够更容易的预判对方下一个动作。
兰绝尘练成心眼并非只是偶然,他的这种思想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心眼的修行上他走在最前面,并非没有任何的道理。
“咔擦!”一声轻响,兰绝尘一掌印在温良恭的胸口,如是按压豆腐一般,温良恭胸口凹陷,差点被洞穿。
温良恭顺势飞出,未等温良恭反应过来,兰绝尘双手在温良恭身上游走,抓住温良恭的双腿,梁华宇他们看到这一幕,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们深受其害,没有哪一招比这一招更血腥暴力了。
以人为锤,以地为鼓。
“砰!”
“砰!”
“砰!”
“……”
饶是强大若斯的温良恭也被抡得天昏地暗,头晕目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的完好的,此时强悍的自愈能力反而给温良恭带来更多的痛苦,这才刚刚自愈到一大半,下一轮又开始了,身体上的痛苦还不止这些,心灵上的创伤让温良恭更是羞愧不已。
一开始自己如此高调,信誓旦旦,谁也想不到现实与理想的差距这么大,自己被虐得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咔咔咔……”
兰绝尘以温良恭为锤,抡了大地数百次,觉得有些乏味了,施展分筋错骨手,将温良恭捏成了一个圆球。
“砰砰砰……”
伴随着温良恭一阵阵惨叫声和咒骂声,温良恭被兰绝尘当成了足球,不断瞬移踢来踢去,又是踢了几百次觉得腻歪了,奋力一脚,竟然将温良恭提出了角斗场的入口。
“……”温良恭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晕死过去了。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兰绝尘一边哼唱着歌儿,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随后笑吟吟的走向角斗场入口处,示意梁华宇他们一起离开。
“兰执事!”角斗士们恭敬的叫道。
“嗯,你们将温长老带去医护室让医者看一看,温长老此次伤的不轻,怕是没有个两三天是无法彻底恢复过来。”兰绝尘微笑道。
“是!”角斗士后勤部很快将温良恭带走。
地下角斗场的效率一如既往的高,兰绝尘他们刚刚走出角斗场,迎面而来的便是让石和朱洗两人。
让石和朱洗两人细细的打量着兰绝尘他们几秒钟之后,相互对视一眼,不由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中藏不住的羡慕和惋惜。
很显然兰绝尘他们简直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弟子,可是他们更是清楚兰绝尘他们并非是他们能够教授得了的。
唯见让石缓缓开口道:“正如老朱所说,诸位执事的武台比我想象之中要大很多很多,想不到我纵横玉宇多年,成神之路不知走了多少遍,讲过少年俊才无数,却依然会看走了眼。”
“让场长说笑了,温长老以后的成就大于我们都说不定呢。”兰绝尘笑道。
“哈哈哈……兰执事真是见笑了,老朽将你这份恩情记下了,谢谢你对我这癫徒儿的再造之恩。”让石豪爽的笑道。
现如今能够使得让石这般说话的人已经没有了,一尊半神记下了人情,回报率惊人。
“应该的,应该的,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我大姨子半个徒孙,我也只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兰绝尘委婉道。
未等让石应声,朱洗已经不耐烦道:“老家伙,你虚伪寒暄完了,可以去看你宝贝徒弟了。”
朱洗一脸嫌弃的样子,丝毫不给让石一点儿面子,让石面露怪异和尴尬,最后还是与兰绝尘寒暄了几句,便离去。
“不知当下,兰执事可有闲空?”朱洗微笑道。
“哈哈哈……怎会没空?我一直很期待与朱前辈的论禅言道呢。”兰绝尘谦逊道。
论禅说道,就不得不说另一个神奇的宇宙,因为一次佛缘,造就了两个世俗界仅存的古老国度之间多了一层羁绊,然而这两个国度皆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佛不知自己的经给凡人们留下了多少启示,从而令凡人开蒙,走上修真大道。
禅,是一种基于“静”的行为,源于众生万灵的一种本能,经过古代先民开发,形成各种系统的修行方法,并存在于各种教派。
佛本是道这一句话并非只是瞎说而已。
只是后来,人们渐渐将修佛之道呼其为禅,修真之道呼其为道,从而将天下修行全都归类于这两种之中。
地球上世俗界关于佛的起源颇为有趣。
佛陀谈经三百余会,说法四十九年,三藏十二部经典浩瀚无涯,可是,这些无数的文字般若,与禅宗的起源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相传有一天,佛陀在灵山会上,登座拈起一朵花展示大众,当时众人都不明所以,只有大迦叶微笑了一下,佛陀当时就说:“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付嘱摩诃迦叶。”佛陀于是将法门付嘱大迦叶,禅宗就这样开始传承下来。
印度禅师代代相传,第二十八祖菩提达摩到中国来,时值南朝梁武帝在位。梁武帝笃信佛法,曾经三次舍身同泰寺,布施天下僧众,造桥建庙,依常人眼光看,真是功德无量。当达摩祖师见梁武帝时,梁武帝问他说:“我所做的这些佛教事业有无功德?”
达摩祖师说:“并无功德。”
梁武帝被泼了一盆冷水,心想我如此辛劳,怎么会毫无功德?所以,他对达摩祖师的回答,并不满意。
其实,从深一层面来说,梁武帝所得的只是人天果报,应属福德,并非功德。在禅的立场看,达摩祖师所说,正是直心之言,但是却不得梁武帝的欣赏,因此,达摩乃转往嵩山少林寺面壁。
从这一段记载中,我们可以体会到禅的高妙,确实不能以一般的见解去论断的。像梁武帝的这种用心,只求为善得福,并不是禅宗的究竟目标,即使有所得,也是人天福报而已,在禅师的眼里,是与开悟的道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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