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妖的后宅人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6,一只妖的后宅人生,一只妖的后宅人生,番茄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临风佯嗔:“你忘了?我不爱射杀活物。”
公子许满面失落:“……哦。原本,我想代替兄长尽招待之职的……”
“哈哈。”临风像小时候那样开玩笑地揪了一把他的脸,“许,你长大了呢!”
公子许挣扎着摆脱她,捂住腮后退几步,尴尬道:“姐姐!我都十四岁啦,当然可以为父君和兄长分忧。”
临风大乐:“对,对,你成了懂事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公子许嘟哝着,摆弄手中的弓箭。
临风见状,不免哄他道:“好的,我知道了。许,今天带我去朝歌城外转转好吗?朝歌城外的初夏景象最美了!”
“是!”公子许果然化沮丧为兴奋,马上答应。
两人驾着车,带着为数不多的侍从,痛快地赏玩了一番都郊的繁华。
晚上,景昭忧心忡忡地来探她。
“父君的病似乎毫无起色。”他大口大口地叹气,“医师们的药石无效,巫祭们的祝祷也无效,这样下去怎么办?我决定让人到各国求访名医和神巫,你看如何?”
他非常信任临风,这点教临风感动,不过她更注意的是他的措辞:“似乎?”
景昭无力地道:“嗯。我也不能确定,父君他还不能和我见面,都是庶母在片刻不离地照顾他,想来也难为她了。”
“你没和舅父见面?!”临风惊讶万分,“没道理。”
“哦,医师们说,父君的病必须保持周围绝对的安静,否则会令他精神不安。”景昭沉吟。
临风满腹狐疑:“是吗?”
景昭眉头紧锁,犹豫良久后告诉她:“风儿,我的傅父在我不在的期间由于贪敛财货被囚禁了,三个月前,他亡故在囹圄中……”
临风震骇:“啊?!”
她坐下,仔细思考了半天:“不可能。太史简是个怎样的人?他是舅父的异母弟,出身富贵,品性正直,会去贪敛财货?……他的儿子公孙展呢?公孙展是你一起长大的好友,也是你的好辅助,问问他原委吧。”
“不行。”景昭摇头道,“根据太卜郑所奏,他逃往晋国避罪去了。”
临风脱口而出:“太蹊跷了!”
她来回转了几个圈子,肯定地说:“不征询你的意见便处置你的傅父,这不合常理。现在就无人能讲清内中缘由吗?如果只听太卜郑个人的说法,很难使我信服。”
景昭沉默不语。
“莫非……”临风提醒他,“莫非是夏姞……她有阴谋?”
“不!”景昭矢口否认。
临风诧异地瞧着他。
景昭起身,仿佛要掩饰自己的慌张:“庶母她……她不会的……”
“哪里不会?”临风道,“一个生育了两个儿子,离正室宝座仅仅半步之遥的侧妃,不服气早失母亲的世子久居嫡位也是常情。”
景昭辩白:“太史简的事,不见得和这个有关呀。”
临风冷笑:“兄长,别糊涂了。太史简是你的傅父,是你最有力的臂膀,是你最坚实的屏障。打倒他,就像击碎了保护蚌的硬壳,取走蚌肉是迟早的问题罢了。”
“你对庶母成见很深。”景昭出人意料地评价。
临风忍了忍:“但愿是我误会她。”
在这个时候,她暗自决定,明天去后宫走上一遭。
卫宫。
“公主,主君眼下实在是不能和公主相见。”寺人挡在门口,再三婉拒。
临风温和地道:“那么,你去禀报夏姞夫人,言明我殷切之心。舅父待我恩深情重,得知他如此情形,不探望一下我不能释怀。”
寺人道:“公主,您还是请回吧。”
临风就是不干,无论如何也要他找夏姞,他无可奈何,只得往里去了。
不多会儿,夏姞黑着眼圈出来,一看到她,首先挤出个笑脸:“是风公主啊。”
从一开始,夏姞对她便有莫名的畏惧,在她面前不知不觉地窘迫,仿佛成了习惯似的。
“夫人,请让我拜谒舅父。”临风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
夏姞道:“主君不能受到打扰啊,公主。你的心意我替主君收下。”
“这可不好办哪。”临风准备试探试探她,“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亲自向舅父致意,夫人既然这么阻拦,我还是即刻回复母亲,备述详情吧……也许母亲会随后前来,她很挂怀舅父。”
夏姞闻听,支支吾吾道:“怎可劳动吕侯夫人?……公主这般诚意,我亲领公主去见主君。”
这一刻,谁说夏姞没任何不良意图,临风也不可能相信的了。她的举止太反常,惶恐暴露得太明显。未做亏心事,干嘛害怕?
“多谢。”临风不动声色,随她进殿。
七弯八拐,夏姞引她到了卫君重重幔帐的床榻前。
“谁……呀……”幔帐内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
谁呀?临风警觉地分辨,这声音是她的舅父?!
夏姞站在一旁道:“公主,主君问你话呢。”
临风来不及多想,顺势回答:“是我,舅父。您可有舒服些了?母亲托我问候您。”
“唉。”那声音压得更低了,“……总是头痛,心里烦躁。”
临风进一步道:“舅父,风儿能望一望您的气色吗?我很不安。”
那声音停了一停:“病容憔悴,不看也罢。你且退下吧,我想休息了……”
临风后脊梁起了寒意,尽管发出这声音的人在努力模仿卫君,可对于熟悉卫君嗓音的她来说,还欠缺火候。
“舅父,要不要去各国寻访名医?”为了不教夏姞窥破,她假意焦急哀伤,“风儿今秋出嫁,很希望由舅父来主持婚礼。”
她一方面岔开话题,一方面欲逼“卫君”说更多的话,方便她谨慎鉴别。
夏姞插嘴:“主君肯定能痊愈,来主持公主的婚礼。公主快离开吧,主君最近真的需要安静。”
临风抹抹眼角,她的猜测十之八九成了可怕的现实,所以,她得设法先保全自己,消除夏姞的敌意。
“夫人,你也多保重啊。”她好象在抑制悲痛一样,对夏姞施礼,“我先不上启母亲,她若来了,徒增感伤。惟盼舅父能恢复健康,我会为舅父祈祷上天的。”
夏姞镇定多了:“有我侍奉主君,公主不必多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