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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限于天色和东夏军队的不断后撤,靖康也最终鸣金收兵。
夜晚,月亮高高悬挂苍穹,秋风高爽,山野草原别样风光。皇帝摆开宴席,庆祝今天不错的开局,将领们既没有受迫于行辕分析战事,也没有下营抚慰军中士卒,而是参与到宴饮中去。少数一些将领流露出些许的忧虑,他们在这一战中损失不小,过后一旦伤亡上报,该怎么作交代……甚至还有或死或伤的将领,他们已经无法来到宴会,但绝大多数的将领都是欢喜的,在整个战事的过程中没有压力,没有上官的逼迫,反而是一场一场的欢宴,可及时行乐,自当行乐。
与这一片和美并不和谐的是东夏军营。
每一个军营都整整齐齐摆着清一色的小马凳,准犍以上的将校一丝不苟地拿着竹板,别着白纸,用簪笔书写,他们面前是一个四只白蜡杆撑起来的大架,挂着一块四方的牛皮布幕,几名犍牛、参士轮流用指挥杆讲解分析今日的战况,而他们的主官也不偷闲,往往就坐在斜角的地方,时不时插言,却也在不停记录。
而吃完饭的军卒们,有的在整理兵器,刷洗马匹,登记伤亡,派代表看往受伤了送往野战医棚的同袍,时而摔跤活动。
有的这些都做好了,席地而坐,列成整整齐齐的方块一起歌唱,他们是在等待着将官们结束总结,交代第二天的战事。
自缔造以来,东夏军队就是如此模样。
那个时候,哪有这样一人一只小马凳的条件。将士们蹲着坐着,战时多总结分析战事,闲时则学习战法,背诵军律。
而大本营,更是交织忙碌的文武。
他们连烤熟的肉都没时间吃的,一些勤务人员围绕着烤肉的架子,将肥羊和肥牛的骨头剔去,给他们盛放在盘子里,再放到他们面前,都是谁想起来了,用手抓一块,胡乱吃吃,拿起腰上的皮囊灌口水……他们统计伤亡,安排补给,整理各个军队所在的位置,将要到来的军队已经到达什么位置,收发情报,并把军情翻译出来,做第二天,第三天的部署,甚至修正目前的部署。
一张巨大的牛皮缝制的地图上面趴着好些参士,他们提着气死灯,边挪边画,边挪边画,地图上的红色箭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那代表着各自建制的军队,四面八方上来,像利剑一样围绕着白登山一带。
这一带不仅限于白登山,包括着渔阳,上谷,龙城,晋阳,还有各处的关卡。他们基本完成之后,狄阿鸟带着行辕将领站到前头,开始站到上头用脚尖点一些位置,验证他心里认为的某支军队能够抵达的地点,不时满意地说:“看来他们的动作都比预想的快,而且报告位置很及时,这是李益生的功劳。李生,成绩斐然呀。”
李益生受宠若惊地说:“是诸将士齐心协力,行动迅捷,非唯独情报迅速。”
狄阿鸟突然找到高奴的位置。
他在那儿点了一点儿,说:“祁连的军队怎么悬在高奴的上方不动了?”他环顾问人:“谁知道怎么回事?”
有个参士连忙上前,告诉说:“尚未收到消息,军报只接到他抵达高奴一代的消息,是不是已经入了包兰,而没有及时报知?”
另外一个参士当即更正说:“包兰和定夏二州的军队汇和,意图汇聚龙城,报来的时间应该在祁连将军抵达包兰之后,如果祁连将军是按时抵达包兰的话,军报会汇集送至,不可能还没有抵达。”
狄阿鸟立刻调头,喝道:“李生。立刻去找有关祁连军衙的情报。”
李益生还没有吩咐下去,一个参士捧着记录册子大步来到,告诉说:“刚刚收到一份军报,是祁连将军在高奴北部送达,他向陛下作出请求,请求攻取高奴,请大王批示。”
狄阿鸟从地图上下来,走过去拿参士手里的消息,却是问人:“他为什么要请求攻取高奴?”
很快,他回到地图上,俯身看了片刻,一扔指挥杆,断然道:“同意。令下如下:若有快速攻占高奴的把握,则下高奴,佯攻关中,取轻径赴定边,接应定、夏、包兰军队,指向龙城、太原。”
立刻有将领提出有所针对的观点:“大王。祁连将军没有接到大王的批示,却自主停下正在行军的军队,应该受到处罚。”
狄阿鸟笑了一下。
他一回头,找到常子龙,问他:“子龙。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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