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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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雾很平静：“妈妈，这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呢，我的整个背部更可怕，我的手也只能抬这么高，再高，我就做不到了。”

她努力地抬起，也只能举到一定的副度。

眯起眼盯着陶野：“妈妈，虽然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并不是陶野直来来伤害我的，但是跟他可脱不了关系。”

陶野低下头，很愧疚地说：“妈…不，阿姨，这是宫素素伤的，我是好担心阿雾啊，我一直好想弥补，阿雾，你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吧，就当是赎罪。”

“你，滚出去。”程雾指着外面：“我不想见到你，还有林善善你要记得一件事，陶野是收了我的钱答应了不外传这件事的，但是现在我妈知道了，你明天开始记得向他索取该给的了。”

“好。”凌雪爽快地应了。

程母看着她的头，哭得跟泪人一样，抱着这看那看，然后顺着脖子往下看她的背，只是掀开衣服看后背一眼，差点两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护士扶着惊骇无比的她进去，程母只觉得手脚冰凉，一个劲地说：“不是真的，肯定是我眼花看错了，不可能是真的。”

“妈，这是真的，虽然我也不想去面对，可是日日的痛都在提醒我，这是真的。”

程母擦着泪哭着质问：“阿雾，你怎么不跟妈妈说呢？啊，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当妈是死的，你当全家人都是死的吗？”

甚少哭的程雾，眼眶湿蒙蒙的，别开脸眼泪静静地就滑了下来。

“阿雾，这得多痛啊。”

“妈，没事，我已经熬过来了，最痛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摸着后面，我也不痛了。”

“阿雾啊，这以后可怎么办啊，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子？宫素素那个杀千万的，我们跟她没完。”

屋里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

现在就是将宫素素千刀万剐又能怎么样呢？改变得了现在的事实吗？

程母真的好难过，捂着嘴呜呜地哭了好一会。

凌雪倒了杯温水放在她跟前：“程伯母，别哭了，程雾姐一直很紧强，她不想那么快让你们知道，就是不想让你们担心。”

“难道我现在知道，我就不担心了吗？”

“妈，你别这么跟善善说话，这一次要不是她，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熬得过来，太血淋淋惨不忍睹的场面了，我不想让你们都看到，看一次就是煎熬一次，一直都是善善陪着我，照顾我。”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让爸妈知道，阿雾，你也是好狠的心啊，今天要不是我去逼问林善善，你还打算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妈，我想多好一些之后，可以多做几次手术，这样会恢复得更好，一切都能更正常不让你们看出来。”可是这些，都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

程母抹着泪：“阿雾，章泽是不是也知道了，直接给吓走了？”

程雾黯然地看着苍白的手指：“不是，我赶走他的，他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