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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送自己礼物，不就好了吗？
封以欢想了想，并不知道送什么才好。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顾明珠的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的，顾明珠小小地抱歉了一下，“亲爱的，刚才在卫生间，新年快乐啊。”
“珠珠儿，我遇到难题了。”
顾明珠一听，本来肚子还有些难受，想再跑一下卫生间的。
这下子，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欢欢，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你不要紧张啊，就是我今天收了叶恒一份新年礼物，我觉得有些贵重了。所以礼尚往来，我觉得应该给他送还一份才对，但是我不知道送什么好？”
原来是这种事情，顾明珠松了口气。
她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握着手机，然后开了免提。
“叶恒不是工作了吗？要不送他一支贵点的钢笔？身份象征啊。”
“对哦，珠珠儿，还是你想得周到，你最聪明了。”
顾明珠嘴角微微上扬，就是欢欢觉得她聪明。
她本来也不觉得自己蠢的，只是，被卓大宝打击多了，她都怀疑自己的智商。
“对了，欢欢，你肚子有没有事？那天烧烤不知道是不是我吃太多，都闹肚子，现在还没好。”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今天早上，她还被血滴子般的卓大宝打电话过来训了一顿。
她现在是越发讨厌他，平时欺负她就算了，大过年的，他老人家怎么就这么有空，专程打电话过来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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