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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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李二陛下有些为难。
毕竟此时正是分化江南士族的最好时机,李二陛下不想四处树敌。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这个皇帝都需要韦氏这些关中世家的支持。
于是只能打起马虎眼道:“爱妃此言差矣,杨帆作为小兜子的姐夫,自然是把她当成妹妹庞溺,对她好一些又何妨?”
“再说,长乐之所以一起下嫁,也是因为杨帆才学不凡,并非外界传言杨帆爱慕美色!因此,爱妃这话有些过了!”
虽然李二陛下脸色越来越阴沉,但韦贵妃却浑然不惧,反而娇笑道:“陛下所言甚是,臣妾受教了!”
“但有一点臣妾不敢苟同,据外界传言,万年县公是一个只会动粗的棒槌,这样的人娶了我们皇室最高贵、最有才学的长乐公主,陛下却说长乐仰慕杨帆的才学,这不能令人信服啊!”
“如今朝中各位大臣以及皇室宗亲都在此处,枯饮无趣,大家何不交流交流?”
“一方面既可以让咱们见识见识万年县公的才学,又可以加深感情,何乐而不为呢?陛下觉得如何?”
话音刚落,刚才最跳脱的谢文举马上出言赞同:“贵妃娘娘说的不错,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都说万年县公才学天下无双,作为江南文人,某还真想请教请教,不知县公敢否?”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了众人的附合。
毕竟,这么多驸马,李二陛下却格外恩宠杨帆,如今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大家当然不会放过。
见众人激情高涨,李二陛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说道:“爱妃的提议甚好,既然大家有如此雅性,有酒怎能无令?要不咱们行个酒令如何?”
饮酒行令,是古人在饮酒时助兴的一种特有方式。
酒令由来已久,开始时是为了维持酒席上的秩序而设立规矩。
汉代称“觞”,就是在酒宴上执行觞令,对不饮尽杯中酒的人实行某种处罚,后来酒令成俗,在士大夫之间盛行。
酒令在宴宾之时频繁出现,常常赋诗撰文予以赞颂,也可以称为文人的一种游戏。
如今李二陛下提议行酒令,即使杨帆有些不爽,但还是不好明着反对。
而韦贵妃马上得意的附和道:“陛下,正所谓瑞雪兆丰年,如今雪花飘伶,梅花正香,不若就行一个飞花令如何?”
“娘娘不愧是出身书香门第,立意就是不凡,臣附议,微臣也想向万年县公请教一番……”
杨帆循声望去,但见这说话之人年约二十,长着一张硬朗的国子脸,身材清瘦,宛如一副饱学之士。
“此乃南平公主的驸马王敬直,父亲是王珪……”
正当杨帆猜测此人是谁,耳畔响起一道轻柔的话语。
杨帆扭头,却见高阳公主不知何时已来到自己的身后,红唇微动,显然知道杨帆不识此人,正为他介绍。
杨帆微微点头,直接示意旁边的李治让位。
这位晋王殿下倒也识趣,虽然很是不悦,但还是让出了位置。
没办法,对于杨帆这个姐夫,李治还真有一种天然的畏惧。
也许是为了方便行酒令,李二马上把位置进行了一定的调整。
以皇帝为中心,两侧分别是皇子和驸马,下面按照权柄亲疏安置各位大臣。
由于长乐和高阳公主的身份地位,杨帆这个驸马直按坐到了李恪的下首位。
高阳公主站在杨帆旁边,杨帆为她整理好锦垫,细致体贴的关心羡煞旁人。
晋阳公主则是贴着高阳公主坐着。
闻听王敬直之言,许敬宗马上怂恿道:“王贤侄怕是喝多了,人言杨帆才高八斗,有他在,行酒令这等风雅之事,凡夫俗子应该退避三舍,你岂敢狂妄自大的往前凑数?”
谢文举马上调侃道:“许伯伯此言差矣,虽然吾等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过,学无止境,岂能因为对方的名声而退缩。”
他这话听起来是谦虚,但是紧跟在许敬宗后面说出来,却未免有揶揄鄙夷之嫌。
谁不知许敬宗的大公子在科举考试中死亡,他与杨帆早已种下梁子。
前不久许敬宗又因为杨帆与江南士族的冲突被罢免了黄门侍郎之职。
大家自然知道许敬宗巴不得杨帆出臭。
高阳公主微微蹙了一下柳眉,正想出言反驳,却被杨帆悄悄阻拦了下来。
男人之间的争斗,女人没必要掺和。
虽然众人不断挑衅,但此时杨帆面容恬淡,不见喜怒,显然也看出了这群人的目的。
针对他的人要么是对他有仇怨,要么是江南士族的人。
看来这些人不死心,想在他下江南之前抹黑他的名声。
见杨帆居然对许敬宗几人的攻讦毫无反应,众人不时发出阵阵嘘声。
其实不怪大家都不看好杨帆,实则是杨帆的诗词也就那几首。
虽然被人广为传颂,但却被许多大儒文士诘责。
盖因其诗词文字浅显,造句平白,大多都是情情爱爱的东西。
诗词虽然好,但总是少了几分华丽堂皇的底蕴。
当然,更多人心头是因为嫉妒。
毕竟杨帆不仅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还娶了两名最高贵的公主,当然为其他人所不喜。
那王敬直一拍额头,故作苦恼的哀叹道:“某倒是忘记这一茬了,那咱们岂不是作茧自缚?”
“不过,谢兄,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只是文学切磋,大不了输了喝酒,假如能有好的诗词佐酒,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杨帆瞅了这个看似豪爽之人一眼,心里琢磨着。
这家伙到底是随着许敬宗与谢文举的话风嘲笑自己,还是真是一个豁达之人?
不过这家伙的老爹王珪在历史上还真是一个名人,不仅是唐时的四大名相之一,名声也很是不错。
听到这几人的话,本来因为磕掉门牙轻易不再发声的李治此时亦出言道:“万年县公才华横溢,心智绝伦,乃是人中俊杰,本王虽然年少,却也忍不住想聆听一番教诲。”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但杨帆怎么听怎么不得劲,这家伙还真是太腹黑了?
文人本来就心高气傲,谁也不服谁,李治这么说,明理是夸赞自己,实则是逼自己上梁山,给自己拉仇恨。
果不其然,李治话音刚落,杨帆便发现又多了几道仇视的目光。
越想越气,杨帆忍不住说道:“殿下既然知道自己乳臭未干,就应该时时警醒自己,既然知道本公乃是人中俊杰,那平日为何从不见你上门请教?这岂不是自相矛盾?说谎可不是好孩子该有的品行!”
杨帆这话说得也太损了,把李治当成晚被训斥,白白让他矮了一辈。
高阳公主忍不住心底笑意,却又不愿失礼,只得拼命忍着,刀削似的肩头不住耸动。
晋阳公主茫然则瞪着大眼睛,却不知为何稚奴哥哥发了哪门子疯,要找姐夫的麻烦。
李治先是愕然,紧接着面红耳赤,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自己可是真心觉得杨帆的诗词都是上乘之作,随便一首拿出来都堪称流传于世的名作。
虽然刚刚有让杨帆出丑的想法,那也是希望能够引起杨帆的注意,毕竟这个姐夫总是喜欢捉弄他。
如今杨帆竟然将他比作不懂事的小孩子,顿时羞臊难当。
李治的年纪摆在那里,并没有修炼到后来刀枪不入的脸皮,只觉得所有人都将嘲笑的目光看向他,只能起身道:“姐夫教训得是,本王着相了,以后定然经常上门请教,今日本王牙齿有些疼,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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