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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见到的是空空如也的武牢关在风中呼啸的敞开门洞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门楼以及在凛冽风中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旗帜。
要知道我们上次一离开这里的时候还不过是半个月多前所幸在关门和甬道内外并没有看到大片倒毙的尸体。
那些尚未被积雪覆盖到的地方可以看到的是仓促撤退的满地狼藉虽然没有火烧或是刀兵、血迹等敌袭或是入侵的痕迹但是各种反复踩踏的印迹和满地丢弃又被埋在雪中的物件显示离开的时候各种混乱和无序。
武牢关里东线副都统徐庆为首的万余友军部队外加负责留守的第三辅军大队和四个散兵团还有一大票俘虏就这么消失不见了。连个口信都没有就消失不见了?
好吧至少武牢关不是被人给打下来的而是自己放弃掉的我军也尚且没有被人断掉后路的风险不然在冰天雪地里去攻城或是掉头在走一遍汜水河谷那段铺满尸体的死亡之路那也太令人充满挫折感了。
我只能如此暂且的聊以自慰。按部就帮的占据关城点就地搜索可以利用的剩余物资和材料寻找可能留下的残余人员和线索。
突然在位于小关城的深处传来激斗的厮杀和叫喊声然后是铳子开始排击和惨叫的声音。只是持续的时间很短当我闻讯亲自赶过去的时候具体战斗已经结束了只剩下若于蓬头垢面的跪倒在地上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破烂就活像口大麻袋的十多名俘虏了。
迎面那骨子积垢日久的腥膻味就算是寒冷的天气下也依旧是充满了熏人的味道。负责看押的一名辅军都头已经走上前来向我汇报。
武牢关里居然还有少量正在搜括的胡马儿因为天冷雪大的缘故都躲在内室里烤火睡觉连外哨都懈怠了直到我的部队入内搜索才被惊起发生了这场短促的遭遇战。
一群毫无警惕可言的散兵游勇对上了正好以暇的搜索部队又怎么有多少胜算仓促的混战和突入之后就被打死打伤一片残余的被堵在室内尤做顽抗却被毒烟弹给熏了出来乖乖做了俘虏。
只是他们是怎么越过白马寺的防线跑到这里来的我实在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随后的拷问结果让我的心情顿时有些沉重起来他们乃是来自云外回纥别种的同罗胡小姓氏族与都亟道的那些胡马儿不是一路过来的而是在武牢关外的滑州黎阳渡过河的。
待到他们一路抢劫到武牢关下这里已经没有人守卫了。因此他们于脆就地占了下来依靠捡拾遗弃的物资残余绰绰有余的在这里猫起冬来。
随后我的人在外关城的门楼上发现了一份残存的贴告却是留守武牢关的副都统徐庆留下来的宣告各部接到徐州帅司的急令鉴于河南各地都出现了敌踪悉令各地部队紧急向徐州靠拢。
武牢关的友军突然撤退同时河南后方同样出现大量胡马儿以及徐州帅司紧急调援的消息交错在一起让我拼凑除了一个大致轮廓。
好吧看来接下来的回程之路我的人马又要落单了。
待到轮流交替着留在后路负责侦查敌情的猎骑营和捉生队相继归来并带来没有追兵踪迹的消息后
我再次松了一口气也顺水推舟的宣布所有人在武牢关内休整两天待到天色稍稍晴好再重新出发于是这些被沿途的冰雪和严寒折磨的的疲惫不堪的大多数将士顿时有些欢声雷动起来。
乘着这个间隙大量的建材和木料被从关城之内的建筑上拆除下来作为营造更多撬车的材料和备件再不济也可以当作取暖生火的柴碳不是?
于是乎随着前后数万人的相继入关铺展开来原本寂寥空荡的内外关城也变得人声鼎沸充满生气和活力起来。
在冰雪里跋涉了许久之后坐在暖烘烘的火炉旁用于净的皮毛搽得腿脚发红再泡上一盆热汤那真是莫大的享受啊。
我甚至可以间接感受到随着大锅大锅可劲烧开的热汤水又一大桶一大桶拎出去敞开供给整个关城之内的士气和精神状态都在以某种肉眼不可见的幅度缓缓上升着。
就连萎靡不振的小猫薛定谔都在暖炉边上变得有些活蹦乱跳起来摆动毛茸茸的尾巴好奇蹦达着往来穿梭于茶壶蒸腾出的水烟气之间。
我现在终于有所时间和闲余来处理一些我私人方面的问题。
“纳尼病倒了?”
我惊讶的问道。
原来这一路她们作为女流之辈也没少吃过苦头的虽然作为我的私有物性质一路上总算有所刻意的关照和供给
但毕竟是在冰天雪地里艰难行军就算是身强体健的普通军士也有吃不消的更何况是两个长期被养在高门大户深宅庭院里的女子。所以在稍稍安定下来之后就开始生寒发热起来。
我虽然有所企图和作为但也没有在病中下手的重口味和癖好反正肉烂在锅里已经飞不走了不小心弄死了就一点意思和乐趣都没有了。
好在万幸的是在我军中的医官团里尚有位一直处于滥竽充数阶段只能给别人打下手的妇科大夫这下总算能够派上用场了。
“大帅勿用担心只是疲累中受了寒症而已”
姓河单字一个马的前妇科大夫如是说道。
只是他的外形与传说中那只圆滚滚平时憨态可掬发横起来连最凶狠的鳄鱼也要退避三尺的两栖动物相去甚远而是一个有些未老先衰的于瘦中年。
“只消几贴调理的方子就可以见效了”
“而且几味药材也不是什么稀罕物”
“保管大帅就能见到”
他说起自己擅长的领域顿时有些自信满然的侃侃而谈似乎就忘却了身份上的诧异和之前的畏畏缩缩甚至还对我露出某种狭促和猥琐的表情来。
倒让我有些哭笑不得这位究竟是多大胆还是不知死活啊。暂时将他指派为专用的医师之后我想了想还是去看望小的那个。
只是随着走近那里我的脚步有些沉重起来虽然张德坤信誓旦旦的对我保证过绝对没有受过什么苦楚。
但对与当年不幸家破人亡而流离在外一个无所依存的小女孩来说在被当作某种附带的战利品足以发生任何好或不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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