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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逸感慨:“小生谢谢小生的娘亲没将小生生得太骚气儿。”
霍二娘:“啊……啥生啥?”
楚瑜看着霍家姐妹一脸懵逼和封逸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好了,你们别再逗趣儿了,快来,咱们合计合计怎么拆了南风织造!”
油灯下,几人凑在一块开始嘀嘀咕咕。
……*……*……
第二日下午,空气里依然氤氲着厚重的水汽,天
的水汽,天边的阴云似蓄满了水滴,袅袅飘荡着,仿佛随时就要再继续来一场连绵的细雨。
青石板路上生出细细的青苔来,大街上行人来来往往都忍不住看一眼那云州府衙的大门。
只因为大门内此刻正传来一阵嚎啕大哭声,天不下雨,人下雨。
“殿下啊,咱们县主怎么说也是您的外甥女儿,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这会子县主在琴家那么久了都没个音讯,老奴不活了啊!”绿嬷嬷跪在廉亲王的门前,嚎啕大哭。
廉亲王看着绿嬷嬷那肿得猪头似的脸孔,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是怎么知道本王在云州衙门这里的,这事儿本王会想法子处理的!”
自从菁娘被琴笙的人带走以后,这绿嬷嬷就率领了一大群女人对着他哭嚎,求他去琴笙那里将人带回来。
奈何琴家绣坊直接派人来了口信——天气潮湿,绣坊到处生霉,所以这两天所有客房都用来烘晾库存绣品,恕不接待亲王殿下。
这一点不客气的口信不是金姑姑派人传的,来的是曜司里的木曜。
他一看就知道菁娘不会有好日子,但他也不敢强闯琴家绣坊,琴笙那小子绝对不会给他面子,他只好暂时躲到云州衙门来了,避开绿嬷嬷的魔音穿耳,也顺便看能不能让琴家大老爷、三老爷想法子把菁娘给捞出来。
绿嬷嬷只顾着嚎啕大哭:“殿下啊,王爷啊,难道你要置县主于不顾吗,她可是您看着长大的……。”
昨日那琴家的武卫带走缙云县主的方式和口气,她一看就不对劲,自打她唯一的女儿夭折以后,就暗自将她自己奶大、又嫡母早夭的南芝菁当成了女儿一般,百般疼爱,南芝菁杀人她都怜惜南芝菁身子骨不好,怎么能忍得自己的心肝儿受这般委屈。
廉亲王见绿嬷嬷完全没有在听自己说什么,忍无可忍,转身就要命人将她拖开。
却在此时忽然听得一阵急促又震耳的鼓声响起:“咚!咚!咚!咚!”
院子里的众人都是一愣,随后便看见一个衙役匆匆地跑了过来,对着廉亲王一揖:“琴大人请亲王大人您前往后堂一议。”
廉亲王疑道:“本王从不参与政务之事,琴知府有何事不必过问于本王。”
那衙役目光有些冰凉地扫过领着一群女管事跪在地上的绿嬷嬷,才继续恭声道:“亲王殿下,方才衙门外有数名苦主来告南风织造拖欠工钱,私藏人口,他们的亲眷已经几年都不曾露面了,他们怀疑他们的亲人早已不在人世。”
绿嬷嬷眼底寒光一闪,梭地跳起来,抬手就要对着那衙役劈头盖脸地打去:“畜生,刁民,这种时候也敢来落井下石,敢告南风织造,可知道南风织造乃是官造,他们这是要造反吗,要造反!”
“住手!”廉亲王冷道。
绿嬷嬷此时心神憔悴,焦头烂额,一肚子气没地发之际,只顾着朝那衙役挥巴掌:“打死你们这些尊卑不分的东西,民告官,这是要滚钉板的,你个蠢货,让他们滚去死一死!”
那衙役一边闪过一边仓皇无奈地喊了一嗓子:“那些苦主每个人都带了钉板,跪在门前,都已经滚了钉板,好些人身上还鲜血淋漓的啊!”
廉亲王闻言,瞬间神色大震,再看向还哭闹不休的绿嬷嬷,眼中寒光凛冽,一抬手:“将这老刁奴给本王拖下去杖责二十,不分尊卑的刁奴,怕是你们都将好好的小主子都带坏了!”
说罢,他恨恨地一脚踹在绿嬷嬷的胸口,将绿嬷嬷踢了个转,随后怒火冲冲地转身向后堂而去,厉声道:“走,本王这就去见琴知府!”
“啊……!”绿嬷嬷惨叫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赶紧爬起来,在侍卫们手里无力地挣扎着:“殿下,殿下啊,您不能这么对老奴,不能这么对县主啊……县主……。”
那被抓了一脸指甲印的衙役看着绿嬷嬷笑了笑:“绿嬷嬷,这是亲王殿下的旨意,咱们哥们几个打板子的功力绝对会好好地招呼您!”
“你们……刁民……总有刁民想要害人啊!”绿嬷嬷歇斯底里地怒瞪着他。
那衙役冷笑一声:“刁民,难不成你一介奴才,真以为自己就是主子了?”
绿嬷嬷瞬间哑然,随后便被衙役招呼着其他人拖死狗一般地拖下去了。
……*……*……*……
云州知府衙门前一片击鼓鸣冤之声阵阵,热闹非凡之际,琴家绣坊里,倒是一片安静。
“我说,你一定要这副模样么?”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蹲在房顶上,一个忍不住低声嘀咕。
楚瑜赶紧抬手朝霍三娘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嘘……。”
她随后心虚地低头看向不远处的湖边静静站着的几道人影,尤其是中间的那一道修白挺拔,一身精致白袍在湖风中轻舞,翩然绝俗的人影。
“哎,白白好像看了我的信,吃了我的奶糖果子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怎么办?”楚瑜很是发愁地托着腮。
按照她的计划,先安抚了那猫儿,金姑姑那边自然一切都好说。
可是看着南芝菁那副惨烈的样子,她就知道她家那只猫儿此刻正处于炸毛炸到随时能把她给炸、蒸了、煮了、烤了的阶段。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
看了她用尽毕生功力写的,把自己都恶心得多吃了几根油条的甜言蜜语信,那猫
语信,那猫儿怎么还一副随时会爆炸的猫毛乱飞的样儿呢?
这不科学呀!
搞得她原本想来琴家绣坊,先哄哄他,消消气,现在都不敢下去了。
看着楚瑜在那长吁短叹地苦恼。
霍三娘有些心虚地别开脸——
信进了粪坑,糖被他们三分吃了的事儿,那是打死也不能泄露地!
“呵……。”
琴笙静静地望着湖面,忽然唇角浮现出一点冰冷惑人的笑意。
“主上?”看着自家主上笑得一脸森然,火曜忍不住打了个颤,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远处的房顶。
唉——咋那么蠢呢?
来了,还不自动躺盘子里的咸鱼是没有前途的!
“鱼咬钩了呢。”琴笙好整以暇地看着水上痛苦挣扎着沉下去的白色人影,眯起冰冷的琥珀眸,隐约可见火光微闪。
“你说,一只食言而肥的蠢鱼,是烤了,还是蒸了入味呢?”琴笙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手边的奶露。
火曜望了望天,半晌:“哦。”
“没有意见的话,你就把自己煮了罢。”琴笙冷冰冰地扫了火曜一眼。
火曜一僵,无声苦笑——
三爷心情不好又开始折腾人了。
可自己答什么都错。
虽然他觉得那种蠢鱼最好晾干了晒成鱼干最好,省得整天折腾幺蛾子。
在曜司里她扑腾他们一脸浑水,出了曜司她还扑腾人一脸浑水!
以前还是折腾曜司、折腾琴学,现代直接捣腾官家织造,顺便将县主、亲王都捣腾下了水,一片鸡飞狗跳。
她捣腾别人就捣腾别人倒也无所谓,关键她还捣腾三爷,累得他们这群人也跟着天天享受阴云罩顶,寒风萧瑟,随时担心什么时候那昆仑雪就要坍塌了压死人!
但若是他如实回答……
那条咸鱼如今就是脑子不清醒的三爷的心头肉,三爷真舍得下死手?
火曜正头疼,忽然眼角余光看见远处屋顶上,那藏着人影正偷偷摸摸地转了身,那撅着屁股的姿态像是想要……逃?
他梭然大惊,那条咸鱼脑壳是坏掉了么?
居然还敢溜走?
果然,琴笙慢条斯理地眯起眼,喝了一口奶露,微笑:“呵呵,居然还生了胆儿要跑,果然是在外头养了野猫了,那骚气儿重得本尊都闻到了。”
能耐,真是太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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