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二十八章 决定、静观,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猫疲,番茄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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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手上就拿到一串长长名录的货单看起来这一个开头很不错啊
光是貂、鹿、熊、狐、骆驼等皮货八大类毡毯等毛料制品十数种孔雀布兔竭等纺织品二十多色
另有北地的东珠玉石羽绒、水银和丹砂铅钒、石脂、禄青、刑白瓷白胶鹿角、雕瓴、牛鬃、鞍具等土产又有大黄、麝香茯苓牛黄人参、阿胶、甘草等特色药材。
据说舱内舱外每个间隙都尽可能的被塞了货物连底仓的压载物都被换成了北地的重货。
因为货物本身的敏感性他们没有直接开进广府的港区而先泊在外海通过许多近海小船蚂蚁搬家式的完成了大多数装运。
然后才载着剩下不那么敏感的所谓岭外特产和大多数商船一般进港在婆罗洲会馆专门租用的几条栈桥内停泊装卸。
这些物产的来源很杂
据说是因为登州港连同登州镇一同覆灭之中官军背弃承诺大掠城中四下缉捕拷逼富户当地还是有许多巨商大贾驾船逃了出来携带了最值钱的货物和细软然后就近堆聚与梁山的私港。
结果那只北上的船队完成任务后只是抱着某种不走空的心态在梁山小港扫了下货就以相当低廉的代价获得这些就算放在南朝也是相当畅销的北货也留下了不少来自北地的期许和意向。
据这些幸存者说他们虽然失去在登州的产业和根基但是在东海三大藩新罗、扶桑、夷州再加上安东都护府的诸侯藩领的人脉和资源多少还在
因此这些人多少有些将这只意外出现在梁山之外的船团视作了东山再起或是复兴产业的契机和由头特别是听说船团背后其实具有某种官方背景之后甚至出现一小撮公然要求不要钱财就将连船带货物先赊给出来只为了一个承诺的胆大冒险之辈。
所以这支船团除了货物之外还被给予了来自北地的某些流亡商团和大贾的厚望而归的。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和谜样生物都面面相觊久久不能言语很有点匪夷所思又觉得一饮一啄自有天数实在是机缘巧合的运气使然
随后几天发生的事情证明事实上这个市场比我想的更加饥渴因为南北私下交通输送的重要节点和枢纽登州镇的覆灭广府本地的市场已经大半年没有见过新供应的北货了。相应破产的经营者和商家不知凡几。
这些杂七杂八的货品通过婆罗洲会馆私下关联的黑市渠道撒出去一些本以为会多少带来点冲击和波动结果发现就像丢到深深的无底洞里一般久久之后连个回响都没有。
这现实也多少鼓励了我们于是第二波船团就自然在火速的筹备和酝酿之中不过参与的人选就要好好甄选和思量了。
按照谜样生物的说法这其中的利益颇大但是风险也同样不可预期因此宁愿要损失一些预期的利润也要保证队伍的纯洁性和保密性。
不求能够永远保持和垄断这个渠道但是在消息泄露出去之前赚取足够的利益在南北之间站稳根基迅速造成难以取代的既成事实才有相应的底气去面对那些闻风而来的觊觎者和权势之家在妥协和权衡之中继续占据某种主导性。
按照她的建议一旦线路确定和巩固下来比如都是女性背景构成的兰麝号以及陈夫人所掌握宁陈背景的商业团体就是潜在拉拢的第一序列的选择我自然是从善如流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继续得到各方面送来的讯息。
虽然我暂时以禁足的方式置身事外但是围绕着前丹西经制高宠的军前听审会而掀起的**和纷争还在以某种方式继续酝酿着。
比如陈夫人背后派系的某位大老在廷议上突然抛出了新的建议要求追究卫尉寺这些年尸餐素位对畿内武库巡检不力而导致武器流入清远叛军手中的。
然后是某位军行御史突然要求彻查安远州军中的战地舞弊案并将之与高宠的军前听审会挂钩以台柬系统介入参与听审过程。
这一前一后一明一暗的两个提案很好的完成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出招和试探。至于因此在暗中激起的各种连横合纵角力交涉还有多少就不再我能所知的范畴和层面之中了。
作为一个暂时落在棋盘之外的闲棋我也乐的接着这个机会通过邸文和各种传言间接观察和船模那些声名赫赫的大人物们在朝廷的和风细雨和礼数毕恭中口蜜腹剑之下所酝酿的刀光剑影和凶险波澜。
然后等待我作为落子上场的那一刻很能让人增长见识和心态的经历。
最终一个来自军前的突发消息让争执不下的听审会日期被迅速确定了下来因为安远州那里通过海陆两途先后发来紧急军情。
当地已经平复的战事出现了大反复原本一向最亲附官军的当地带路党诺藩在从州城软禁中脱逃的藩主诺山带领下对朝廷举起了反旗正在当地休整的官军各部一时不查顿时吃了一个大败战。
在此刺激下原本已经降服并被官军采取了罚金献口等惩罚性措施等待朝廷最终处置的几个藩家也出现了不稳反乱的迹象。
而高宠的临时接替者由广府空降到军前的新统制却不在中枢而是被数量不明的暴动者围困于数百里外的港城之中与部队失去联系。
因此无论如何朝廷都必须尽快有所结论了了于是我也被暗中告知需要做好两手准备到听审会上做出证言以及带着部下重返安远州的某种可能性。
这时候我的老家臣婆罗洲会馆名义上的会首蔡廖终于从外洲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消息。
“藩主病重希望见上最后一面?”
而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算是最后的摊牌么。
或者说这就是他们最后的伎俩也是无法遏制的劣势之下反将一军的阳谋把。
坐在我膝盖上给我念广府新进流行的诗词的阿璐也不禁呀的一声滑落了下来显然也是无法介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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